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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4-04-01 01:31:23
第11章 雁阵惊寒
程琳刚成年没多久,她至今还记得高考前和初恋在他宿舍时发生的那一切。
那一天,她从女孩儿变成了女人,以一种混不在乎的心情,和并不快乐的感受,完成了这一蜕变。
她的同龄人,对这件事都不是那么在意的,甚至在她看来,自己临近十八岁才告别处女,是一种耻辱。
那一瞬间,虽然很疼,但她竟然有种解脱的快感。
但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赤裸着身子靠在沙发上自己撸动自己的性器官算什么,凭她有限的性经验,她只是觉得那样似乎很变态,却并没有太多别的想法。
婆媳俩那边已经高潮了,并未听见我这边的响动,我直接挂掉了电话,过去把年轻的姑娘抱进怀里。
我赤裸着身体,阳具挺得老高,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而她只穿了一件睡衣,和不穿没什么差别,不但遮不住曼妙的身材,反而显得更加性感。
「嗯……不要……」
被我抱在怀里,程琳就已经明白我要干嘛了,从她和我进门,她就知道这件事注定要发生了。如果不是刚才的小插曲,她现在应该正被我压在身下轻怜蜜爱。
现在也并不晚。
我抱着她光滑的脊背,用舌头舔开她柔软的红唇,叼着她的唇瓣轻轻吸吮,用舌尖舔弄她的牙齿,寻找她的香舌。她年轻的身体因为紧张轻轻发抖,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手足无措的样子又可爱又迷人。
她被我抱住不能往后退,开始的时候只能僵硬的接受我的索求,可当我停止侵袭她的红唇,她却闭着眼睛潜意识的向前寻找。等到她发觉到了自己羞人的举止,这才嘤咛一声扑进我的怀里,羞得抬不起头。
我隔着光滑柔软的丝质睡衣抱起她的屁股,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宝贝儿琳琳,准备好了吗?」
她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我早就已经迫不及待,见状扶起她一条腿放在旁边的花盆上,用手扶着肉棒缓缓刺进了她湿热的蜜穴。
「嗯……」
她皱起了可爱的眉头,双眼仍旧羞得不肯睁开,清秀的面颊红云密布,惹人怜爱。
我的尺寸并不比常人大出多少,见她这样便有些好奇,尽管快感如潮,却仍旧强忍住了没有大肆抽动,只是轻微抽送,同时问道:「怎么了?」
「有……有点儿疼……」
「怎么会?你不是已经……」
「我……我之前就……就做过两次……」
听她这么说,我心头窃喜,才做两次,还是和什么都不懂的小男生,看来除了没有处女膜,她从身到心都和处女相差无几。如果不是她已非完璧,自己觉得性爱不过这么回事儿,或许她也不会那么干脆就答应被我包养吧?她一定是这么想的:如果被包养只是简单的吃吃饭亲亲嘴儿,偶尔插插下面,也不算太辛苦…
我两手扶着她挺翘结实的小屁股,双手用力的揉捏着光滑的臀瓣,缓慢而大幅度的抽插起来。因为蜜穴中早就湿润了,抽送并没有受到太多阻力,只是少女的花径极为紧窄,那股与生俱来的紧实和束缚,让龟头的每次推进都舒爽无比。
程琳抱着我的头,柔弱无骨的任我轻薄,睡衣的吊带早已滑下,秀丽挺拔的嫩乳露出一半,我低下头就能看见两粒嫣红粉嫩的乳头娇俏的挺立。她个子不输于萧沅荷,光着脚只比我矮一点点,因此站立的姿势并不困难,但她靠着一只脚支撑身体,毕竟难以支撑太久,加上快感积累,没多久她就站立不住了,轻声的向我告饶:「姐夫……我站不住了……」
我倒是没想到她会叫出这么个称呼来,被她弄得一笑,说了句「搂住了」,便勾起她的双腿,将她抱在怀里,走了几步放到了沙发上。
她松开我的脖子,用手臂支撑着身体慢慢软到在沙发上,头枕在扶手上羞涩的看了我一眼,便不好意思的抬起手臂遮住了脸。我把她左腿曲起搂在身侧作为支撑,缓慢肏干了几下,发觉使不上力,便又将她翻转了过来,脸贴在靠背上,屁股朝向外面,这才抱着她的小腰欢快的抽送起来。
我的阳具一直留在她的身体里,经过这一番折腾,她早已情欲泛滥,之前的疼痛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挺着可爱的小屁股不断向后寻找火热的肉棒,追求着虚无缥缈的快感。
程琳的身材比例非常好,除了乳房不如表姐萧沅荷丰满硕大,屁股的型号也略小之外,并不逊色多少。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撅成桃子状的小屁股,无一不美,无一不性感。娇嫩的双乳被挤压在靠背上,变成一团圆圆的乳肉,她满脸春意的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我扯开她包裹着秀发的毛巾。见我盯着她,便又羞得转过头去,任我轻抽慢插,口中「嗯」「啊」的小声呻吟不已。
她的睡衣被我弄到了腰上,围在乳房下面,成了一道丝环,肩上的吊带被挤压得乱七八糟,样子淫靡之极。我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她呻吟的声音也慢慢变大,在我一阵急速冲刺之后,她紧张的回过头来抓住我的手,尖声叫道:「呀……好奇怪……好舒服……啊……」
我快到射精关头,哪管她是不是第一次高潮,继续疯狂的冲刺。这番最后的疯狂让本来就沉浸在高潮之中的程琳更加快乐,在我射精的前一刹那,她又来了一次高潮之上的高潮。
我还没完全失去理智,强忍着对她火热花径的不舍拔了出来,一股浓浓的精液便全射在了她光滑的脊背上。
程琳早已软瘫在沙发里,趴在那里喘息着,一动不动。结实的小屁股压在双腿之间的沙发上,柔软的阴毛下,性感的花蕊悄然绽放,几滴淫液便滴在地板上,溅成一朵白花。
