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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1:26:45
第七部
第066章
要搬走的东西不少,周支农包租了一辆二十座的中巴,看上去还算崭新,车停在医院门口时,竟然出了太阳,我身边的美娇娘们个个喜形于色,都说是好兆头,我急忙催促她们上车,回首看着台阶上几位相送的护士,我既开心,又吓得心脏砰砰直跳,生怕这几位眼圈红红的女护士会做出什么夸张举动。
“谢谢陶陶护士长,谢谢小冰,谢谢你们,改天请你们吃饭,等会大家跟陶陶护士长拿红包,一点小心意。”
我承认我是多情的男人,好几次都有落泪的冲动,幸好我够坚强,不管怎么说,她们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要出院了,我聊表心意,给特护病房的六位护士每人封了两万红包,金医生还是姨妈的线人,我单独给了他十万。
中巴缓缓开动,护士们挥舞白袖:“祝李先生平平安安,身体健康……”
戴辛妮翻翻眼,干笑两声:“这么难分难舍,干脆再住两天医院咯。”
车里一片娇笑,我尴尬地瞪了女神一眼,吩咐周支农开车,不是去碧云山庄,而是先回公司。
KT是我的家,碧云山庄也是我的家,要说区别,那KT是我的帝国,碧云山庄是我后宫。如果帝国崩溃,落入他人之手,后宫也如危搂随时会倒塌,要想保住后宫,就必须重新夺回我的帝国,我要带着重新夺回帝国的荣耀入主碧云山庄。
听说我直接去KT,车上的美娇娘们都变了脸色,她们都猜到我的想法,都知道我将要为KT进行殊死搏斗,她们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也充满了担忧,我朝她们眨眨眼,投去信心满满的微笑:“等会有礼物送给你们,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很意外,大家的情绪都不高,不像往日那样,一听到有礼物就欢声雀跃。
秋烟晚蹙了蹙柳眉,问:“直接去KT,妈知道不知道?”
我微笑点头:“她知道。”
其实,天刚蒙蒙亮,姨妈就离开了医院,具体行程她不细说,但我们娘儿俩已经对目前局势做过审慎判断,并得出决定,先回公司看看是什么情况,再决定下一步的反击,姨妈还要跟屠梦岚商议如何应付万一出现的局面。
美娇娘们都微微松了一口气,似乎姨妈才是她们的定海神针,我不禁沮丧,难道我李中翰就不能让我的女人们放心?郭泳娴老练,看出我的心思,她故意大声问:“礼物是什么,我有份吗?”
“礼物是什么,到了公司就知道,郭总裁当然有一份。”
我感激地看向郭泳娴,经过昨夜的满足,今天的郭泳娴容光焕发,气势逼人,剪水般的双眼春意绵绵,我走过去,跟郭泳娴耳语了几句,她平静地听着,频频颔首,面无表情。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高楼,一大早,金融街就车水马龙,预示着这座城市的繁华,远远地,KT公司闪亮的招牌进入了我的视线,周支农侧头笑道:“中翰,你看。”
我顺着周支农的目光远眺车窗外,故意大叫:“哇,这么多好车。”
原来,中巴左侧,开来了十辆崭新的豪车,十辆各种颜色的保时捷,以及一辆宝马水银灰750li过了红绿灯,这批豪车先一步左拐,进入金融区,中巴跟随十一辆豪车其后,很凑巧,这十一辆豪车都朝KT开去,不一会,全停靠在公司门前,由于来得早,才八点半,公司九点才上班,所以这十一辆豪车都能停在停车位上。
我悄悄瞄了一眼车上的美娇娘,除了小君外,大家都露出紧张兴奋之色,章言言伸出手指数着豪车的数量,已然猜出其中有一辆属于自己,不禁尖叫:“这些车是谁的?”
章言言这一叫,众美人刷的一下,都整齐地朝我看过来,我站起来,眉飞色舞道:“还能是谁的?都是你们的。”
“哇……”
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震耳欲聋的欢呼,不要说葛玲玲,庄美琪,章言言这些性格外向型的女人,就连沉稳的郭泳娴,低调的樊约,端庄的秋烟晚,都兴奋不已,甚至连戴辛妮,唐依琳这两个最骄傲的女人也都跳起来,瞪着十一辆豪车。
中巴一停稳,我就郑重宣布这十辆豪车就是我送给美娇娘们的礼物,以庆贺我出院。
美娇娘们的尖叫快把中巴车顶掀翻了,我哈哈大笑,要的就是让我的女人们开心,只可惜,楚蕙,秋雨晴,王怡三位大肚婆都不在,稍显遗憾,不过,我已把其中的三辆豪车留给了三位大肚婆。
我惊喜发现,大家都很自觉,或者说都很有默契地让戴辛妮先挑选,她涨红着脸,美目里烟波流转,一番半真半假的推让后,戴辛妮第一个走下中巴车,众美人紧随其后,跃跃欲试,我看得出戴辛妮很满足,不仅是得到礼物的满足,还有大家的谦让令她满足,她一步三回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缓缓走到一辆马卡蒂姆硬顶保时捷旁,兴奋得直哆嗦,回头朝大家嫣然一笑,拉开车门坐了上去,蓦然从车窗里伸出手臂,晃动V型手势,大声喊道:“我就要这一辆。”
一阵嘘声,不知是嫉妒还是讥笑,接着是笑声的海洋。
为了避免尴尬,更为了避免厚此薄彼,我接下来决定按最年长的人先选豪车,郭泳娴最年长,又贵为总裁,我话音刚落,她当仁不让,径直走过去,选了一辆银黑色。秋烟晚第三个选,她选了流星银。葛玲玲笑嘻嘻地选了北极银。庄美琪选了水蓝敞篷。唐依琳选了冰蓝敞篷,很冰,跟她的性格太吻合了。章言言选了耀眼的宝石红,樊约最后一个选,她优柔寡断,我爱怜摇头,搂着她来到了一辆细灰白旁,这颜色,非她莫属,樊约腼腆一笑,拉门上车,摁响喇叭,仿佛昨夜的惊魂就在这一声悦耳的喇叭声中完全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一辆银灰敞篷没人选,我特意留给了楚蕙,我送给她的第一辆银灰保时捷就是这个颜色,这个款式,无奈我昏迷期间卖掉,如今等于物归原主,其实大家都知道银灰敞篷属于楚蕙,所以没人去选,我的女人们个个心思机巧,都明事儿,我暗暗得意,将剩下的极速黄留给了秋雨晴,宝石蓝留给了王怡。
见我分配已妥当,车行代理满脸堆笑,半躬身子递来文件让我签收,随后恭敬地送上一条宝马车的钥匙,我抓在手中,回头找小君,却发现她正跟公司的保安争吵,我颇感意外,大步走过去,周支农一见,也紧随我来。
“怎么了?”
