视频
网红黑料瓜
巨乳姨妈
人妻熟女
强奸乱伦
欧美精品
萝莉少女
口交颜射
日本精品
国产情色
素人自拍
欺辱凌辱
多人群交
野外车震
学生诱惑
过膝袜
女同性恋
男同性恋
SM调教
抖阴视频
AI换脸
翹臀美尻
贫乳小奶
极品媚黑
人妖扶她
韩国御姐
素人搭讪
国产乱伦
绿帽淫妻
麻豆传媒
杏吧传媒
兔子先生
天美传媒
SA国际传媒
性世界
扣扣传媒
果冻传媒
星空无限
精东影业
葫芦影业
蜜桃传媒
起点传媒
怀旧AV
JIVD
空姐模特
职场模特
国模私拍
福利姬
国产名人
小鸟酱专题
中文字幕
日本有码
日本无码
AV解说
cosplay淫圈
黑丝诱惑
SWAG
偷拍自拍
激情动漫
网红主播
91探花
三级伦理
VR影院
国产传媒
素人搭讪
日本写真
网友自拍
露出激情
街拍偷拍
丝袜美腿
里番漫画
欧美风情
都市激情
校园情事
人妻纵情
风俗伦理
另类小说
武侠古典
长篇连载
[都市]姐夫的荣耀续集之女王归来(全)-34
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1:26:42
第十一部
第109章
我大急,忙吻上去。
“我……我是……绮绮,依琳的表姐。”
身下的女人表明了身份,我脑袋一阵嗡嗡作响,四肢发麻,心想坏了,干错了女人,怎么办?心念急转,我索性故意装傻,一边开始抽动,一边揶揄:“你真会开玩笑,改天见了你表姐绮绮,我就把这事告诉她。”
“喔,你好粗,快拔出来。”
身下的女人急忙推我,可哪能推动分毫,反而激起了我的兽性,抽插更快更有劲:“明明是我的宝贝,却说是表姐,可恶,该罚。”
“嗯嗯嗯……我是绮绮,我是表姐,李中翰,你装蒜,我声音不像依琳,身材也不一样,你开灯看看就知道,嗯嗯嗯……”
我叹了一口气,知道不能再装下去,伸手拧开床头灯,仔细一看,当真是绮绮,比起半年多之前,绮绮的头发长出不少,只是容貌没变,声音又软又嗲,我苦着脸,可怜兮兮:“完了,进错房间上错床。”
绮绮欲哭:“房间没错,我喝多了点酒,就躺在这里休息,依琳见我睡着了,就不吵我,没想到……”
我摇头叹气:“都插进去了,你说怎么办?”
绮绮急道:“拔出来呀。”
“拔出来?”
我瞪大眼珠子,为难道:“插得这么深,怎么拔,你下面又很紧,怎么拔?”
“你混蛋。”
绮绮怒骂,双手前来推我的肩膀,我干笑连连,下身重新抽动:“混蛋有这么粗的东西吗。”
身下如风,巨大的茎身狂暴地摩擦陌生的肉穴,我是故意用茎身直上直下,穴口上的小肉粒,绮绮几次欲推开我,都因为我磨中了小肉粒而震颤,她仰起头,在我的狂风暴雨中渐渐迷失,呻吟连绵不绝:“嗯嗯嗯……”
“天啊,你真是绮绮。”
我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性感的内衣,被我扯开,耀眼的雪白凸现,两只丰挺大奶犹如汽车的方向盘,在连绵不停地抽动时被我双掌用力地把握前进的方向。
“放……放开我。”
绮绮呻吟着一边迎合我,一边乞求我放开,我真怀疑她的真实本意,流出了这么多爱液,她就不觉得舒服?觉得舒服了还愿意我离开?
我很无赖,问:“过瘾么?”
“放开我。”
灯光下,绮绮满脸潮红,她甚至不敢看我,我深深地插入,引以为傲的巨物只要在女人的阴道里,女人就一定不会讨厌,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我也要挑逗她成荡妇,果不其然,我尝试着勾起绮绮的双腿,垂直抽插,她没有再要求我放开,而是配合着我摆弄,我故意逗她:“你说舒服,我就放开你,除非你希望我继续。”
陷入矛盾中的绮绮软绵绵的吐出两个字:“舒服。”
眼睛微微睁开一条小缝隙,表情怪异。我坏笑道:“舒服更要继续,你说呢?”
绮绮羞怒于被侵犯,更羞怒于姿势被强迫淫荡,她双腿挣扎,身体乱扭。我急忙全根插入,小腹猛烈碾磨她的穴口,她痛苦地发出呻吟:“喔……”
意外香艳,我浑身充满了兴奋,绮绮只能放弃抵抗,我也放下她的双腿,动作变得温柔,双手握住白皙的乳房大赞:“奶子真漂亮,绮绮真漂亮,我喜欢,下面紧得很,我喜欢。”
绮绮没有在吭声,似乎在享受,黏滑的爱液带来了充足的润滑,我抽送得更顺畅,忍不住吻上她的嘴唇,绮绮闪避,睁开眼睛嗔怪:“要让依琳知道,她会杀了我。”
我捉住绮绮的下巴,微笑着吻下,突然,啪的一声响,卧室的灯光骤亮,我抬头看去,不禁大吃一惊,身穿性感超薄睡衣,毛巾盘头的唐依琳意外出现,显然唐大美人刚沐浴完毕,她呆呆地看着我和绮绮,突然发疯般冲过来:“我现在就杀了你,你这个臭婊子,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绮绮花容失色。我跳下床,截住了唐依琳,苦苦哀求道:“小琳,老婆,住手,住手,这是误会。”
“还误会?”
唐依琳少有的朝我怒吼,我连连点头,可怜兮兮道:“我以为绮绮是你,就上了,后来发觉不对,就开灯看,才知道是误会,我就想着反正都进去了,就弄完一次。”
绮绮掩嘴,扑哧一笑,唐依琳怒道:“贱人,你还脸笑?”
绮绮似乎被惹毛了,她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你吼什么吼?又不是故意的。”
被子一掀,跳下床来,气鼓鼓道:“好啦好啦,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在这里睡,真没天理,被人侮辱了,还被骂得这么难听,我走了,我走了。”
我急忙从地上捡起内裤穿上,双臂一拦,左右恳求:“别开玩笑,都深更半夜了,不许走,要走,是我走。绮绮对不起,还好没射,不算侮辱。”
又面向唐依琳,乞怜道:“对不起小琳,没射进去,不算劈腿。”
“什么啊?”