我到洗手间冲洗了一下,回来时她仍旧躺在那里,见我坐在身边,满脸羞红的看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非常可爱。
「还趴着干嘛?」
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说道:「去冲一下吧!」
「我后背……你帮我擦一下……」
我一愣,随即被她的窘状逗得哈哈大笑,赶忙找了卫生纸,帮她擦干净。她似乎很怕昂贵的丝质睡衣沾上那片「污渍」,双手捏着束在胸前的睡衣不敢放下,撅着可爱的小屁股飞快的躲进了洗手间。
如果不是明天要早起,我肯定还会再来一次,此刻只能以正事为重。无奈地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刚才手机进来了一条短信,打开来一看,是一张希曼雪发过来的照片。照片里,两婆媳赤裸着身子搂在一起,向我娇滴滴的做出了一个淫荡的表情,婆媳并蒂,花开诱人。
我满足的笑了笑,看洗手间的门开了,便伸出手,把乖乖走过来的性感小美女程琳搂在怀里,上床睡觉了。
* * * * * * * *第二天我没等定好的闹铃响起便醒了,才五点多钟,程琳在我身旁睡得正香。
我轻轻爬起床,把冰箱里的馒头和剩菜放在微波炉里热了热,这才叫醒睡梦正酣的程琳。
两个人胡乱吃了些早餐,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七点了。萧沅荷母女俩也刚吃完早餐,小雨荇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一个鸡蛋。
我坐在小雨荇身边问她怕不怕,她很可爱的摇摇头,说道:「妈妈说做完手术我就可以去和别的小朋友玩儿了,可以认识很多很多新朋友,所以我不怕。」
小孩子的世界永远都是这么单纯,他们的目的和动机往往都很清晰,而其所带来的勇气和胆量也无与伦比,是无知者无畏,还是本来就无需畏惧?
快到八点钟的时候,主治医生过来看了各项检查数据,宽慰了一番萧沅荷,态度极为亲和,对我更是重视,单独把我叫了出来让我放心。看他误把我当成了孩子的父亲,我也不揭破,寒暄了一番之后才送他离去。
看主治医师这么谦和认真,知道送去的红包管用了,萧沅荷放下了心,等到护士门推着床把女儿送进手术室的时候,除了握着我的手有些冰凉以外,并没有特别的表现。
看来送红包不单是医生的需求,有时候也是病人家属的需求,这究竟是可悲,还是可叹?
手术做了一个多小时,我看萧沅荷的脸色越来越白,便把她搂在怀里,轻言抚慰。她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又是期待又是担心的看着手术室门口,到最后究竟还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干脆闭上了眼睛,趴在我肩头再也不看了。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轻声的安慰她,这样的场景,在外人的眼里都会认为我们是一对担心孩子的年轻父母。对小雨荇的情感并不如何强烈,毕竟相处时间很短,但可爱的小女孩儿就像天使一般走进了我的生活。若只是路人,我大概不会在乎她的死活,如今,她却成了我心中那份最难割舍的牵挂。
或许这就是父爱,有别于男女之情的另外一种伟大的情感。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门打开,护士门推着病床出来,萧沅荷紧忙迎了过去。
病床上,小女孩萧雨荇闭着眼睛,我心中一跳,赶忙问正擦着汗水的医生手术怎么样。
主治医生说道:「手术很成功,放心吧!」
他这一句话,让我们吃下了定神丸,萧沅荷却还有些不放心,问道:「那她……怎么不睁开眼睛?」
「这孩子,手术做到一半就睡着了,我让护士把她叫醒,这刚缝完针,就又睡了。放心吧!一切正常,她的症状本来就轻些,很快就会康复的。」
看大夫下了这样的保证,我和萧沅荷相视一笑,这小丫头还真是心大,做手术都能睡着。
接下来的忙碌就轻松多了,三个人如释重负的围着小雨荇团团转,小丫头成了太上皇,指手画脚的想要什么就伺候什么。
中午程琳下去打饭,我和萧沅荷坐在雨荇的床边看着她呼呼大睡。我侧头看看萧沅荷,她满脸疲惫,一丝秀发落在眼角,看起来有些面色憔悴。
看我望着她,她转过头来靠在我的肩头,深情的凝望着我说道:「谢谢你……」
「说什么呢!」
我搂着她的胳膊,闻着她的发香,说道:「我应该做的。」
「你要是忙不过来,就请个看护吧!」
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帮她把那发丝舔起。她被我弄得痒痒,却并不退避,待我的嘴唇离开她的额头才说道:「医生说后续观察一个月,到时候没什么问题就基本上没问题了。」
「你自己决定吧!」
我想了想,接着说道:「我跟程琳说让你给她办个信用卡,用你那张卡给她办个副卡好了。」
「嗯。」
萧沅荷点点头,忽然笑了,问道:「昨晚你俩……做爱了吧?」
「呵呵,你说呢?」
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又复述了一下昨晚的糗事,才说道:「她们想见见你。」
「她们?」
萧沅荷有些惊讶,她一直以为希曼雪那边只有一个人,便问道:「你到底有几个呀?」
我笑着挠挠头,说道:「那边……是婆媳俩……」
「啊?」
萧沅荷惊讶的合不拢嘴,不敢相信。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萧沅荷愣怔了良久才说道:「太不可思议了,世界上……竟然……」
她随即便释然了,理解地道:「不过也是,做母亲的为了孩子,什么都做得到……」
说完看着自己熟睡的女儿,满眼柔情。
「谁说不是呢……」
我舔着脸皮说道:「你说我看见这种事儿能不帮忙吗?」