我上前问。
小君气鼓鼓道:“他不让我进电梯。”
“什么?”
我震惊之下看向带头保安,见他满脸横肉,五大三粗,根本不认识,后面跟随的几个保安我也不认识,大概原来的保安都换了。
带头的保安表情严肃:“保安部昨晚接到孙总裁的命令,今天不到上班时间,任何人都不能进公司。”
我问:“你知道我是谁?”
带头保安淡淡道:“我管你是谁,命令就是命令,我们是保安,我们在履行我们的职责,另外,你们的车子占了公司孙总裁的停车位,以及本公司高管的停车位,请你们立刻把车移开,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怎样?”
我两眼喷火,丹田浑热,很想对保安出手,但我忍住了,这个保安不仅认识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樊约,还应该看出我的身份,按理说,一个引领着十一辆豪车的男人,应该不是乡巴佬。可这个小小的保安居然如此“嚣张尽责”我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如果他不是白痴,就必定有靠山。
有靠山么?我暗暗冷笑,凡事总有个开头,就先拿他开刀。
带头保安回头对几个手下吩咐:“打电话给拖车公司,让他们派人将车子拖走。”
我被激怒了,刚想挥拳,郭泳娴急忙拦住我,示意我忍耐,回头厉声道:“黄保安,你别狗仗人势,他才是这家公司的总裁,大股东。”
几个保安一愣,气焰顿挫,保安头却发怒了:“我管他妈什么总裁,大股东,只要我在,谁也不能进公司……”
我推开郭泳娴,朝带头保安抓去,他一闪,挥动手中的警棍向我扫来,我运劲上左臂,硬抗他这一招劲力十足的击打,右拳迅速出击,一拳击中保安头的面门,“啪”的一声,带头保安向后倒飞三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另外几个保安见状,马上抄家伙一拥而上,我耳边马上听到惊叫,心知我的女人在惊慌,一保护家人的本能心态促使我大打出手。
只是我没有学过任何搏击之术,单对单时,我还能闪避,可面对几个对手,我只能硬接硬打,本来这几个保安与我没有什么仇恨,可我第一次在美娇娘面前动手,为了避免出现打人一拳,身体也同时被打中几下,我采取速战速决的打法,跟打领头保安一样,硬接一下,就重拳出击,“砰”一招过去,就有一个保安被我击中腹部倒地,第二招出手,又一个保安掩面摔倒,半天爬不起来,电光火石之间,我就击倒两人,剩下的三个保安脸都绿了,没敢再动,我冷笑一声,见带头保安欲从地上爬起,我走过去,抡起一腿狠狠将他踢翻,弯腰捡起地上的警棍跟上去,机械地挥舞手臂,对着带头保安的身体猛抽,似乎在发泄我内心积压的怒火,我不停地打,不停地打,郭泳娴尖叫着扑过来:“别打了,别打了,会打死人的。”
我怒吼:“别拦我,按我交代的去做。”
郭泳娴急道:“通知了,都通知了公司的董事,十点开紧急会议,你先停停手。”
我朝周支农看去:“曹嘉勇通知了没有。”
话音未落,一辆黑色路虎疾驰而来,周支农笑道:“说曹操,曹操到。”
果然路虎一停稳,从车上跳下一人,正是曹嘉勇,半年不见,他更瘦了,几乎赶上黑瘦的周支农。
“回来啦。”
我与曹嘉勇相拥,他兴奋道:“嗯,昨晚的法兰克福航班,见太晚了,就没打扰你。”
沉默两秒,他拍拍我肩膀,依旧兴奋:“你醒来了,我们再战江湖。”
我瞥了一眼身后的保安,问:“你的人呢。”
曹嘉勇转身朝路虎招招手,马上从车上走下几个人精悍,甚至剽悍的男子:“七个,少一点,但个个都经过我和支农筛选。”
我朝周支农看去,他点点头,我也不客气,直接吩咐:“好,非常好,等会叫他们进来,代替保安,直接听命于支农,今天,就按他们的意思,董事会议结束前,不许任何人进入公司。”
吩咐完毕,我露出残忍的微笑,既然出手了,就要彻底解决。
郭泳娴又打了几个电话,我打断问:“泳娴,杜鹃和黄鹂呢。”
郭泳娴慌忙按住手机回答:“马上就到了。”
我点点头:“嗯,她们俩来了,就叫她们上办公室。”
郭泳娴点头明白,我示意她继续打电话,转身握住曹嘉勇的手,神情肃穆:“嘉勇,你是公司的总经理,也是大股东,你来主持今天的董事会议,重新选举郭泳娴为公司总裁。”
“明白。”
曹嘉勇露出钦佩的眼神,相信远远围观的美娇娘们也吃惊我的雷厉风行,我发现自己变了,变得好斗,变得勇敢,变得喜欢指挥人。
“上去吧。”
我招呼我的女人们进电梯,我进电梯之前,又折返对带头保安一阵猛踢,手指着其余的保安严厉警告:“敢打电话,你们比他更惨。”
进入电梯后,我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美娇娘们没有说话,都心惊胆战地看着我,仿佛看一个怪物似的,我讪讪一笑,摸了一下她们的脸蛋儿:“你们要理解你们的老公,我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为了保护你们,我必须对敌人残忍。”
众美人似懂非懂,都点了点头,我对戴辛妮叮嘱道:“辛妮,你和言言马上查半年来的账目,想尽一切办法查出重大的坏账,孙家齐肯定在资金上存在漏洞,人手不够,烟晚,玲玲都可以帮上忙。”
“嗯。”
戴辛妮张开双臂将我搂紧,无限柔情尽化我胸中的暴戾,我一边轻抚女神的香背,一边嘱咐:“美琪,依琳,樊约,你们马上将公司半年里新招聘的员工资料整理好,交给我。”
三人都点了点头,电梯停在四楼,庄美琪,唐依琳,樊约走了出去。到了八楼,戴辛妮,章言言,秋烟晚,葛玲玲也走了出去,电梯里就只剩下我和小君,她一声不吭,神情怪异,到了九楼我的办公室,小君却不愿意跟我走了,而是停在电梯边,冷冰冰说:“我去帮美琪姐姐。”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你一晚没睡好,先到哥办公室睡一下,等黄鹂杜鹃来了,你再去找美琪姐姐。”
“你怎么知道我没睡好?”