两个女人异口同声质疑我,我尴尬不已,急得猛搓手:“那怎办?要不赔钱了。”
绮绮勃然大怒:“本姑娘的贞操能用钱来衡量?”
“我……”
唐依琳绷着脸:“李中翰,你先出去,等我想好如何惩罚你再说。”
“好好好,消消气,消消气,我先出去了。”
我早有溜之大吉的打算,这会乐得逃脱,转出了大厅,我熄灭了大厅的灯光,拉开房门,喊道:“我替你们关灯关门,要好好说话,别伤感情。”
“砰。”
一声,门关上了,可我人仍然留在屋子里,因为我很不放心,担心她们吵起来,甚至打起来,故意玩一个金蝉脱壳之计留在屋子,必要时可以劝架。
也就在这同时,卧室里爆发出一阵娇笑: “哈哈……亏他想得出来,没射就不算劈腿,简直无赖透顶,你老公好好玩儿。”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暗叫有蹊跷。
果然,唐依琳的声音瞬间冰冷:“好好玩了喔,玩得开心吗?”
绮绮咯咯娇笑:“哇,他好粗喔,又粗又长,还特别硬,好厉害。”
唐依琳的声音冷到极点:“这下满意了。”
我大感奇怪,难道刚才上错床,干错人,是绮绮与唐依琳设下的圈套,我暗骂可恶,蹑手蹑脚,靠近卧室,竖起耳朵倾仔细偷听。
绮绮似乎不甘示弱,她提高了声音,有股泼辣劲:“满意个屁,真想杀了你,我就快要来了,你却出现了……讨厌,你再迟一点点进来不行吗?”
唐依琳冷哼:“你还不满意了?他是我老公耶,我已对你仁至义尽,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你高潮来没来,我还以为你爽过几次了。”
话音未落,两人又爆发出一阵阵娇笑,片刻后,绮绮问:“好奇怪,你怎么知道中翰今晚肯定来这里?”
唐依琳没好气:“这还用问?当然是我求姨妈安排的,他敢不听姨妈的话?”
绮绮的语气忽然变得格外温柔:“哎呀呀,我的小依依,我可没求过你,这次我求你了,我只要一次。”
“什么一次?”
唐依琳问。
绮绮娇嗲道:“就是一次完整的爱爱。”
唐依琳怒斥:“回家跟你老公爱爱去。”
绮绮撒娇:“我要跟中翰做一次。”
唐依琳在冷笑:“你想得美,我是明知中了你的激将,还上当,让你见识了中翰的本钱,你可别得寸进尺。嘿嘿,你再如何激将我都不会上当。这事要让美琪或者别人知道,我估计死得很难看。”
一阵沉默,忽听绮绮幽幽道:“我想哭。”
唐依琳懒洋洋道:“哭吧,哭吧,别在这里哭,去浴室哭,我困了。”
绮绮尖叫:“唐依琳,你好狠心。”
唐依琳道:“随你怎么说。”
绮绮一声叹息,唐依琳冷冷道:“你千万别去勾引中翰,别说我没提醒你,山庄里的女人没一个善茬,惹急了她们,你老公说不定哪天在娘娘江下游见到你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绮绮不耐烦道:“好啦,好啦,我去洗澡,内裤都湿掉了,我要换条内裤,有没有新的。”
“内裤我倒挺多的,在衣柜里,你自己去拿,喜欢什么款式,随便挑。”
唐依琳打了个呵欠,意味深长的暗示令绮绮大为光火,她边走出卧室边讥讽:“哼,假大方。”
我缩在黑暗中,隐约看到一条人影走出,不敢吭声,心脏砰砰直跳,大肉棒高举,只听“啪”一声,大厅灯亮了, 绮绮转过身来,突然见到我,她啊一声喊出来,我急忙示意她别喊。
“怎么了?”
卧室的唐依琳问。
绮绮惊魂未定,轻拍着雪白的胸脯,一双狐仙味十足的媚眼瞪着我道:“没……没什么,有虫子。”
唐依琳啐道:“这里靠山林,有虫子很正常,大惊小怪,以前在老家,你连老鼠都敢打,现在变矫情了。”
绮绮没有再说话,而是紧张地看着我,眼里闪耀着惊喜之色,我轻手轻脚迎上去,轻轻搂住了绮绮,她霎时脸红,女人的矜持迫使她微微闪避一下,便假惺惺地被我搂进怀里。我除了一条内裤外,全身几乎精光;绮绮除了一件睡衣外,几乎全裸,没有衣服的阻隔,肉与肉之间相接触很快发出化学反应,她的肌肤迅速升温,我的硬物急剧高挺,我们的嘴唇如磁铁般吸引在一起:“嗯嗯……”
“真想来一次完整的爱爱?”
我在绮绮的耳边小声问,绮绮猛摇头,假装小挣扎,我抱住她的屁股,温柔地抚弄,手指撩起睡衣,潜入股沟,在私密处湿润泥泞,绮绮不挣扎了,而是依在我身上喷粗气,我又小声问道:“很喜欢又粗又长?”
绮绮小声啐道:“流氓。”
我坏笑:“你刚才说我好玩儿,怎么一下子就变成流氓了呢?”
绮绮嗔道:“不跟你说。”
我点点头:“不说,只做。”
双臂将娇躯抱离地面,放在不远的沙发上,唐依琳喜欢白色,她的家具几乎以白色为主,软沙发也是白色,躺在白色的沙发里,绮绮更加娇艳动人,性感的内衣里,乳房呼之欲出,虽然没唐依琳耸大,但也够丰满,我双手攀摸得不亦乐乎。
绮绮微微呻吟:“嗯……不行,你老婆在里面。”
我哪管唐依琳在不在,她居然把我出卖给绮绮,如此羞辱的事情稍后再找她算账,眼下暴涨的巨物已经跃跃欲试,正好绮绮下身寸缕全无,我提枪入门,轻轻一叩,大龟头旋即插入,再一压挺,大肉棒全根尽没,绮绮掩嘴娇吟,仍然有声音从手指缝中传出。
“唐梦绮,你够骚的了,难道一晚上你都忍不住?”
显然,卧室里的唐依琳听到了绮绮的叫唤,我急忙停止动作,等待了一会,不见卧室里有动静,于是壮着胆子缓慢抽送,绮绮初尝我的厉害,还不能完全适应,我抽插刚起,她马上触电般抱紧我,虽然忍着不发出声音,但沙发总有吱吱声。
卧室里的唐依琳还是听到了异响,她咯咯娇笑,不停揶揄:“唐梦绮,你也别怪我狠心,是你自找的,我总不能让我的老公来满足你,妹夫满足大姨的性欲,这叫什么事,你还有脸不?”