萧沅荷捶了我一下,白了我一眼,说道:「德行!好色就说好色,装什么好人!」
「哎!怎么说话呢?」
「你不色呀?不色你现在老往那……婆媳俩那儿跑?」
「那你看,我没事儿去帮着扛个煤气罐倒个垃圾袋什么的,也是尊老爱幼嘛!」
萧沅荷被我逗得一乐,笑着羞我:「还好意思说呢!」
笑了一会儿,她想了想,才说道:「过几天吧,等雨荇好些了能下地了,再约个地方见一见。」
我摇了摇头,说道:「还过几天干嘛,你放下了话,我就让她们娘俩来看看雨荇。」
萧沅荷不同意:「那不太好吧?还不认识……」
「怕什么,以后就认识了。」
我搂着她的小蛮腰,笑着说道:「以后你就是正房,她们都是小妾,巴结你是应该的。」
萧沅荷甩开了我的手,娇嗔着道:「你想得倒美!」
接着神色一黯,轻轻说道:「我是做不了正房了,我最多也就……」
她接着又说道:「你还没结婚呢吧?早晚要结的,琳琳就不错……」
我摇摇头,说道:「这丫头玩儿心重,娶她当老婆,不得上天!我就觉得你挺好的,怎么,你不乐意?」
萧沅荷笑着说道:「我怎么会不乐意,但我要是做了你妻子,你那些小妾就得甩了,你能舍得?」
我有些挠头,确实舍不得,看我为难的样子,萧沅荷才说道:「其实你也不必结婚,居家过日子,和谁都是过的,那一纸婚约,能有什么用?」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我明白她的心意,一方面她离了婚,实情确实如此,另一方面,她也想着我万一结婚了,做「小」的自己也不会好过。
「我得给家里留点骨血啊!」
我喟然长叹,父母那一关,实在是不好过的。
萧沅荷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我看在眼里,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解释道:「你别多心,雨荇那么可爱,我当她是自己亲生女儿都来不及……」
听我慌乱的辩白,萧沅荷的脸上终于有了一抹笑意,只是仍旧淡淡道:「没什么,我只是……」
我知道她自伤身世,把她赶忙说道:「别想这些了,都怪我,说话不过脑子,别难受了,笑一个!」
看我讨好的样子,她才放下心事,突然莞尔一笑,问道:「你没问问那婆媳俩肯不肯帮你……」
「没提过这事儿,还真不清楚。」
希曼雪年过四十,就算怀孕也是极为危险的,南冰倒是年龄正合适,不过她有了儿子了,还肯再为我怀胎十月么?
「排队的人好多呀!」
程琳拎着饭盒推门进来,打断了我要说的话:「表姐,姐夫,吃饭吧!」
三人正要吃饭,程琳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后神色大变,哭丧着脸说道:「表姐,我要回学校了,今晚有考试。」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原来是要考试,不解的问道:「考试就考试呗,怎么了?」
「教这门课的是我们副院长,我上学期就没及格,这次补考要是再不参加,那就麻烦了……」
「先吃饭,吃完再说!」
萧沅荷给她盛了碗米饭,把筷子递给她,说道:「你本来不知道今天要考试吗?怎么慌成这样?」
「本来说是这个周六上午考的,不知道学校又抽什么风!」
程琳胡乱扒了几口饭,便没了胃口。
我见她这样,笑着说道:「你就算现在回去,晚上赶上了考试,你就肯定自己能考好吗?」
「嗨!还考什么啊,就是收点钱走个过场。」
程琳满不在乎的说道:「三四十个不及格,就得几千块呢!」
我没上过大学,一直都觉得那个地方很神圣,现在看来,也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学术的圣殿都被金钱玷污的话,那这个世界可能真的没有一方净土了。
我看看时间还来得及,说道:「等会儿送你去车站,坐高铁回去,应该赶得上。」
「可我得准备一下啊!」
「准备什么?」
程琳脸一红,倒是萧沅荷笑着说道:「准备点儿小抄什么的呗!」
「还带着个?」
我真没想到,原来以为只有我这样的人才不好好学习考试作弊,看来大学生也不全是学习好的。我干脆不吃了,穿了外套,对萧沅荷说道:「我送琳琳去车站,你照顾好自己,我很快回来。」
萧沅荷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儿,放心吧!」
程琳和表姐辞了行,才和我出了门。
在车上,程琳欲言又止:「你……你还没给我钱呐……」
她不说我还真的忘了,但我手头除了几张银行卡并没有多少现金,想了想,把她手机要过来,输入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她回到学校了把自己的银行卡号发给我,我把钱打给她。
见我这么说,她这才放下心事,和我说起了学校里的各种龌龊。我听得有味儿,这是我从来不曾经历过的生活,羡慕,向往,却时光难再。
同样美好的那几年,我献给了军营,嘹亮的军歌和浓浓的战友情,给了我另外的补偿,所以我并不遗憾。
到车站帮程琳买好了最近一个班次的高铁车票,在站台上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柱子后面,我把程琳按在墙上,手伸进她衣内,连着胸罩一起揉捏她的乳房,同时亲吻着她诱人的小嘴儿。
她被我弄得娇喘吁吁满脸通红,羞怯怯的问我:「以后……你会来找我吗?」
我笑了,说道:「我哪有时间呀?你周末的时候就过来,反正离得不远。平时没事儿也可以过来,反正你表姐的房子够大。」
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说道:「何况你还有寒暑假呢!等你毕业了就来北京工作,到时候就能经常见面了。」
「寒暑假……人家要回家的。」
程琳撅着小嘴跟我撒娇。