小君阴沉着脸,她的眼袋微微有些浮肿。
“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我爱怜不已,将小君拦腰抱起:“怎么了?是不是生哥的气了?”
小君一惊,露出反感的表情:“没有。”
“哥认识了你十八年,不,快十九年了,你有心事就会写在脸上,快告诉哥。”
我大大心疼,拿出钥匙打开办公室,抱着小君走了进去,办公室里一尘不染,显然天天都有人打扫,以前是上官姐妹,她们被辞退后,都是郭泳娴,戴辛妮,章言言三人轮流帮我打扫。
“没有,没有。”
与我倒一起在沙发上,小君猛摇瀑布般的秀发,微撅的小嘴,微蹙的秀眉,微绷的鹅蛋脸,还有微微厌恶的表情……
我柔声道:“你不说,哥也能猜出你为什么不开心,本来想早点跟你聊聊心事,可眼下哥的事情很多。”
小君一挑月眉,冷冷问:“你能猜出我想什么?”
“嗯。”
“那你说说看。”
小君绷着脸,从来没有过这么冷漠。
我悠悠长叹:“你已经知道了妈是我的亲妈,我们有一位共同的妈妈,她叫方月梅,换句话说,你已经知道了我是你的亲哥哥。”
“哼。”
小君将一条玉臂横在胸前,不让我亲近,嘴上没反驳我,估计心事已被我猜中。
“是乔若尘告诉你的吧。”
我心惊胆战地观察小君的表情,既然这层关系已经捅破,那就必须说服小君,我无法承受失去小君的爱。
“是谁告诉我还重要吗?”
小君几乎咬破了朱唇,我怅然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小君扁了扁小嘴,这是要哭的前兆,我慌了,幸好小君又咬咬朱唇,硬是把眼泪留在眼眶里:“你不了解,你不了解,你原本就知道没爸爸的,我可怜你,可现在我才知道,自己也是没爸爸的,那个是假爸爸,我情愿早早知道自己没爸爸,也不愿意突然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假的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我心急如焚,急忙安慰:“你有妈妈,有哥哥呀。”
小君突然猛烈推开我跳起来,朝我尖叫:“有屁用,哥哥跟妹妹是不能结婚的……”
喊完,转身就跑,我要追时,小君已经冲出了办公室,我跟了出去,却意外看到上官姐妹来了。
“杜鹃,黄鹂,帮我外衣,洗头。”
我脱掉了外衣,还当着上官姐妹的面脱光光,杜鹃与黄鹂各应一声,忙着去取我的衣服,我拿起手机给姨妈即时汇报公司的情况,姨妈却告诉了令我振奋的消息,原来李严已经答应妥协,退回所有属于我的钱,姨妈还要我放手去干。
我大喜,挂掉电话,上官姐妹已经将我的西装,裤子,鞋子,袜子,领带,衬衣,马甲,袖扣等一一准备好,姐妹俩直视我的眼,脸红扑扑的,我低头一看,一根粗大的肉棒已然举起,呈仰角七十五度,气势惊人,我一声坏笑,抓起崭新的内裤穿上:“男人的东西以前见过吧。”
上官姐妹不做声,我朝她们看去,上官姐妹才猛摇马尾,小脸更红。
见我穿上了内裤,上官姐妹稍显自然了些,拿来袜子,衬衣帮我换上,不一会就穿戴整齐,皮鞋光亮,唯独没系领带,我半弯腰示意杜鹃帮我系领带,杜鹃摇头,我又朝黄鹂弯腰,她同样掩嘴娇笑,摇动脑袋,我阴沉着脸,佯装生气:“领带没系成,反倒像是我给你们鞠躬了,做秘书的不会系领带怎么行,以后要学。”
杜鹃脆声道:“我们会系领带呀。”
我纳闷了:“那为什么不帮我系?是不是嫌我的腰弯得不够?”
黄鹂娇笑:“不是,不是,是中翰哥还要洗头,系了领带就不方便咯。”
我哑然失笑,大赞两姐妹心细,正要坐下来享受上官姐妹的指间温柔,突然间,小君气喘嘘嘘地跑了回来,张口道:“有人来上班了喔。”
我改变了想法,让上官姐妹带着洗发液跟随我下楼。
早上九点已过五分。
公司大楼前,人潮涌动。
我坐在一张转椅上,靠着椅背,抬头眯眼,透过公司一楼大厅的玻璃惬意地看着灿烂的天空,一直灰蒙蒙的天气,却因为我今天出院变得阳光灿烂,不能说迷信,至少我觉得是好运气。
“杜鹃,你相信运气吗?”