“喔……嗯嗯嗯……”
绮绮忍不住了,因为我的大肉棒几乎把她的肉穴撑爆,她的阴毛不多,性器官接触下,完全是我的体毛占尽优势,我担心用力过猛让唐依琳察觉,只是垂直地摩擦阴蒂小肉粒,一遍又一遍地磨,绮绮如同忍受煎熬般扭动身体,声音越响越大。
卧室里传出了唐依琳的娇笑:“梳妆柜右侧最下边的抽屉里有个玩意,我洗干净了,消毒过,你放心使用。”
我一愣,心中大为好奇,不知唐依琳所说的“玩意”是什么东西,突然拔出大肉棒,迅速来到梳妆柜,拉开最下边的抽屉,惊讶地看到一个用塑料袋包裹的女性专用电动按摩棒,我将按摩棒拿在手中,心中莫名恼怒,走回沙发,见绮绮一脸恼怒,我暗叫不妙,赶紧重新插入,抽插碾磨几下,她才缓缓呼出娇吟,媚眼如丝。
我小声要求绮绮问唐依琳是否经常用按摩棒,绮绮明白我的心思,一个男女人经常用按摩棒就意味着家里的男人不行。绮绮抛了一个媚眼,扬声问:“你是……是不是经常用这个呀?”
唐依琳道:“没经常,现在很少用,以前用得多。”
我一听,顿时喜笑颜开,绮绮白了我一眼,催促我继续动,我连抽十几下,坏笑道:“你再问她,这东西比起我的大棒棒哪个更好。”
绮绮懊恼地啐了一口:“你自己问。”
我突然停了下来,笑得更坏,绮绮恨得猛咬红唇,终究难以抵抗这种滋味,无奈之下高喊:“这东西,跟你老公的东西比……比起来哪个更好?”
卧室里蓦然传出了动人的笑声,笑个不停,估计笑得满床打滚。我与绮绮含情脉脉相视着,刚想继续抽动,唐依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是不是对他念念不忘,或者食髓知味了?我偏让你心痒痒,告诉你唐梦绮,那玩意根本无法跟他比,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
顿了顿,她接着笑道:“不过,知你现在难受,我就允许你幻想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绮绮本身就不是娇柔的女子,这会又被我折磨,顿时怒火中烧,开口就骂:“唐依琳,你这个三八货。”
唐依琳回骂:“你才是淫荡货,自己有老公,还要幻想别人的老公,真不要脸。”
绮绮怒道:“谁叫你……谁叫你一天到晚吹嘘他,说他怎么怎么好,如何如何棒。”
我暗暗好笑,两个女人吵起来掩盖了异响,我顺势放肆抽插,绮绮阵阵娇吟,逐渐大胆地迎合我,怎么看都不像偷情反倒像亲密爱人在交欢。卧室里,唐依琳仍没有察觉,而是继续拌嘴:“这是实情,没吹嘘,你刚才不是领教过了吗?”
绮绮恨得咬牙切齿,索性大声呻吟:“嗯嗯嗯……我要勾引你老公。”
唐依琳笑骂:“你没有这个机会,天一亮我就赶你走,我不会让你们单独见面。”
“喔喔喔……”
绮绮双腿盘上我腰部,激烈地耸动,我抽插得更随心所欲,大肉棒都是从穴口一插到底,又拉到穴口,如此重复,就算姨妈亲临也难以抵挡,才三十几下,绮绮叫得更大声,几乎是尖叫。
唐依琳犹自冷嘲热讽:“你别喊这么大声好不好?搞得我都想了。”
“啊……”
绮绮的阴道猝然像压榨机般收缩,浑身痉挛,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给予她重重的冲击,她张张嘴,竟然再也叫不声来,只有浑浊的喘气。
唐依琳叹了叹,干笑道:“这么夸张,一定是发情了,哼,这有纸巾,我拿给你,千万别弄脏我的沙发椅子,这么大的地方,都是我自个儿打扫,没人帮我,连我的嫩嫩手都变粗了,姨妈也真是的,都不晓得找几个佣人来……”
我明知道唐依琳要从卧室出来,可我没法逃,绮绮也没法逃,她正迷离中,而我仍在努力摩擦绮绮的肉穴,见到唐依琳婀娜身影的一瞬间,我的精华激射而出,灌进了肉穴深处。
“你们……你们……”
唐依琳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这会唐依琳很伤心,可我必须抖完海绵体里精液,就在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笃笃笃。”
我们三人都吃了一惊,半天,唐依琳才木然问:“谁啊?”
“这里还能有谁?”
一听,就知道是庄美琪的声音。
唐依琳看着我和绮绮,气息仍旧起伏:“我……我睡了。”
“中翰在里面吗?”
庄美琪问。
“不在。”
唐依琳的眼神能杀人,她至少想杀了绮绮。
庄美琪冷冷道:“你少来,妈找中翰有急事。”
我注意到唐依琳愤怒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紧张,她淡淡道:“你等一下,他睡着了,我喊他。”
说完,朝我走来,将手中的纸巾砸到我身上,压低声音,怨怒道:“快穿衣服。”
绮绮从沙发上跳下,像兔子似的跑进了卧室,唐依琳怒气冲冲跟随进去,留我一人在大厅里,我暗松一大口气,如逢大赦,赶紧穿上衣裤,整理妥当才开门。演戏演十足,我打着呵欠,睁着惺忪的眼睛走了出去,那情形有点滑稽。
“被榨干了?”
庄美琪翻了翻白眼。别墅内都开着暖气,她只穿着性感睡衣,头发凌乱,同样睡眼惺忪,一双狡黠的美目在滴溜溜在我身上打转,我刚射完,裤裆稍微软垂下去,庄美琪自然不高兴,她一定想:我这么漂亮,这么性感,你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不是被榨干了还能是什么。
我哈哈大笑,抱起这位美艳之极的红颜知己,柔声道:“谁敢榨干属于美琪姐姐那份?”
“等我验过才知,跟我回房去。”
庄美琪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隔着薄薄的睡衣,她将翘起的乳头摩擦我的脸。
我猛亲凸点,吃惊问:“不是说妈找我么?”