两个人缠绵了一会儿,看着她检票进站再也看不见人影了,我才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先给希曼雪打了个电话,问候了婆媳俩和小孩子的情况,接着便和她说了萧沅荷愿意和她们见面的事情。希曼雪很开心,听我又说及小雨荇今天刚做完手术,更是埋怨我应该早点告诉她才对,她和南冰要到医院看看云云。
我笑着说道:「要看还是明天吧!小女孩儿刚做完手术,大夫说要观察十二个小时。就算是看,你们俩也不能都来吧?孩子得留人照顾才行吧?」
希曼雪:「那也行,那就明天,明天早上你来接我们……干脆你今晚过来住吧?」
「想我了?」
希曼雪的声音一下子湿濡了起来:「嗯,想……一天不见就想得慌……」
还没等我表态,她先被自己弄笑了,接着道:「你要在医院陪着她们吗?」
我也不太确定,说道:「我也不知道,得看看再说。」
希曼雪听见一声鸣笛,知道我在车上,笑着问道:「你这是在哪儿呢?」
「刚去车站送了个朋友。」
我看手机上提示有个来电等待,便说道:「你等我电话吧,去不去我都会打给你,我这儿来个电话。」
「喂?」
电话是个陌生的座机,我接了起来。
「小海,我生子!」
「我操,」
我没想到是田木生,问道:「你手机呢?」
「手机在我老婆兜里呢!」
田木生语气低落,郁闷之极:「这死婆娘上午逛街摔了一跤,正在医院安胎呢,我在这儿陪着走不开,找你帮个忙。」
「孩子没事儿吧?没事儿就好,啥事儿你说吧!」
「你到我公司办公室,找我秘书小张让他帮你开门,我办公桌上有个包好的礼盒,你帮我送一趟。」
「我操,这事儿你直接让秘书干不就完了么?用得着我吗?」
田木生直接急了,骂道:「傻逼啊你?不是特殊人物我能找你吗?我用得着找你吗?」
他随即感觉自己的语气不合适,顿了顿,接着说道:「对不住,心气儿不顺。」
他的心情我理解,我不以为意地说道:「没事儿,什么特殊人物啊?」
「昨天说那个军校的女老师,还记得不?就她!昨天跟我要一棵野山参,我答应她今天下午给她送去,可我现在抽不开身……」
田木生这是给我制造机会接触她,刚才被他臭骂弄出来的一丝不快也立马烟消云散了,我赶忙笑着说道:「行,我安排一下,现在就去你们公司。」
挂了电话,我暗叹田木生够意思,这都能想到我。赶忙给萧沅荷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晚点儿回去,她倒是体贴,直接跟我说晚上要是太晚了就不用过去了。
我猜她是以为我在希曼雪婆媳那里,所以才有此一说。我也不点破,无论如何晚上都得过去看看的,观察的这十二个小时不大可能出问题,但我也确实惦记小雨荇。
到田木生公司拿了礼盒,按照田木生给我的信息,我把车开到军艺门前,打了那个女人的电话,说道:「喂,您好,请问是苏恬女士吗?啊,我是田先生的朋友,他临时有事来不了,我是帮他送野山参来的。」
「啊!您好您好,您现在在哪儿?」
声音清脆,普通话非常的标准。
「我在正门这里呢!」
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说道:「我还有十几分钟下班,您看这样,正门左边两百米左右有个小咖啡馆,您能不能在那儿等我一会儿?」
「啊,没问题,我到那儿等您。」
我看时间还早,才下午四点多钟,心说这女的下班可够早的。挂了电话,按照她说的,找到了那家咖啡馆,随便点了杯咖啡,坐在那儿枯等起来。
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我坐在门口,透过橱窗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点走神。手机响起,我正要接,却又被挂断了,一抬头,才看见一个女人向我走了过来。
我有些目瞪口呆,惊讶的问道:「你……你不是……」
眼前的女人面容娇好,皮肤白皙,明媚如春的俏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的头发梳在脑后,两耳白里透红,军装下的身材丰腴妩媚,不知道怎么的,原本无比庄严的军装穿在她的身上,却给人一种艳丽诱人的感觉。她秀眉如画,眼角含春,眼眸如一汪荡漾着春光的池水,正讶异的盯着我。
如果不是她穿着军装,发型不同,我一定会把她和那个咖啡馆的女老板当成一个人,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您是苏恬女士?」
「啊,我是!」
看我这副表情,她狐疑着问道:「您……见过我妹妹?」
看我不明所以,她笑着说道:「我有个双胞胎妹妹。」
「在崇文那边开咖啡馆?」
我点点头,合上惊讶得张了半天的大嘴,见她点头,赶忙说道:「那我见过,见过,点头之交。」
「呵呵,您贵姓?」
「啊,我姓文,文海潮,认识您很高兴。」
我帮她拉开椅子,让她坐下,才坐下说道:「木生家里出了点儿意外,所以委托我把这个送来。」
苏恬接过盒子放在一旁,笑着问道:「文先生当过兵?」
我点头,惊讶地问道:「苏女士好眼力,我是当过五年兵。」
「怎么没留在部队呢?五年了,应该有机会吧?」
「超期服役了两年,感觉不适合自己,就退伍了。」
我并没有说实话,毕竟是初次谋面,个中细节我还不曾告诉过任何人。
「喔……这里不适合聊天,你也看到了,我这一身,」
她伸手在身上一挥,无奈地说道:「走到哪儿都不能放开,不然就会惹人非议。」
「呵呵,您穿着这身挺精神的,有股英气。」
她嗔了我一眼,笑着说道:「咱们走吧!」
我结了帐,出门问她:「您是怎么过来的?」
苏恬转头看着我说道:「同事捎了我一段儿,我从校门口走过来的。」
「哦,那您去哪儿?我送您。」
看到我的车,她明显一愣,看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她伸出手,让我扶着她上车。她的手白皙柔软嫩滑,手指修长匀称,指甲上涂着天蓝色的指甲油,光这轻轻一握,我就心驰神往不能自已了。
等我上车,她才笑着说道:「文先生很有风度呢!」
「呵呵,哪里哪里,学别人的样子而已,我没什么文化。」
我谦虚的笑了笑,发动了车子,问道:「咱们往哪儿走?」
「你送我回家吧!顺着这条大街往前走,前面路口往右……」