一缕泡沫即将流到额头的时候,杜鹃柔柔地“嗯”一声,迅疾地将泡沫拨回我头顶,她的手指灵巧游走于我脑袋上,或刮或抓,或挠或拉,不急不重,仿佛指甲有灵魂,哪里痒痒抓哪里,耳边“唰唰唰”作响,抑扬顿挫,如果不是面对黑压压一大群惊愕的员工,我真的会昏昏欲睡,太舒服了。
第067章
小卓,叫卓义峰,他年纪甚至比我还大,我喊他小卓有点委屈他,但我做总裁的时候能喊他什么呢?老卓,卓义峰,卓大哥,卓老板,都不合适,唯独小卓很适合他的身份,适合我与他之间的上下级关系,可我现在可能要改口了,因为他看起来比我更像老板,更像大哥,他有三个跟班小弟,听说,如今在KT里,除了孙家齐外,最有权势的人就是卓义峰。
此时,卓义峰正奇怪地看着我,因为我正在公司一楼大厅中央洗头,洗头者为上官杜鹃,替我刮胡子的是上官黄鹂,我真佩服上官黄鹂,她是拿剃刀帮我刮胡子,而不是用刮胡刀,胡须刨,能用剃刀帮男人刮胡子的女人必须具备一种素质,那就是胆量。
很难想像,在黑压压一片人群注视下,娇滴滴的上官黄鹂仍然镇定自若地替我刮胡子,我无法形容用剃刀剃胡子的感受,我只是觉得锋利刀锋经过肌肤后的一瞬间,我彻底放松,如释重负,仿佛挂掉的不是我的胡子,而是压力。
可实际上,放松过后,我又绷紧了神经,上官姐妹的温柔只是减缓我的紧张而已,因为卓义峰就在我面前五米远的地方,他身后是三位看起来很不错的跟班,还有来公司上班的几百号员工,大家都在看着我,门口停着十一辆漂亮的豪车,大家都不去看,却偏偏看着我。
我也看着这些员工,很多人很熟悉,很多人很陌生,熟悉的与陌生的居然各占一半。我不管熟悉与陌生,凡是全心全意为KT打工的员工,我都视他们为朋友,尊重他们,爱护他们,如果卓义峰属于这一类员工,我一定尊重他,爱护他,可惜,他不是,他太忘乎所以了。
“大家要上班,你挡在这里做什么?你叫人守住电梯,楼梯做什么?扮大佬?你已经没有任何职权了,你知道吗?公司由孙总裁说了算。”
卓义峰的义正言辞得到了部分员工的响应,大家议论纷纷。
“左边有点痒。”
我微微仰起头,一边让黄鹂刮我脖子的胡子,一边示意杜鹃挠我左脑袋,说实话,我有点担心,如果近在五米的卓义峰突然撞向黄鹂,那黄鹂手中的剃刀一定会将我的咽喉割断,我很担心,很担心。
“保安呢,我们的保安呢。”
卓义峰大吼,吼声在大厅里回荡,压过了人群的骚动声。
我淡淡说了一句:“滚出去,不要在我面前喊。”
虽然话语平淡,但在卓义峰的耳朵里犹如炸响了巨雷,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我淡淡地重复一遍:“我说,请你滚出去。”
“哈哈……”
卓义峰大笑,笑声戛然而止,我很奇怪卓义峰为什么突然不笑,原来,我一直期望的人物来了,比起如日中天的孙家齐,卓义峰的派头与气势都远远有所不及。
孙家齐的座驾是宾利,他身后跟着两位身披貂皮大衣的绝色美女,高贵妖娆,优雅婀娜,都是一眼看过去就令男人心动的美女,其中一位有点脸熟,细看之下,竟然是江菲菲,江菲菲原本是小风的未婚妻,如今小风失踪,他的未婚妻竟然成了孙家齐的女人,这不能不让我吃惊,另外一位很陌生,我不禁感叹上宁市人杰地灵,美女如云,这位绝色的美女竟然从来未曾见过,她梳着高髻,落落大方,有神的大眼睛,琼鼻小嘴,一张素颜美脸巴掌大,五官精致天成,见到我,这美女居然抿了抿红润的嘴唇,我有被电了一下的感觉,胯下发热,只是忽然间,我脑袋很疼,杜鹃的指甲刺入了我的头皮,如果不是美色当前,如果不是“大人物”站在我面前,我真想问一问杜鹃是有意还是无心。
“外面的车都是你的?”
孙家齐一身黑色呢子大衣,叼着雪茄。我目光如电,看出雪茄上有一枚蓝色的图标,这是一种纯正的古巴雪茄牌子,每根价值四十五美金,看来孙家齐很有钱。
我故意讥讽:“是的,对于我爱的美女,我一般就送名车,美女配名车,就如同英雄骑宝马,貂皮大衣么,过时了。”
陌生美女与江菲菲都一怔,表情怪异,孙家齐顿时脸色大变,耸了耸肩,江菲菲很不自然接过孙家齐的呢子大衣,他环顾一下四周,冷冷道:“你的车占据了我的车位。”
“几个保安也这么说,我当他们是疯子,我在这里停车的时候,你连一辆自行车车都没有,就算先来先得,那也是我的车位,何况车位上没写你孙某人的名字,说不上占你的车位。”
我示意黄鹂和杜鹃走开,一把抓起干燥的毛巾将头上的泡沫擦去,相信凌乱黏湿的头发与一身名牌西装极不相称。
孙家齐在急剧呼吸,目光喷火,可他也在克制:“我是公司董事会选出来的代理总裁,我有权利让你的车以及你本人离开,你胆敢阻挡,我马上报警。”
我一听,心中的石头放得更轻松,昨天孙家齐还大言不惭,说要带检察院,法院的人来搜索我办公室,这会只说“报警”两者差别之大,他孙家齐心知肚明,我轻易地就能猜出检察院与法院的人都被乔羽打了招呼,不来了,两院的人马不来,色厉内茬的孙家齐只能求助于警察。
“报警?哈哈哈哈……”
我纵声长笑,直笑得孙家齐脸色铁青,紧握拳头,我走向围观的员工,扬声道:“大家听着,不是我阻止你们上班,而是这位所谓的代理总裁威胁我,说今天要搜查我办公室,我在想,有谁这么大胆,不经过我同意,竟敢搜查我的办公室,是谁给他孙家齐这么大权利。”
一阵骚动,员工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孙家齐急怒大吼:“我……我没说过要搜查你办公室,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围观的员工疑惑了,我吃惊地看着孙家齐,没想到他敢做不敢当,竟然当场耍赖否认,我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潇洒且诡异,从口袋中拿出录音笔,摁下开关:“大家听听。”
骚动的四周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录音笔清晰地播出孙家齐与我谈话的内容:“……那你就别怪我了,你明天出院,最好先回公司一趟,看看我们怎么搜查你办公室,我敢保证,你办公室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的电脑里说不准有你女人的艳照,嘿嘿……”