庄美琪骚骚道:“我就是你妈。”
没想到我的新婚之夜不是跟戴辛妮洞房,不是跟别的女人交欢,而是跟庄美琪通宵做爱,一晚上,我都喊她做妈妈,一边干她,一边喊她妈妈。…………
天刚蒙蒙亮,急促的敲门就把我惊醒,我打开门,看见一身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蓄势待发,眉宇间有一股杀气,我大吃一惊,顾不上与庄美琪吻别,匆匆穿上衣服跟随姨妈离开了德禄居,一路朝停车坪走去,只见黑色的防弹奔驰房车已发动引擎,严笛坐在驾驶位上,声色凝重,我似乎闻到了一丝可怕的气息。
“怎么了?”
刚钻进车的副座,我就迫不及待问姨妈,她眉心深锁,一边思索,一边扬声吩咐严笛开车。奔驰车加速,朝高速公路的方向驶去,姨妈淡淡说:“中翰,你也应该见识一下大场面了,等会无论发生什么情况,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冷静。”
“明白。”
我突然全身热血,临敌的恐惧感急剧减少,一种较量的亢奋弥漫全身,我小声问:“那两个小女孩呢。”
姨妈瞪了我一眼,那意思说,都这时候了,你脑子里还惦记着两个小姑娘?我摇摇头,很严肃地回了姨妈一眼神,姨妈马上明白我的意思。这几下眼神交流只在眨眼之间,没有说片刻言语,但我与姨妈的心灵竟能简单的沟通,真令我惊叹,姨妈绷紧的美脸不知不觉有了一丝红晕,她也知道这种心灵沟通要么是奇迹,要么是两人有深厚的感情。
姨妈干咳一声,还是说出来:“杨瑛和闵小兰回永福居休息了,她们没有说假话,我们的人找到了婚纱店的老板,拿到了小女孩被拍下的照片,照片当即销毁,老板姓胡,已经押往秘密地方。”
其实,姨妈不是说给我听,而是说给严笛听,遇敌当前,如果姨妈欲言而止,很容易让严笛失望,她会觉得我们提防她,不信任她。姨妈如此老练,肯定不会犯这些低级错误。
我赞不绝口:“妈的手段好凌厉啊,我们这是去哪。”
姨妈厉声道:“人家已经杀到家门口,动作慢一点,就万复不劫,看来,要用非常规手段了。”
接着叮嘱严笛:“小严,等会发生什么,你先别急着跟朱成普汇报,我自会跟他打招呼。”
严笛忙应承,我大感疑惑,又不好去问,只是猜姨妈要独断专行。我隐隐感觉出这已不是遇敌当前,而是大敌当前,如此紧迫,我怎能不戒备,下意识地,我深深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诀,此时,车子如飞起来一般,眨眼间就到了支路口。
呜……
呜……
凄厉的警笛响彻了六车道的高速公路,在进入碧云山庄的私人支路入口处,停满了警检法的各种车辆,其中十五辆警车,三辆检察院专用车,三辆法院专用车,几辆没有挂牌的小车,还有一辆监囚车,远远望去,这支庞大的车队延绵几百米,够吓人的,奇怪的是,这支庞大的警检法车队竟然在进入碧云山庄的路口处停止不前。
更奇怪的是,一辆普通的拉达车横档在入口处,车上已没人,一位干练的平头男子正在与几位荷枪实弹,身穿制服的警察交涉,声音很吵杂,警察气焰很强盛,那平头小伙子在抽烟,喷出的烟圈环绕在警察的脸上,警察用手扇了扇烟雾,大声喝道:“请你把车开走,我再说一遍,请你把车开走。”
“车坏了。”
平头男子居然一点都不惧,而是镇定自若地吐着烟圈。
姨妈和我,以及严笛都在奔驰车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旁边路口的灌木丛中跳出一位三十多岁精瘦男子,他疾跑过来,在我们的车窗边压低声音道:“梅姐,这段高速公路的两端已被封锁,我们的人暂时进不来。”
姨妈柳眉一蹙,思索了片刻,毅然下了决心:“冲卡,找一辆没人的警车撞上去,就说车子失灵。”
“是。”
精瘦男子一声回应,神态坚决服从,姨妈又道:“等等,叫其他人注意隐蔽,不到必要时不要现身,以免给这些警察拍照。”
“知道。”
精瘦男子转身离去。严笛与我相视一眼,脸上露出震惊之色,我心脏更是砰砰直跳,暗道:林香君,你这是干嘛?
不远处,交涉仍在继续,一个警官模样的人从众警察里走出来,指着平头男子严厉道:“既然你说车坏了,那我就叫人来推车,我警告你别妨碍警察办公,否则后果很严重。”
平头男子弹掉手中的烟蒂,冷冷道:“我也警告你,车上有危险物品,随时会出意外,出了意外你们自己担当。”
警官顿时脸色大变,帽檐下,两只眼睛紧张注视着拉达车问:“什么危险物品?”
平头男子将身子站得像标枪一样挺直,虽然个头远矮过警官,但他的双脚从未后退过半步,语气不卑不亢:“具体是什么物品,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排除危险的技术人员马上就来。”
警官刚想发飙,突然从高速路的另外一端传来卡车般的轰鸣,所有人都朝轰鸣声看去,却原来不是卡车,而是一辆军车,平头男子回头看了一眼,扬了扬下巴对警官说:“你看,技术人员来了。”
警官脸色铁青,侧身对一众警察怒吼:“不是封路了吗,怎么还让车进来?”
众警察面面相觑,一个警察的手机响了,他忙着接听,蓦然大喊:“黄局,这军车冲卡,我们的人拦不住。”
“什么?”
叫黄局的警官大吃一惊,也就在这时,轰轰而来的军车意外加速,一边喷着黑烟,一边朝警车冲来,警官撇下平头小伙子,挥舞着手臂狂喊:“闪开,快闪开。”
高速路一片混乱,警察们在慌乱中鸟兽四散,左右闪避,军车呼啸而至,朝一辆闪着警灯的警车狠狠撞过去,“轰”的一声巨响,警车被撞得玻璃尽碎,车头严重扭曲,整个车身倾斜,警灯已灭,灰烟飘起,唯独警笛发出哀鸣般的声音,高速路上到处是散落的碎玻璃,仿佛刚经历了一次惨烈的车祸。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突然,所有人开始骚动,准确的说是所有警察在骚动,有人拔枪,却被迅速制止,因为从军车上跳下大约四十名武警,他们手上都拿着半自动步枪,完全是真家伙。我暗暗兴奋,这应该是一个加强排的兵力。
“怎会回事?”
警官朝军车大步跑去。
我的视角无法看清楚军车的损坏程度,两个武警从车上跳下,朝警官破口大骂:“操你妈的,我们在执行月度拉练,你妈的封路做什么?害得撞车了,你们赔钱啊,你妈的,要封路为什么不事先跟我们打招呼?”