苏恬简单说了一下她家的位置。
「文先生和田老板是……」
「啊,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小学一年级就认识了,直到高中毕业他上了大学,我去当了兵,这才分开了。」
「呵呵,那文先生看来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苏恬侧着头看着我,笑着说道:「既然不是外人,你就叫我苏姐吧!」
「也好,苏姐,您叫我小文、小海都行。」
她家离学校并不远,不是路上车多的话,十几分钟应该就到了。我把车停好,下车过去帮她打开车门,又握了一次她柔弱无骨的玉手,正暗自销魂着,苏恬笑着说道:「上去坐坐吧!」
「方……便吗?」
我心里可是乐翻了花,刚才还在琢磨着怎么打破僵局呢,没想到这美人儿如此善解人意。
「呵呵,没什么的,家里就我一个人。」
她看了一眼车上的野山参礼盒,我赶忙伸手拿下来,笑着说道:「那就打扰了。」
这是一个看起来很平凡的小区,楼高七层,年代有些久远了,楼道都是水泥的,坑坑洼洼极为破旧。
苏恬家在三楼,她翻出钥匙打开门,把我让进客厅,说道:「你随便坐,简陋了点,我去换下衣服。」
房间布置的并不是她口中的简陋,相反还很是豪华,三室一厅的房子极为宽敞,格局很大,这样的面积弄成个四室两厅一点问题都没有。房内的家具略微有些陈旧,但地板和墙壁却都是崭新的,一看就知道是「旧瓶装新酒」。
客厅不是传统的「沙发、电视」格局,而是一组真皮沙发环绕着墙壁上做出的一个仿真壁炉。壁炉上面摆放着一副油画,加上房间里的其他艺术品以及装饰,整个客厅的布局充满了欧洲古典风情。
我站在壁炉前,打量着那副油画。落日的余晖里,远山含黛,夕阳西沉,近处湖光潋滟,湖边的木屋升起袅袅炊烟,一个人孤单的坐在湖边的木椅里,身影被夕阳拉得长长地,似乎延伸到了我的脚下。
「感觉怎么样?」
一个柔和的声音把我惊醒,我回过头,看见苏恬已经换了一件淡黄色的薄毛衣,下面穿着一条米色的过膝半身裙。一头秀发还不能遮住脖子,随性的梳在脑后,看起来青春靓丽,比那位咖啡店老板娘看起来年轻得多,浑不似她的姐姐。
「嗯,感觉很好,能在这样的地方生活,应该会很平静。」
我接过苏恬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说道:「画很美,这房子设计的也很经典,是地道的欧洲古典风格。」
苏恬看着我嫣然而笑,问道:「你对这个还有研究?」
我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也没有了,都是听别人说的,我之前在欧洲呆了四年多。」
「你去过欧洲?」
苏恬有些不敢置信,问道:「欧洲什么地方?」
「很多……」
察觉自己说漏了嘴,我顾左右而言他:「游历了很多地方,罗马,希腊,雅典,这些知名的大城市都呆过。」
苏恬羡慕着说道:「我一直想去欧洲,只是可惜……」
她走到壁炉旁边,伸手抚摸那幅油画,说道:「这只是我想象中的画面,我无法想象,当这些真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会如何惊讶,如何陶醉……」
「这画是你画的?」
我大为惊讶,我一直以为这是她买来挂在客厅的,却没想到这画竟然是她自己画的。
「怎么?」
她两手提起裙裾,左右转了转,向我展示她曼妙的身姿,问道:「不像吗?」
「不是不是……」
我连忙摆手,说道:「只是没想到,不好意思!」
「呵呵,这也不怪你。」
她一下子惆怅起来,说道:「空有芳菲千万朵,养在深闺无人知,无人知呀……」
我当然不能问她「什么意思」,只能听着她感慨自怜,摆出一副知音的样子来。
过了片刻,苏恬觉察出我的尴尬,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有些伤感了,对不起。你说你去过欧洲,那么你英语怎么样?」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英语一般……」
苏恬有些失望,问道:「那你怎么和人交流?」
「一般的意思……就是我只能说,不会写……」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能直接告诉她:「比如你拿出来一个苹果,我知道怎么和你交流苹果的吃法,可是苹果这个单词,我是写不出来的……当然,这只是一个比方。」
苏恬哑然失笑,说道:「那就是还不错嘛!可不可以请你展示一下呢?」
我调整了一下,说了一段流利的英语,赞美她的美丽,语调流畅自然,迥异于国人口中口音浓重的英语。
苏恬没有听明白全部的意思,但几个关键词汇她肯定听懂了,知道我是在称赞她,便有些心花怒放,说道:「呀!你英语说得真好,和电视里的外国人差不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和英语母语的人相处久了,慢慢就自然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我当初的苦练,以及在国外时对同伴的特意模仿,我笑着问她:「怎么,你在学英语?」
她皱起细细的眉,表情很精致,轻声说道:「是啊,我在学习英语,如果可能,我就会离开……」
苏恬似乎觉得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突然改口道:「不如我请你吃饭吧?你再和我讲一讲在国外的趣事!」
「不用这么客气,要请的话我请你好了。」
我没注意她话语中提到什么不能说的东西,正在想她为什么要转移话题,见她这么说,当然不能让她请客,便问道:「想吃什么?」
「嗯……吃西餐吧!」
苏恬想了一下,说道:「正好,和你学些西方人的文化!」
「呵呵,好吧,我也很久没吃了。」