一字一句都很清晰,我回首张望楼梯口,那里有几张娇美的面孔正焦急地注视着我,其中一位眼睛大大,头发如瀑,身穿紧身牛仔裤长筒靴的少女眼露得色,我手中的录音笔正是这位少女的得意之作,难怪她得意洋洋。
“李中翰。”
孙家齐猛扑过来,欲抢录音笔,我故意笨拙闪躲,步伐凌乱。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你们比比看,谁厉害谁做总裁。”
一阵骚动,众人纷纷大骂好事者,有人还说选总裁要选有本事,能管理,能赚钱的企业领导,不是选武状元。我干笑两声,连连赞同,说打得厉害不一定就是合格的企业领导。
那好事者可能是围观的路人,并不惧怕被众人指责,反而建议:“没说选武状元,他们不是要抢车位吗,较量一下,谁赢了谁拿车位,谁输了谁滚蛋,至于高层的争斗,不要殃及员工。”
众人又是一阵讨伐。
孙家齐露出骄傲之色,信心满满,虽然不表态,但眼神,表情完全充满了挑衅。
我淡淡问:“你很期待吧。”
孙家齐点点头:“很期待。”
“唉。”
我一声叹息,满脸落寞:“我醒过来了,也回来了,俗话说一山难容二虎,一个车位不能容两辆车,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共事,不如赌大一点,谁输了谁滚蛋。”
沉默片刻,孙家齐冷冷道:“我跟你赌。”
“哇……”
人群爆发惊呼,无论是支持我,还是支持孙家齐的,都觉得这个赌注大了点,疯狂了点,可我知道孙家齐会赌,因为我了解他,他是一个赌性很大的人,之前让他承担违规操作,他赌了,关键时刻,他逆反我的决定,买黄金升,他又赌中了,所以我知道他是一个赌徒。
赌徒有个特点,只要机会占30%,赌徒就愿意赌,而在孙家齐的眼中,与我交手相搏,至少有八成胜算,因为他也了解我,了解我比一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强一点而已,正如他昨天所说的,三个李中翰都不是他孙家齐的对手,他孙家齐是跆拳道和空手道黑带四段,我什么都不是。
我问过周支农,他告诉我跆拳道与空手道黑带四段只要具备其一,就已经有实力参加奥运会,两者黑带相加,可以说实力更惊人。何况刚才孙家齐来抢夺录音笔的时候,我的闪躲,我的步伐都与常人无异,孙家齐更有信心了。
不过,有信心不等于有决心,孙家齐下决心跟我赌的关键是乔羽,很明显,检察院与法院没有来查抄我办公室,已让孙家齐隐隐感觉到被乔羽抛弃,但乔羽是何等人物,他即便要抛弃孙家齐,也不会露骨,甚至让孙家齐保持美好的憧憬,孙家齐就是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态与我决斗,他以为乔羽一定不会放弃他孙家齐,只要打败我,KT就是他孙家齐的天下。
录音笔的出现或许更坚定了孙家齐要击败我的决心,他本来根基不稳,公司的重要部门都是我的人,好不容易等到羽翼丰满,正要全面剔除我势力的时候,却因为录音笔的录音令他脸面尽失,员工们都已经明白他孙家齐是一个满嘴谎言,奸诈阴险的小人,人心尽失,为了挽回颜面,他只能孤注一掷。
我平静地将办公室钥匙掏出来,扔到地上:“大家听着,这是我跟孙总裁的私人事务,别人可以看,但不准插手。”
末了,我凝重地加上一句:“愿赌服输。”
四周阵阵惊呼,嗡嗡议论,我等待着孙家齐堕入我精心设下的陷阱,虽然一切都还未知,但我充满信心,他的技艺总不至于比乔羽更高。
孙家齐脱掉了西装外套,表情意外地轻松:“李中翰,我告诉你,我不是跆拳道黑带四段和空手道黑带四段,而是六段。”
“你隐藏实力?”
我表面惊讶,内心暗暗好笑,这孙家齐居然使出心理战,让我敬畏吗,事到临头,都只有殊死一博,即便你是黑带九段,我也是竭尽全力。
孙家齐狞笑:“开始吧。”
我示意一下:“办公室钥匙。”
心里隐隐担心,这一招抛砖引玉才是我对孙家齐最致命,最狠辣的打击,因为孙家齐与我一样,只要在这公司里操盘期货交易,必定留下痕迹,有痕迹就能找到错误的地方,至少证明孙家齐违规,甚至犯罪的把柄,因为孙家齐短期暴富,必定寻求了不正当手段,也许出于害怕,他才命令保安禁止任何职员未到上班时间时进入公司。
果不其然,孙家齐犹豫了一会,但随即拿出钥匙丢在地上,脸上一片诡异,我马上意识到孙家齐扔出的钥匙肯定不是他办公室的钥匙,我“嘿嘿”冷笑,也没有去揭穿,但心如明镜,以此推断出孙家齐的办公室里一定藏有重大的秘密。
我深深地呼吸着,默念三十六字诀,目光平静,丹田内的热流奔腾而出,四处冲撞,左冲右突,沿着身体脉络贯通全身,充塞全身的穴道骨骼,浑身有冲爆的劲气。
一切都不避免,孙家齐缓缓走来,凌空朝我试探性虚抓,我没有理睬,脚下纹丝不动,手臂继续积蓄力量。
孙家齐又是一次虚抓,我仍然没动,只是这次虚抓,离我更近。
我看出孙家齐也是等我出手,对于空手道与跆拳道我一点都不懂,但我知道,空手道手脚并重,而跆拳道更注重脚,两者合一,一定不是手上威力大,而是脚的威力更大,看着孙家齐向我靠近时微微踮着前脚尖,我就明白他要用脚对付我,心中一凛,马上意识到危险,可就在我这一分神之间,孙家齐的左脚先退半步,随后猛地踏前一大步,身体猛烈旋转,以左脚为轴,右脚闪电踢出。
我明明有所防备,却没想到孙家齐的速度快得令我大吃一惊,急忙后退闪避,但根本来不及,胸口“噗”一下,已被踢中,我摇晃两下差点没站稳,这时,他的第二腿又闪电而来,我大骇,拼命闪避,他的皮鞋堪堪扫过我的下巴,又一次狠狠踢到胸口,这次,我胸口有钻心的疼痛,身体急剧后翻,摔了个够呛,耳边马上传来尖叫:“哥,别打啦……”
围观者骚动,战情似乎已明朗。
我迅速爬起来,我为自己的大意感到羞愧,小君的尖叫令我感到耻辱,我屏气凝神,全身贯注着缓缓走近的孙家齐。
“这只是开始,很普通的开始……”