警察蜂拥而上,警官领头,声色俱厉道:“就算不事先通知你们,你们也不能撞车啊。”
另外一个武警小伙子迎上去,口气异常强横:“拉练艰苦,车子出毛病很正常,你们不堵在这里就没事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姨妈,忍不住笑道:“警察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严笛点点头也想笑,见姨妈绷着脸,马上忍住,我做了个鬼脸赶紧端坐好,那边的情势愈加混乱,争执中,警官掏出手机大吼:“我要跟你们武警领导通电话。”
武警小伙子毫无惧色,手臂一伸,指着围上的警察大骂:“你妈的,爱通电话就通,为什么拔枪?刚才有几个孙子拔枪,你们想干啥?想干掉我们这车上的人?想造反?”
“没……没有人拔枪。”
警官一愣,暂时放下手机解释。
一直在看热闹的平头男子挥舞着手中的手机,扬声道:“是的,警察掏枪了,我有证据,我都拍下来。”
武警小伙子一听,身体迅疾后退,嘴上大喝一声:“大家警戒……”
估计这小伙子就是排长。
命令如山倒,一阵拉枪上膛的“唰唰” 声,四十名武警小伙子们迅速整齐地举起了半自动步枪,情急之下,警察们也下意识举起了手枪,双方武器相互对峙,气氛极度紧张,稍有闪失就是一场灾难,领头警官大概没想到情势瞬间急转直下,他赶紧出声斡旋:“别别别,请放下枪,请放下枪。”
排长怒骂:“操你妈的,叫你们的人先收回枪。”
警官放缓了语气:“别说粗口嘛,我让他们收枪。”
回头朝警察大吼:“把枪放好,把枪都收好,全部后退。”
警察一阵骚动,很不情愿向后挪动,他们的人数远比武警人数多,但火力差远了,真要擦枪走火,武警能轻易消灭这些警察。似乎紧张的情势有所缓和,我不敢回头看姨妈了,而是从观后镜观察,姨妈依然绷着脸,没一丝笑容,交叉着双臂一动不动地靠在车后座上,目光凌厉,半晌,姨妈才咬牙切齿道:“警检法的人都来了,在上宁,也只有乔羽有这个能力。”
我与严笛面面相觑,不敢说半句话,姨妈陷入了沉思,不一会,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语气冰冷:“把那姓胡的婚纱店老板干掉扔在婚纱店门口,记住,不能用武器。”
我半天没反应过来,看着姨妈镇静自若地挂掉电话,我的头皮顿时发麻,恐惧感油然而起,估计严笛也跟我有相同的感觉,之前姨妈杀死张思勤,我只有快感,没有恐惧,可现在,我有了恐惧,脑子里不断想像着一个人被杀死的情景,虽然没杀过人,但我能想像出不用武器而置人于死地的方法很多,比如勒死,闷死,扭断脖子……
姨妈对杀掉一个人如此轻描淡写,相信她杀掉的人远比我杀掉的鸡还要多得多。
姨妈显然看出了我和严笛的惊恐,她淡淡一笑,语气果决:“对手在试探我们的底线,如果我们退让,那麻烦会永不消停,我这招破釜沉舟,就是想要让乔羽知道我决意鱼死网破,撞警车,杀人,他应该清楚我的态度了。”
我知道姨妈所作所为全是为了这个家,为了我。如今已树大招风,就应该迎风而立,能顶得住疾风,方能生存,否则,根断树折,成了朽木。
奔驰车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空气,车窗没关,我却感觉到有一种压抑,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大家都默默地注视前方,注视着一群军人与警察的纠缠,最后还是严笛打破沉默:“妈,牧羊犬明天就到,同来的德国训犬师说,这批纯种牧羊犬已经完成驯养,来到这里后只需要一周时间就能适应环境,就可以做守护犬了。”
“太好了,多少只。”
我大为兴奋,从小我就喜欢狗,因为狗有灵性,忠诚。
严笛笑道:“本来是五条,德国驯犬师说,最好要双数,要么四条,要么六条,所以,我就拍板决定要了六条,两母四公,每条一百六十万,加上托运,护理,检疫等费用,刚好一千万。”
我点头道:“对对对,六条刚好,每幢别墅都领养一条,每幢别墅前我都修一个狗窝。”
严笛想了想,问:“多出来一条呢?”
我大笑:“值班啊,停车场有十几辆车子,有一条狗看着,心理踏实,还让它负责守护河岸,听说,养了狗,连老鼠的数量都会大幅度降低。”
“好主意。”
姨妈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她想得更长远:“现在,我很想找一些佣人来,中翰的女人个个娇懒,没一个勤快的,刷厕所,洗地板,修草坪……很多琐碎的事情还真要别人去做,特别是这六条牧羊犬来了,总要有人跟着。”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说得痛快的姨妈忽然发现严笛有些尴尬,她语锋一转,柔声道:“当然,有例外,山庄里的女人最勤快就是严笛了。”
这褒奖一点都不为过,严笛的勤恳完全与那些娇懒的美娇娘大相径庭,而且有目共睹,我连声附和,夸赞严笛勤恳辛劳,严笛红着脸谦虚道:“妈,我也不勤快。”
“咯咯……”
姨妈抿嘴娇笑,笑完又连声叹气:“只是,这个佣人不容易找,第一,不能找太漂亮的,又不能找太丑的;第二,不能找太有文化的,也不能找太没文化的;第三,身体要好;第四;脾气也要好;第五,要淳朴,别一天打扮得花里花俏的;第六,不能找结婚有小孩的;第七,不能光找女人,山庄里还适当有男人,男佣人的话,最好是老实忠厚的中年人。”
严笛掩嘴失笑:“妈,你这么多条件,恐怕难找。”
我干脆摇头:“不是难找,是根本就找不到。”
姨妈瞪了我一眼:“找不到就拉倒,以后你自己洗衣服,擦地板……”
我傻眼了,按理说,叫我干家务也没什么,可我有五个家,五幢别墅,总不能在这家干家务,去另一家做大爷,如果五幢别墅的家务全揽上,恐怕我会被活活累死, 唉,还是姨妈高瞻远瞩,想到了找佣人。
正想对姨妈说一些景仰的话儿,严笛突然一指,兴奋道:“你们看,这些警察走了。”
我远远望去,警笛长鸣,那些警车果然缓缓后退,一辆接一辆地掉头,转眼间就走了大半。姨妈冷哼一声:“这不是走,是撤退。”
我和严笛连连称是,姨妈终于松了一口气,尽管处理掉了毒品,但姨妈绝不会任凭警察来搜查,这事关碧云山庄的荣誉,所以,姨妈宁愿破釜沉舟,也不让警察踏进山庄一步,姨妈正色道:“不是妈心狠手辣,那婚纱店的老板就该死,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要挟两个柔弱小女孩算什么?”