认真想想,我大概有快半年没吃过西餐了。这种东西偶尔吃一次会觉得不错,吃的次数多了,尤其每天都吃这些的时候,就会有一种腻烦,特别是被东方饮食文化惯坏了的中国人。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西餐厅很好,咱们去那儿吃吧!」
苏恬倒是熟门熟路,不是她指引,我恐怕找不到这么僻静的地方。这里的味道确实正宗,隐约又让我想起了在罗瓦涅米的半年。
苏恬擦了擦嘴,笑着说道:「现在我才信了你是去过欧洲的。」
原来她是在检验我说话的真实性,我苦笑着说道:「这种事儿没必要撒谎吧?」
苏恬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我只是希望,能从你这里获得帮助……」
「帮助?什么帮助?」
「帮我出国……」
她看看四周,小心谨慎的说道:「帮我离开这个地方……」
第12章 关山难越
西餐厅里人声鼎沸,我和苏恬却坐在一隅默然无语。
听到她说的话,我吓了一跳,心中大声叫道:「我不过是要玩个女人,至于要玩到这样危险吗?」
我用手指指着桌子和脚下的这片土地,心惊胆战的问道:「你说的……离开这里是什么意思?」
苏恬看我脸色大变,轻轻笑道:「看把你吓的!」
她伸出手在我的胳膊上安慰性的拍了拍,又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相信田木生已经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得到我的肯定,她接着说道:「我确实是在做那种事情,而且收费不低……」
「然后呢?」
这种事情一定要有然后的,不然她说这些对我完全毫无意义。
「呵呵,从十八岁考到中艺,我就开始给老领导做护士,呵呵,一个学油画的中艺女学生做护士,你能想象吗?」
苏恬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红酒,眼神渐渐迷茫,仿佛过去的场景重现一般喃喃低语:「一个七十六岁的老人,让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伺候生活起居也没什么,却让她每晚躺在他的怀里,被他猥亵调戏……」
「他们确实有天大的功劳,但这并不是折磨人的理由。一个女人生命中最好的十六年,都消耗在了这样无谓的事情上……」
苏恬的眼睛有些湿润,幽幽地说:「他活到九十二岁寿终正寝,除了留下一句‘不许嫁人’给我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句话,是苦难,是折磨,是我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梦魇!」
苏恬一口喝掉了大半杯红酒,苦笑着说:「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我不能结婚,不能为我爱的人铺床叠被洗衣做饭生儿育女,不能在被他折磨了十六年后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这还不算,每天在办公室,同事们都恭维的叫一声上校,可他们眼中哪里有一点尊敬我是个上校的影子。所有人都觉得我这个军衔和职位是靠出卖色相得来的,而事实也确实如此。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眼光里,我生不如死!」
「所以你要逃离,逃离这一切?」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换成是我,我也会逃离,不过我觉得她现在的生活其实也还不错,不一定就非要结婚生子。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的区别,女人理想的生活,正是男人恐惧的囚牢。
「嗯,所以我要出卖色相,一方面是报复那个老东西,另一方面也是要为将来在国外的生活积累资本。只是半年多下来,我才攒了一百多万,算上那些房产,也不过才不到三百万……」
「这些钱在欧洲如果没有稳定收入的话,确实不够。不过你可以考虑找个欧洲人结婚……」
苏恬苦笑着摇摇头,说道:「语言不通,文化不通,我想那很难,而且靠人不如靠自己,我宁愿凭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我点点头:「这些应该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你的军衔这么高,想要出国恐怕非常困难吧?」
根据我自己当时的经验,军衔到了一定程度是绝对不可以出国的,就算是普通军人,在出国这方面也是诸多限制。
「这个不是问题,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那我又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我认识你的车,要一百多万吧?买这款车而不买奔驰宝马甚至更加名贵的汽车,不是因为你买不起,而是你想低调不惹人瞩目吧?你身上这一身,也都价格不菲,你这块表,是江诗丹顿,但具体是哪一款我就认不出来了。」
苏恬的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眼睛凝视着我说道:「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帮助我,对吗?」
「其实很简单,所有的东西我都准备妥当了,只差一样,」
她慢慢地说道:「足,够,的,钱!」
听她这么一说,我轻松不少,我什么都没有,就是「不差钱儿」。我问她:「多少?」
苏恬伸出四个手指,我轻轻摇了摇头。她面色一紧,想了想咬着牙去掉了一根手指。我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问道:「几根手指不是关键,关键是,我能获得什么?」