孙家齐在笑,一种胜利者的微笑,他甚至做出随意恐吓我的动作,只是见我没有被吓到,他觉得索然无趣,脸上的笑容迅速凝固,露出狰狞的目光,他又一次踮起脚尖。
我这次没有再犹豫,右拳挥击而出,平淡无奇,跟普通人打架没什么区别,孙家齐鄙夷一哼,侧身举左臂一挡。
意外出现了,他这一挡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或许对孙家齐来说,这一挡无异于自行车挡坦克,孙家齐大惊,想要闪避,我的左拳迅速出击,孙家齐这次只有用右臂硬挡,“噗”的一声,孙家齐如断了线风筝似的飞向公司大门,砸向人群,这距离至少有十米,很不幸,砸中了三人,人群尖叫哄散,闪出宽阔地带,那围观的三人惊恐地爬起来,远远躲开,幸亏没受伤,可孙家齐却没有这么幸运,他艰难地挣扎爬起,眼光尽是难以置信。我走近他,闪电般挥拳出击,他嘶声狂叫:“我输了……”
我没想到孙家齐认输了,可是我右勾拳的去势已尽,直击他的小腹,孙家齐恐惧地举起双臂阻挡,“噗”一声,拳头击中他的双臂后仍然去势凌厉,不偏不倚击中了他的小腹,他大吼一声,倒飞五米,刚好撞到停放在公司大楼外的那辆宾利上,反弹落地,口中狂喷鲜血。
人群已然有人惊呼:“天啊,人要死了……”
我悚然一惊,知道问题严重了,这时,郭泳娴飞奔过来,抱住我苦劝:“别打了,孙家齐要死了。”
一边劝我,一边喊叫周支农过来处理,大概是周支农早有准备,一见此情景,几个人上来,七手八脚要将孙家齐抬上中巴。
我大吼一声:“等等。”
拨开郭泳娴,疾步上前,只见孙家齐满脸是鲜血,已气若游丝,两只半闭的眼睛充满了绝望,我冷眼相对,俯身蹲下,在孙家齐的身上摸索,很快摸到了另外两把钥匙,我马上认出期中一把是期货交易大厅的钥匙,另外一把相信是办公室的钥匙,揣住这两把钥匙,我露出了冰冷的微笑。
中巴车已离去,但战争还没完结,还有人要收拾,我站起来举目四望,发现了卓义峰想乘乱溜出公司,我闪电般疾步包抄,挡住了卓义峰以及他的三个跟班。
混乱的人群又重新聚集围观,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人生难得一见的热闹,可对于我来说,有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狂热,因为我不知道孙家齐否会死,如果孙家齐死了,那多杀一个卓义峰也就无所谓了。
“跪下来,我考虑不动手。”
我冷漠地注视卓义峰,他脸色苍白,回头看了看身后的三个跟班,似乎想寻求抵抗的信心,我冷哼一声:“你们可以四个人一起上。”
气氛极度紧张,卓义峰没敢迎接我的眼神,他的傲慢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个卓义峰的跟班朝我走来,小声道:“大哥,我们三个跟你无冤无仇,你和卓哥的恩怨你们解决,我们不插手。”
“你们可以走。”
我沉声点头,并不想多事,也不是暴虐之徒,这三个跟班与我确实无过节,我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卓义峰愤怒地看着三个跟班,可接触到我的冰冷目光,他低下了头,但依然不跪,不远的入口处传来了喇叭声,我一看,知道公司的股东,董事陆续要来开会了,堵塞在公司的人群很容易引起混乱,我必须迅速解决,否则会引起员工的反感。一声冷哼,心里极不耐烦的我挥起拳头冲向卓义峰,他一见,突然两腿发软,噗通一下,整个人跪了下来。
我食言了,抡起的右腿狠狠踢中了卓义峰的下颚。
第068章
办公室的暖气开得很足,洗水间里又开着热气腾腾的热水,可上官黄鹂仍然打着哆嗦,女人真不经冷。
我坐在单脚转椅上回头望着她,柔声问:“很冷吗?”
椅背很低,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少女的胴体,她的胴体已湿透,在花洒喷出的水幕下如梦如幻,我有些心动了。
黄鹂摇摇头,板正我的脑袋,脆声说:“不冷。”
“不冷你抖什么?”
我将脑袋靠在黄鹂身上,任凭丝丝热水浇到我裸露的身体上,很惬意,黄鹂很温柔地帮我清洗身体,仿佛要清洗掉我身上的暴戾,热水同样浇透了黄鹂的娇嫩的身体,少女很害羞,没有脱光光,她身上仍然穿着棉质的乳罩与平角的棉质内裤,虽然棉质的内衣裤有点厚,但湿水之后很贴身体,我几次回头想看看少女的裸体,都被少女阻止。
“说呀,你抖什么?”
我索性舒展身体,让粗大雄伟的大肉棒完全展现在黄鹂面前,还故意用手搓洗硕大的龟头,我没想过要挑逗黄鹂,但我想,我的动作肯定充满了挑逗性。
黄鹂摁住我的太阳穴,轻轻地揉捏:“我抖不是因为冷,是因为害怕。”
“怕什么?”
我惬意极了,暂时忘记搓洗大肉棒。
黄鹂道:“怕你打死人,万一那孙家齐死了……”
我打断了黄鹂的话:“放心,就算他死了,你中翰哥也不会偿命,最多花点钱,何况他跟我打赌,就要愿赌服输,几百人都是证人。”
其实,我是自己安慰自己,法律并不允许私人决斗,如果孙家齐死了,我一定有麻烦,乔羽一定会乘机将我拿下,将我投送进监狱,在监狱里我无依无靠,什么事情都会发生,想到这,我狠狠地打了一个冷战,暗责自己太意气用事,如今反而要期盼孙家齐别死。
黄鹂娇笑:“那就好,不过,这孙家齐是可憎,我要是有中翰哥哥这么厉害,也要修理他。”
一边说,一边游走指尖,抚弄头部穴位,舒服得我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嗯,明天叫人在这里安置一张洗头专用的躺床,中翰哥哥离不开你们两姐妹了,喔,好舒服。”
“扑哧。”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
我色心大动,大肉棒一直坚挺着,脑子开始对黄鹂胡思乱想,不料,一阵风来,从洗手间外闯进一条婀娜身影,原来是杜鹃来了:“中翰哥哥,向你汇报啦,刚才医院传来消息,说孙家齐的右掌骨裂,胸骨裂,肋骨断了五根,体内大出血,现在紧急抢救中。”
“嗯,知道了,还有什么事。”
我假装漫不经心。
杜鹃接着道:“小卓说要见你。”
“还有呢?”