我大声道:“这种人渣死有余辜。”
姨妈瞥了我一眼,脸上欲笑:“你们两个走路回去吧,我跟这些人说点事。”
我和严笛识趣,知道姨妈要善后,急忙打开车门下车与姨妈挥手告别。走了几十米,严笛深情道:“中翰,我越来越敬佩妈了。”
我挤挤眼,坏笑着问:“什么时候会敬佩我呢。”
严笛脸红,她很爱脸红,我看得心喜,诡计马上来:“这样吧,我们一起跑回山庄,看谁跑得快,要让你严笛敬仰我,得有一些真本事,对不?”
严笛很老实道:“不用比了,你跑不过我的,这跑步需要技巧,我能憋一口气跑五百米……”
我一听,反而激起好胜之心,卷起袖子大发不满:“你这人怎样看不起人呢,没比过,你怎知我跑不赢你?”
严笛笑道:“对不起,我只是觉得跑步赢你……有点胜之不武。”
我大声道:“这样吧,我们跑到停车场,如果我赢你,你答应我一件事,如果我输给你,我也答应你一件事,无论什么事都必须答应。”
“行啊。”
严笛点头娇笑,弯腰摆好起跑姿势,我想检验自己的实力,故意色迷迷地刺激她:“如果我赢了你,就会要求你跟我做爱,在草地上幕天席地。”
严笛大惊,咬咬下唇,脸红红地摇头拒绝:“不要在草地。”
我哈哈大笑:“那你赢我啊。”
笑声一落,我与严笛双双起步,奔跑如飞,耳边呼呼风声,严笛始终无法追上我,我反而越跑越快,内息绵久流长,最后的结果毫无悬念,我早早到达停车坪,严笛紧随身后,输赢立判,不料严笛没有停下脚步,矫健地拐个弯,朝丰财居跑去,我急追:“别跑,别跑,说话算话。”
“我还没有思想准备,改天……”
严笛咯咯娇笑,一溜烟跑远了。
我摇头悻悻不已,感叹男人的承诺比较靠谱,这世间永远不会有“小女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说法。
“老公……”
嗯?谁喊,声音很抖,我听不出是谁,但可以肯定是我的女人之一,我四下顾盼,赫然发现停车坪上的那辆流星银硬顶保时捷拉开了车门,秋烟晚从车里伸出半只脑袋来。
我跑过去一看,不禁目瞪口呆,秋烟晚几乎全身湿透,身穿泳衣,车里的暖气扑面而来,我走上前,歪着脑袋问:“烟晚,你这是干什么?”
秋烟晚一脸苦楚:“呜呜,冷啊冷啊,河里的水太冷,冷得要命。”
我心疼不已,将可怜兮兮的秋烟晚从车上抱起,责怪道:“受不了就回屋子啊,屋里的暖气充足,你这样会感冒的,老公抱你回去。”
出乎意外,秋烟晚挣扎一下,从我怀中挣脱下来,吞吞吐吐道:“不,我还要去泡江里的水。”
“啊?”
我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忽然明白秋烟晚并不是闻鸡起舞锻炼身体,而是为了美丽才泡江里的水,昨天姨妈的一席话竟让秋烟晚铭刻在心。
“看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泡,大家……大家都在江里。”
秋烟晚推开我,关上车门,蹦蹦跳跳地往山下跑。
我简直难以置信,美娇娘们真的不畏寒冷去泡江水,没亲眼见,打死我都不相信。撇下秋烟晚,我健步如飞跑下山脚,来到江边,眼前的情景令我啼笑皆非,我的美娇娘除了三个大肚婆以及郭泳娴,严笛,柏彦婷没有来之外,全部都泡在江里,连小君,杨瑛,闵小兰,乔若尘也在江里嬉戏。
我猛搓眼睛,千真万确,这群娇滴滴的美人居然在冰冷的江水里忍受煎熬,瑟瑟发抖,见到我来,她们没有一个跟我打招呼,只是不停地埋怨江水过于冰冷,那表情,苦不堪言。
“噗通” 一声,有人落水,我一眼看去,却是脸色苍白的秋烟晚,她笨拙地在水中划动几下,与众美人汇合,结果,又是莺莺燕燕,大叫受不了。
奇怪的是,嘴上喊受不了,可美娇娘们没有一个离去,仍旧咬牙坚持着泡在江水里,一轮晨曦斜照在清澈的河水里,映出落水芙蓉般的诱惑,入眼处,峰峦凌波,春光旖旎。
我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俯后仰,跌坐在岸边的草地上,真应了那句话:女人愿为美丽而死。
“不鼓励我们就算了,还嘲笑我们,今天都不理他。”
唐依琳很生气,就不知道是生现在的气,还是生昨晚的气。我偷偷扫视一众美娇娘,没见绮绮,估计她还在睡觉。
“就是,就是。”
章言言也很不满,我昨晚食言,没有再回永福居,千金一刻的春宵也永远不再有,换成我,我也生气。果不其然,戴辛妮没有好脸色,她白了我一眼,娇喝一声:“大家不理他。”
转过身去,给我看到了圆润无骨,雪白凝脂般的玉背。
“不跟他说话。”
仿佛同仇敌忾,连秋烟晚也给我脸色。
唯独庄美琪笑眯眯地向我抛媚眼,她与我折腾了一晚上,现在看起来春风得意,丝毫不见倦色。
我可不愿惹众怒,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大声宣布: “大家听好了,现在八点三十分,能坚持半小时,奖励二十万,坚持一小时,奖励五十万,嘿嘿,男子汉大丈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不像那严笛,说话不算话。”
“她为什么说话不算话。”
葛玲玲抖着声音问,她很敏感。
我心咯噔一下,暗骂自己说漏嘴,多亏脑子转得快,轻易就圆上了:“我……我要她在河边照顾你们,她答应了,可现在人影都不见。”
戴辛妮道:“她负责山庄的安保,哪有时间管我们,你就不一样,你有时间,我们今天待在河里多长时间,你就在岸上待多长时间,不许走。”
一众美人听了,马上起哄,都嚷嚷着要求我待在岸边侍候着。我眉开眼笑,心里一万个乐意接受这美差,正好趁机道歉,深情款款地给这些美娇娘灌输蜜汤:“放心,就算你们赶我走,我也不走,我要在这里保护你们,不能让你们有意外,江中心的水位比较深,你们别往江中心走,有不舒服的要告诉我,我抱你们回屋子……”
美娇娘们没有吱声,一个个看着我,眼里充满柔情。我踱步在绿油油的岸边,眼里也充满了柔情,水中这一群白花花像出锅饺子似的生灵是我的至爱,是我的宠爱,容不得我有丝毫的闪失,守护这么多女人,我何尝不是一条爱心泛滥又忠心耿耿的牧羊犬。
“妈……”
尖叫四起,我回头一看,姨妈跟柏彦婷缓缓走来,柏彦婷和姨妈一样,都身穿着运动装,脸色轻松。自从老底被揭开,柏彦婷仿佛脱胎换骨,以前用来掩饰的柔弱迅速消失,代替而来的是干练,沉稳与犀利。
“都泡上了呐,冷不冷?”