我好整以暇的叉起一块牛肉吃进嘴里缓慢咀嚼,眼睛盯着她,等着她的答案。
苏恬并不说话,也在观察我。我把口中的牛肉咽下,见她仍不说话,只得说道:「这些钱,在中国我能拥有任何一个我喜欢并且可能比你还年轻漂亮的女人,而且我不用承担潜在的政治风险。我需要一个理由,一个值得冒险的理由。」
说完话,我不再理她,专心把自己盘子中那块牛排吃完,见她仍旧不说话,便问道:「这块儿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吃了。」
她被我的无赖相逗得一乐,说道:「吃吧吃吧!撑死你!」
「你别说,这地方的味道真的挺正的,以后我得多来几次。」
这个玩笑将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进不少,我把她盘中剩下的大半块牛肉用叉子叉起,用自己的盘子接住端了过来,又开始大快朵颐。
「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苏恬笑着嘲讽我:「吃相和乞丐差不多,却开着那么贵的车,戴着这么好的表。喂,你这个表在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在芬兰的时候一个朋友送的,我救了他一命。这是他家传的手表,我没好意思要,他非要给,我就说我先戴着,等有机会再还给他——或者将来给他儿子。」
我当然和乞丐差不多,因为我做过乞丐,所以我尊敬食物,所以即便在程琳面前摆阔的时候,我都会要求服务员把饭菜打包带走——当然,和田木生吃饭的时候不需要,我们俩通常会把盘子吃得可以当镜子照。
「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讲讲呗?」
苏恬一脸好奇,像个年轻的少女。
「呵呵,你这么感兴趣?其实很简单,我住在他家,晚上来了坏人,我帮他制服了对方……」
我吃饱了,不再和她兜圈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能给我什么?」
苏恬犹豫了很久,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没说话脸却先红了:「说了你不许笑!」
我很奇怪,说道:「有什么好笑的?」
「你发誓你不笑!」
「好,我发誓!」
「我……我是……处女……」
「哈……」
我把笑了一半的声音死死憋了回去,强忍住笑意,憋得满脸通红,勉力问道:「你,是处女?」
她陪了老领导十几年,当了半年多的暗娼,现在告诉我她是处女,她在搞笑咩?
「大姐,咱不带这么开玩笑的,你是处女,那我就得是婴儿了。」
「你说了你不笑的!还笑!」
苏恬满脸通红,耳根子和脖颈都红透了,看我强忍着笑意,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个人笑了一会儿,我才正色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不是在逗我?」
「当然。」
她也正色地说:「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让我一辈子出不了国。」
我被她这个誓言弄得又笑了,不可置信的说道:「怎么可能,那之前……」
「那个老东西被炮弹炸伤了身子,小便……都得靠人吸,何况是……做爱。」
苏恬脸蛋通红的解释:「至于和那些人,我只用手和嘴的……」
我操!我心中大喊一声,这也太爆炸了,田木生一次一万五,只玩了个飞机和口活?这也太他妈的金贵了!
「我怎么觉得就不像真的呢?别人我不了解,田木生怎么可能只让你用手和嘴?」
「很简单,男人是种奇怪的动物,只要我穿上上校的军装,甜甜地叫一声‘首长’,他们就都乖乖的了。」
苏恬巧笑嫣然,满脸的得意。我心下恍然,确实,男人受不了这种心理上的强烈快感。想想吧!皇帝只有一个,不是谁都有机会坐那个位子的,有朝一日皇后跪在你面前,清清脆脆的叫你一声「皇上」,哪个男人受得了?何况苏恬的背景摆在那里,就算真的箭在弦上,也没人敢霸王硬上弓。
不过他们似乎忽略了更高层面的享受,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苏恬笑着说道:「可以啊!更高的享受就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她伸出四根手指,笑着说道:「你要知道,我不是对每个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都说这番话,都出示这个手势的。在你之前,还没有哪个男人去过我那个家…」
我一愣,有些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你的衣着打扮和举止谈吐让我心动,你的手表和汽车让我对你心存幻想,这些导致我愿意把你带到我的家里,把我最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你;而你对我那幅画的欣赏,以及你对欧洲的熟悉和了解,这些让我对你有了更多期待。你问我能给你什么?我除了告诉你我还是处女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个女人最深沉的爱,其他女人能做的,我一样可以做,而且还能做的更好;除此之外,我还可以给你一份男人最渴望得到却很难得到的至高享受。」
苏恬说完这番话,自己也被弄得满脸通红,她略微平静了一下心情,才说道:「你已经见过了我的妹妹了,也知道她的美貌并不输于我,而我,有办法让你拥有她!」
嗡!苏恬这句话说的我脑袋一声巨响,这无疑是一个重量级的糖衣炮弹,想想成熟妩媚美丽可人的双胞胎姐妹躺在我的身边任我轻薄,光是想想就够令人血脉贲张的了!