我懒洋洋问,心想,你这个卓义峰算什么东西,想见我就能见,那我岂不是很掉价?好好折磨他一番,至少在他办公室里禁锢他两天。
杜鹃说:“郭总裁和曹总经理正在开董事会议,会议刚开始。”
“还有呢?”
杜鹃想了想,忽然记起:“辛妮姐已经找人打开了孙家齐的电脑,正在恢复硬盘,说进入系统很简单,但要进入交易系统,可能需要很长时间。”
我心里一直惦记着一个人,可杜鹃偏偏不提及,我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问:“小君呢。”
杜鹃脆声道:“小君跟樊约姐姐一直坐在新车里,她说,如果有警察来,她跟樊约姐姐先跑。”
“扑哧。”
两姐妹一起娇笑,花枝乱颤。
我见莞尔的杜鹃俏丽机灵,色心顿时大动,一把抓住杜鹃的手,半恳求,半命令道:“杜鹃,总裁的秘书要学会很多,除了侍候总裁穿衣服扎领带之外,还要学会让总裁舒服。”
“舒服?”
杜鹃瞄了我双腿间,俏脸骤红。
“用嘴。”
我坏坏一笑,很露骨的暗示,杜鹃微微一愣,并不慌张,也没有多大的意外,她看了看黄鹂,似乎有某种眼神交流,犹豫片刻,终于羞涩地垂下头:“我穿着衣服呢,等会你擦干了身子,我试试看……”
我眉开眼笑,杜鹃刚转身洗手间,我就站起来催促黄鹂帮我擦身子,黄鹂关了水,一条玉臂横在酥胸,另外一只手为我擦拭身上的水,擦到高举的大肉棒,黄鹂异常害羞,只是随意地抹几下就把毛巾扔给我,脸上似笑非笑,一声清脆,嗔道:“这会有比洗头更舒服的事儿啦?”
我背过身去不敢看黄鹂,生怕自己会笑出来,更怕自己难为情的样子让她讥笑,天啊,我就这么好色?黄鹂杜鹃好像才十五岁。
一缕阳光照射在杜鹃娇美俏丽的脸上,隐隐地我还看到少女脸上独有的胎毛,很柔很细,只有在特定的角度,在阳光照射下才能看得出,她的肌肤嫩得只怕掐一下就会掐出水来,他们姐妹俩都是那么娇嫩,清纯,我真不忍心让杜鹃含进我的大肉棒,但杜鹃跪在沙发边,手执着大肉棒徐徐吞下,我不允许拉上窗帘,她仍然顺从我,吞进几乎撑爆她小嘴儿的大肉棒。
我仰躺在黄鹂的双腿上,轻轻地呻吟,柔柔地问:“黄鹂,你们姐妹俩多大了?有十五了吗?”
“还没有喔,才十四岁。”
黄鹂用棉签小心地帮我掏耳朵,如此双重享受,简直让我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打颤。
“你们去帮人洗头多久了?”
我漫不经心地问,眼睛一直盯着杜鹃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她舔得很温柔,虽然笨拙,也不得口交的要领,但我很满意。
“没多久,才洗两个星期。”
黄鹂道。
被杜鹃的小嘴啜吸了两口,一股强大的电流从大龟头传遍了全身,我张开嘴巴,微微呻吟:“才十四岁,属于童工,你们去洗头,别人敢收留你们?”
黄鹂幽幽道:“一开始不敢收留,后来见我们漂亮,就说认我做干女儿,专门替有钱人洗头。”
我真后悔在舒服的时候问难过的事情,不过,既然问了,就问个彻底:“有没有流氓色狼对你们动手动脚?”
“呃……”
黄鹂没有说下去,杜鹃也停止了舔吸。
“说。”
我微愠。
黄鹂撅起小嘴:“肯定有啦,有过一次,是一个肥头猪脑的男人想摸我,我和姐姐就喊叫,老板娘过来阻止了,从那次以后,每次我和姐姐帮人洗头,老板娘一定在场,后来就没有敢对我们无礼了。”
我略略安心:“那老板娘还算是好人。”
“才不是呢。”
杜鹃忍不住插嘴。
“哦?”
我勃然大怒。
杜鹃赶紧低头继续吮吸吞吐,黄鹂接过话儿:“老板娘表面上是保护我,实际上是想叫我和姐姐卖身,我和姐姐坚决不同意,她就拼命安排我们洗头,洗得我们的指甲都平掉了,后来,姐姐偶尔偷听到这个老板娘暗地里将我们的……的第一次标价给几个有钱人,我们就逃了。”
我松了一大口气,怒火降了下来:“标多少?”
“五万。”
黄鹂小声道。
“中翰哥开价五千万如何?”
我朝黄鹂挤挤眼,很认真的样子。
黄鹂咯咯娇笑,也朝我挤挤眼:“呃……考虑考虑。”
我心中暗叹,如果我昏迷不醒,或者我推迟半年醒过来,后果也不堪设想,说不准这两个小萝莉真的给人标走了处女,脑子蓦然想起与上官姐妹感情甚笃的小月,忙问:“为什么不去找小月?”
黄鹂神秘道:“中翰哥,我告诉你喔,姨妈不准小月和小月的妈妈来探视你,我们见姨妈不喜欢小月,就不敢去找她了。”
我大皱眉头,又问:“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黄鹂摇头:“不清楚,没人敢问,连小君也不知道原因。”
我大感失落:“怪不得我醒过来,都没见小月来看我。”
黄鹂道:“她有打电话给我们,询问你的病情,不过,时间一长,她们打电话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我和姐姐也没告诉你的近况,估计她们还不知道中翰哥哥醒过来,还出院了。”
我木然点头,随口吩咐:“黄鹂,你和杜鹃把我住院时候来探望过我的人列一个名单出来。”
“嗯。”
杜鹃伶俐,口交这活不难学,几十遍之后越舔越自如,一个深含,竟然将我的大肉棒含进三分之一,只是贸然行事,呛得得两眼乱眨,眼泪有流出来的迹象,我大感欢心,一扫失落之情,大声鼓励道:“黄鹂,等会就按杜鹃这般含,哇,真舒服。”
黄鹂瞪大了眼珠子:“我也……也要含?”