姨妈笑眯眯问。
“冷……”
众美齐喊。
姨妈妩媚:“听妈的话,包你们年年十八岁。”
“听……”
众美齐声喊完,都大声娇笑,一时水波荡漾,香娇玉嫩的仙姿妙影令人眼花缭乱,我惊叹有姨妈在,气氛就是不一样。柏彦婷纳闷,问明泡江水的原因,顿时心动,姨妈察言观色,怂恿道:“你也去泡一下?”
柏彦婷扫了我一眼,犹豫道:“我……我又没泳衣。”
柏彦婷大概很想泡江水,没泳衣想裸泳又顾忌我在旁,姨妈心细,自然猜到柏彦婷的心思,马上找借口将我支走:“中翰,你先陪王怡、雨晴、楚蕙她们去医院检查,昨晚刚好跟陶陶护士长打了招呼,她今天就安排王怡住进特护病房。”
我看了看水中的美人们,有点不舍:“预产期还有十五天,现在就住进去了?”
姨妈鼓起凤眼,狠狠瞪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你舍不得让媳妇提前住院?”
“当然不是。”
我急忙摇头:“我就去,我就去。”
边说边跑,身后,隐约听到柏彦婷责怪:“月梅,你怎能这样说中翰呢?”
“哼。”
我暗骂,哼你个头啊,等我练好点穴神功。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林香君,尤其屁眼一定不会放过。……
奔驰防弹房车开出路口进入高速路时,高速路已解封,来往穿梭的车辆不少,我从车窗往外查看路面,竟然看不出曾经有过撞车的痕迹,只有一些零星的碎玻璃四处散落,根本没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惊心动魄的军警对峙。
严笛朝我使了使眼神,暗示我别在三个大肚婆面前透露不愉快的事情,以免孕妇受惊,动了胎气。
我又不是傻子,对于严笛的暗示很不以为然,不过,看她专注开车的样子,我对这个女人的好感分秒俱增,她就像蜂群里的工蜂,勤劳不求回报,每天工作超过十二小时,除了繁重的安保,还时常接送三位孕妇去医院,有时一天往返山庄和医院几次,可她从来没有过怨言,一心一意维护秋家姐妹的利益的同时献身碧云山庄,在她严笛的眼中,秋家姐妹俨然就是蜂后。
而我,嘿嘿,当然是蜂王。
行驶中的奔驰车里,楚蕙突然柔柔问:“老公,昨晚的洞房春宵过得开心吗?”
由于浮肿,楚蕙的美脸有些变型,她说话慢条斯理,格外阴柔,加上问得突兀,我竟然答不上话来。说过得开心,三位大肚婆肯定心有疙瘩,说不开心又太假,唯一正确的回答就是傻笑不语。
秋雨晴双手扶着隆起的肚子,娇滴滴问:“听说老公昨晚不在永福居,而是在德禄居,不知道是在美琪房间睡,还是在依琳房间睡,或者一起睡?”
我干笑两声,感觉自己在碧云山庄里的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几乎无可遁形,索性大方承认:“没这么夸张,就在美琪房间里睡了。”
“哼,这还差不多。”
楚蕙冷哼一声。
我讪笑不已,单腿跪下,轻抚三个孕妇的大肚子,摸到楚蕙肚子时,我柔声道:“心情不好么,好像话中有话喔。”
“嘻嘻。”
王怡轻笑,她也听出楚蕙暗有所指。
楚蕙绷着脸,磁性的声音穿透了我的五脏六腑:“也没什么,大家都知道唐依琳的表姐昨晚留宿在德禄居,而你偏偏在德禄居过夜,所以大家都很担心。”
“有啥好担心的?”
我有点心惊肉跳,难道昨晚之事已经传遍天下了?
楚蕙幽幽一声长叹,柔声道:“中翰,你别怪我们小心眼,虽然我们嫁给了你,但不等于我们像木偶一样纵容你,之前你昏迷,大家一盘散沙,一个个对前途迷茫,也就没什么挑剔,如今都安定了下来,又行过结婚大礼,姐妹们对属于自己的利益,感情,地位都很在意,都不希望山庄里再添争宠的女人,昨晚有女人留宿,大家嘴上没说,内心都格外紧张,你真为我们好,就知收敛一下。”
这话的份量极重,软中带硬,硬中带理,果然有楚毒舌的美誉,我脸儿发烫,尴尬得跪也不是,坐也不是,王怡心软,柔柔道:“楚蕙,你别说了,中翰晓得。”
“我支持楚蕙的意见。”
开着车的严笛冷不丁抛来一句。
秋雨晴狡猾,见我落了下风,她乘机逼供:“老公,你跟我们说说,你还看上谁了,将来还有谁会住进山庄里来?”
我看着三个隆起的大肚子,顿生惭愧之心,逐一将她们的六只手抓在一起,诚恳道:“你们都是我老婆,不是外人,我也不用瞒你们,将来罗彤、何婷婷会住进山庄里,除她们之外,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女人住进山庄。”
王怡,秋雨晴微露喜色,唯独楚蕙依旧冷冰冰:“是就好。”
我对楚蕙的反常并不奇怪,毕竟孕妇容易情绪波动,王怡与秋雨晴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但楚蕙不一样,大小姐的脾气总归大一些,一路上,我陪尽笑脸,好言蜜语,还一直长跪在三位孕妇前,不管她们如何劝都不站起,反正跪老婆不失礼,直到车子停在第一人民医院,我才站起来,依次小心地搀扶三位大肚婆下车。
令我欣喜的是,陶陶,小冰等几位护士早已经在医院门口等候,见到我们,都纷纷上来搀扶,三辆孕妇专用的轮椅将三位大肚婆一同接走,一同进电梯,一位护士特地为我去办理挂号手续,根本不需要我和严笛做任何事,我乐得趁这个大好时机劝说严笛尽早与我生米煮成熟饭。
不料严笛告诉我,说要去接吴奶奶来医院,我这才想起要治疗眼睛的吴奶奶,急着问她的病情,严笛告诉我,说吴奶奶的年龄已经不适合做手术,主治医生给吴奶奶会诊过后,制定物理治疗方案,每天只需来医院配合治疗就可以,无需住院。我听了,紧握住严笛的手感动不已,夸赞华夏女人的勤劳美德都在她身上体现了,严笛红着脸与我告别而去。
三位孕妇在陶陶的安排下,优先进入了妇检室,我无法参与,本想顺便去找几位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美丽小护士聊聊,可脑子突然浮现楚蕙要我知收敛的话语,我叹了叹,还是放弃了。很无聊地在医院溜达了一会,实在无趣,就打电话跟严笛请假,说回公司看看。
严笛爽快同意,我顿时浑身轻松,其实,我不是怕严笛,而是怕她告状告到姨妈那里,我虽然是一家大公司的总裁,但在家里,我完全属于弱势个体,稍有不慎,就会被群起攻之。
只有回到公司,我才有“当家做主”的感觉。
在公司员工的祝福声中,我心情愉快地走进了电梯,直达办公室。
“中翰。”
郭泳娴惊喜地放下手中文件朝我走来,花领白衬衣,黑色紧身长裤,发髻盘起,换掉了黑边粗镜框改用金丝镜框,我的郭大姐姐也有了惊人的变化,变得成熟稳重,大气雍容,很有国企领导人的派头,走在街上,人家一定以为她是市政府的官员,当然,郭泳娴如今的身份地位与市政府的科级干部没什么两样。
“一早就来上班?”
我抱住郭泳娴的肥臀,轻轻揉捏,怀中幽香暗袭,眸含秋水,我喜欢女人惊喜状,惊喜能让女性荷尔蒙强烈分泌,挑逗更轻而易举。
“要处理的事情多,就早点来了,你怎么来?不好好陪辛妮?”
郭泳娴有些奇怪。
我微笑不语,单腿缓缓跪下,郭泳娴大惊,刚要问为何,我已从口袋里拿出一只打开的墨绿色小盒子,盒子里立着一枚三克拉钻戒,一刹那,郭泳娴的脸色大变,秋水般的眸子渐渐模糊,我柔声道:“你也是新娘,我也要陪你。”
我都给所有的美娇娘买了三克拉的钻戒,款式各不同,但质量与重量都一样。本来昨晚我就应该将钻戒一一送给与我结婚的女人,只是小君的异常表现令我忌惮,我认为当时给众美人送钻戒会过份刺激小君,特别是三位孕妇浮肿得厉害,根本无法戴上钻戒,所以我昨晚临时决定取消了送钻戒的环节。
但钻戒还是要送,一个一个面对面地送更显出我的真诚与庄重,女人很在乎这个,我不能忽略。摘下钻戒,我抓起郭泳娴的左手,温柔地将钻戒套进她的无名指,不松不紧,刚好合适,这是因为我都细心丈量过美娇娘们的无名指。
郭泳娴展开兰花般的玉指,仔细端详着,表情故作镇定,语气却有点哽咽:“药汤喝了没有?”
她故意不提钻戒,但我知道她很喜欢,我也故意不问她喜欢不喜欢钻戒,而是接过话头:“黄鹂盯着我喝了,是你交代的吧?”
郭泳娴轻轻颔首,眼睛依然盯着手指上的钻戒,一不小心,两串珍珠般的眼泪掉了下来,我站起身子,从办公桌上取来纸巾,一边为美人擦泪,一边柔声问:“对了,这开药方的主人还健在吗?”
郭泳娴泪眼狐疑:“还健在,是位老头,精神着呢,怎么了?”
我笑道:“这老头有可能是小风奶奶的故人,一定要找到他,让他们见见面。”
郭泳娴点点头:“好的,我去安排。”
说话的时候显得漫不经心,微垂的目光仍然是手中的钻戒,我暗暗好笑,佯装不知,手臂轻揽软腰,来到沙发上坐下:“你早上来公司时候是走哪条路。”
郭泳娴侧身依偎在我怀里,撒娇道:“严笛告诉我,说高速公路被封了,叫我走以前的沿江公路,害得我兜了个大圈来公司,幸好我老公给我买了一辆好车,我开得很快,又来得早,没耽搁工作。我可是第一个来公司上班的员工喔,你是公司的老板,该如何奖励我?”
我吻了吻靠近嘴边的发髻,悄悄拉开裤裆拉链,掏出一根伟岸的肉棒:“你现在是企业领导人了,贵为CEO,薪水高得吓人,估计什么都不缺,唯独缺这个。”
郭泳娴扑哧一笑,视线终于从钻戒转移掉:“听说,你昨晚在德禄居睡?”
“听说,听说,到底听谁说,能告诉我么?”
我没好气,发了一通小牢骚,谁都不愿意自己的行踪被监视。
“不告诉你。”
没想到郭泳娴竟然守口如瓶,这会轮到我撒娇了:“那你还想不想要了?”
说着,欲将大肉棒放回裤裆,郭泳娴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大肉棒,吃吃笑道:“我又要你,又不告诉你。”
简直是强盗逻辑,我据理力争却徒劳无功,几经拉锯争夺,大肉棒还是落入温暖的口中。郭泳娴的口技不是一流,而是超一流,我微闭双眼,靠在沙发上呻吟:“喔,其实,我今天来公司的目的就是想跟泳娴你做爱,喔……你辛苦了。”
目光落在办公桌上,桌面杂乱地堆放着两叠半尺高的文件,无论如何,我确实要奖励这位工作勤奋的CEO。
郭泳娴吮吸了片刻,吐出大肉棒嗔道:“今天王怡要去医院检查,你也不陪陪她。”
我苦笑:“陪了,陪她们三位一起去了医院,我刚从医院过来,你没闻到我身上有一股医院的味儿吗?”
“只闻到有骚味。”
郭泳娴朝我抛了一个媚眼,坐直身子踢掉高跟鞋,双腿伸到我面前,示意我抓住裤脚,她解下纽扣,提臀脱裤,我抓住裤脚往外拉,很艰难地脱下紧身黑长裤,露出两条丰腴玉腿,有肉的女人经得起冷,这大概是郭泳娴在初春时节只穿一条裤子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