我含笑点头:“是啊,杜鹃该去探听消息了。”
杜鹃听我这么一说,机灵吐出大肉棒,站起来擦擦嘴,转身往办公室门口跑,可很快又转回来,马尾晃动,娇滴滴道:“老板,黄鹂还小,含就没问题,可别做什么事情喔。”
我忍住笑:“万一黄鹂愿意呢。”
杜鹃异常聪明,没直接回答我,而是给我说教:“花钱买不了真心的。”
我大窘,忙催促:“去吧,去吧。”
杜鹃瞪着黄鹂,又说教了:“黄鹂,你要经得起别人哄你哟。”
黄鹂红着脸,颇不耐烦:“晓得啦。”
杜鹃刚想走,突然凑到黄鹂的耳朵,密语了几句才转身离去。
我大感好奇,问:“杜鹃说什么?”
黄鹂走到沙发中部,缓缓跪在我胯间的位置,两只灵动的眼睛盯着我的大肉棒看了看,羞羞道:“姐姐说含了以后,下面湿湿的。”
我哈哈大笑,说了一句很暧昧的话:“很期待黄鹂湿湿的。”
黄鹂脸更红,张大小嘴儿将大龟头含了进去。
什么是双胞胎?我有唯一的定义,就是很像很像非常像。
黄鹂与杜鹃几乎就是一个模子出来的,以前我有三种方法判断她们谁是姐姐,谁是妹妹,第一种方法就是妹妹黄鹂比姐姐杜鹃稍微高一厘米,第二种方法是辨别衣着,两姐妹越来越有自己的品味,穿的衣服都不尽相同,阿弥陀佛,幸好她们穿不一样的衣服。第三种方法是感觉,姐姐杜鹃比较成熟,而黄鹂比较爱撒娇。
可当黄鹂用两只嫩手交替握住我的大肉棒,含进大龟头一瞬间,我产生了错觉,分不清楚到底谁是杜鹃,谁是黄鹂,或许刚才跑出去的那位就是黄鹂,因为她们脱掉了外衣,只穿毛衣,刚好她们穿一样款式的白色高领毛衣。
“你到底是黄鹂还是杜鹃?”
我干脆坐起来,这样可以让我的头发尽快干掉,还可以欣赏萝莉吮吸舔弄我的大肉棒,萝莉腮红娇艳,红腮鼓起,说有多动人就有多动人。
“你猜。”
小萝莉吐出大龟头,朝我眨眨眼,这调皮神态当然是黄鹂的特色,我故意不说穿,眼珠转了转,一条奸计来袭:“我猜不出,但我有一个办法知道你是黄鹂还是杜鹃。”
小萝莉问:“什么办法。”
我坏笑:“黄鹂刚才穿着胸罩内裤跟我洗澡,她的胸罩内裤已经湿透,肯定不能再穿在身上,你脱掉衣服,我就能知道你是杜鹃还是黄鹂。”
“啊?”
小萝莉吃惊地张大小嘴儿。
我眉飞色舞道:“脱呀。”
小萝莉与我对视,我目光坚定,隐然流露出绝不妥协的霸气。善于察言观色的小萝莉读懂了我意思,无奈站起,转过身去,缓缓脱掉毛衣,再脱,又脱,只剩下裸露的凝脂,我深深呼吸着,说道:“脱裤子。”
“找借口,羞不羞?”
小萝莉一声幽幽,又脱掉了裤子,小萝莉终于一丝不挂,粉嫩的肌肤,翘翘的屁股,一尘不染的味道。
我吞咽一把唾沫,狡辩着:“借口?什么借口?”
小萝莉啐了我一口:“中翰哥想什么难道我不知道吗,羞不羞。”
我柔声道:“不羞,屁股好圆,好翘。”
小萝莉依然背对着我:“比以前扁多了,整天坐着。”
我伸出双手,轻轻摸上小萝莉的屁股:“你是黄鹂。”
黄鹂浑身一颤,啐道:“羞不羞?”
我还哪有羞耻,见到黄鹂的屁股翘翘地对着我,若隐若现的裂缝令我砰然心动,我轻轻地揉摸,摸得少女的娇躯如花枝乱颤,我还吻上了翘翘的屁股,呼吸着少女的体香,轻轻掰开臀肉,那粉嫩的裂缝豁然清晰,耳边又传来了“羞不羞”一股强烈的欲火迅速升腾,我的下体急剧膨胀,吻上少女屁股的舌头转悠滑动,轻扫娇嫩的肌肤。
“中翰哥。”
娇滴滴的声音在飘荡,我的舌头滑进了股沟里,舔进了裂缝,黄鹂下意识收缩臀部,转身过来,我看见了一对美丽的酥乳,盈盈一握的酥乳,只是我的手很大,能盈盈一握的奶子一定不可小觑。
“中翰哥,我才十四岁喔。”
黄鹂给了我两层暗示:不是不给你,是我年纪太小,亦或者:我可以给你,可我才十四岁,出什么问题你要负责。
我舒展双臂,将黄鹂搂在怀里,玉腿分跨我身体两侧,只觉幽香沁人,十指轻捏,怀中少女柔若无骨,她没有再羞涩,而是眼睁睁看着我,希望我能明白她的心思。我虽然不全懂,但猜出个大概。
“你的中翰哥最喜欢十四岁的女孩,特别是处女,特别是黄鹂。”
我看见黄鹂在笑,又继续哄骗:“无论是我,还是姨妈都把你们姐妹当成了我的女人,只是见你们年纪还小,姨妈不明说罢了,如今就看你们愿意不愿意了。”
“不愿意还能在你面前脱光光么?”
黄鹂眨眨灵动的双眼,无限娇羞,我托起她的小屁股,用硬挺的大肉棒轻轻触碰她的下体,很意外黄鹂才十四岁,就有一片柔顺的阴毛,大肉棒从她的股间摩擦穿过,既摩擦了裂缝,也摩擦了阴毛,黄鹂低头一看,小马尾猛摇,小嘴儿撅得老高。
我欲火中烧,越烧越旺,已经迫不及待,手中握住大肉棒,很直接地撩拨少女的裂缝,嘴上温柔道:“做中翰哥的女人,可不仅要脱光光,还要做爱哦。”
黄鹂撒娇:“我知道呀,其实,我和姐姐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我们也知道中翰哥喜欢我们,我们喜欢中翰哥,中翰哥也知道,可是,你的东西这么大。”
“不放进去怎么知大?”
我在引诱黄鹂,就算知道是她心甘情愿,我也要引诱她,我需要处女尽快动情,尽量分泌更多的爱液,否则,我的大肉棒一定会令初尝禁果的少女留下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