姐姐冶艳,妹妹端庄;姐姐妩媚,妹妹矜持……
我正纠结着,却被苏恬最后一句话彻底征服了:「我和我妹妹……可都是白虎哦……」
* * * * * * * *我终于和苏恬达成了初步的共识,三千万分成三个部分,第一个部分,她的身体,第二个部分,她的妹妹,第三个部分,那就是她所谓的「深沉的爱」了。
前两个是实打实的甜头,后一个,天知道一个军艺的副教授凭什么会深沉的爱上我!
结了帐出门,苏恬笑着问我:「你知道吗?每个和我在一起的男人都会被调查。」
我心中一跳,面色波澜不惊,笑道:「真的有这么严格?」
「不信待会儿你开车的时候注意一下,是不是有一辆凯美瑞一直在跟着我们。」
我没想到她受到的监控如此严苛,心下不由得有些悔意,我是有钱不假,但也要有命享受。在这片地面上,想要搞掉你,没有毛病都能给你找出毛病来,何况我本身就有问题?
见我面色谨慎,苏恬淡然一笑,说道:「放心,只是监视罢了,也正是因为这个,我才和很多男人来往,三教九流都有,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每个人都调查一遍,到后来发现实在是操不过来这份儿心,早就不查了。」
饶是如此,我仍旧心中忐忑,虽然我已经做足了表面功夫,曾经的事情也不至于上达天听,但谨慎终究不是错,尤其是在我还无法完全主宰自己命运的时候。
想到这里,我放弃了今晚就采下这朵熟媚娇花的念头,时间还有的是,机会也有的是。帮苏恬打开车门,再次扶着她柔弱无骨的手,触感依旧,我心中的兴奋和刺激却减弱了很多,认真想来,或许那时候潜意识把她当成田木生的情人,所以有种「摸一下赚一下」的偷情感觉;等到知道了她和田木生的关系如此异常,并且随时都可以将她剥光衣服夺取她珍藏了太多年的处女之身的时候,那份刺激就变淡了,甚至没有了。
现在我要担心的是,她再和田木生在一起,我的刺激和兴奋恐怕就会变成愤怒和痛苦了。
上了车,我坐在那里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两天我不会来找你,如果有事情你打这个电话。另外,这几天你最好再连续接几个客人,如果可以,你今晚最好找一个客人,做出一副和我没谈拢价钱的样子。」
苏恬讶异的看着我,斟酌了一下词汇,才说道:「有必要这样吗?你……我本来想既然认识你了就不继续找那些人了……」
我摇摇头,说道:「还不是时候,我说我今天感觉怪怪的,你不说我还真想不到是有人在监视我们。等下我确认一下是否有人跟踪监视,如果是的话,那恐怕就很有必要了……」
「他们不会怎么样的,只是确保我没有谈恋爱和准备结婚而已,你不用这样吧?」
苏恬好奇的打量着我,迟疑着道:「难道是因为……你真是个谜一样的人。」
这是一个聪慧的女人,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时候装糊涂什么时候显露自己的智慧,光凭她这份眼色和阅历,就足以证明她过往那一切的真实性。
我把车开进了一个小区,兜了一个圈子之后原路返回,正好看到一辆凯美瑞沿着我刚绕过的线路过去。只要车里的人回头,就能看见我的车正在他的身后,而我,则注视着车牌号码,神色冷峻。
我驱车离开,在一个路口慢慢悠悠的行驶,赶在红灯前的几秒钟内突然转弯,随即在不远处停下,假装下车买水。很快,我就看到那辆凯美瑞直接闯了红灯跟了过来,看到我停在路边的车,才故作无事的慢慢从我们身边开过去,在不远处停下。
错身而过的一瞬间,我看清了驾驶座上的人,神色刚毅气质独特,是典型的军人气质。
我心中一松,看来派来盯着苏恬的人都是未经过特殊训练的军队士兵,不然如果是职业的跟踪者,可能早就知道我已经发觉被跟踪了。按我的推测,大概他们的任务就是每天跟着她,然后写工作报告,在某一天某一个人心血来潮的时候,拿过来这份报告看一看,见没有异常情况,便忘在脑后了。
苏恬告诉我,如果她和哪个男人在公共场合举动过于亲密,那么没几天,那个男人就会被各个部门找麻烦,弄得满头包,于是就再也不敢来找她了。正是吸取了这样的教训,在西餐厅里苏恬没有让我做出亲密的举动,甚至出门的时候都和我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如果不是自己亲自验证,我会以为她只是以此为借口来敷衍我,现在看来,实情确实如此。
我上车对苏恬说道:「做出和我争论的样子,然后装作很生气的样子下车,摔一下车门,自己打车回家,然后……」
一想到让她再去为了几万块钱服侍别的男人我就心中不爽,想了想说道:「你也别找别的男人了,明天我化妆一下,按照你之前的程序来一遍。」
「要不要这么演啊?」
苏恬明显不想这么大费周章。
「那一千万……」
「好,我听你的,瞧好吧!」
苏恬的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手舞足蹈的光嘎巴嘴儿不出声,看起来很像是骂人,我也配合她演了一会儿哑剧,她才「愤怒」的一把甩开了我拉着她胳膊的手,下了车。
我假装下车挽留,她「怒气冲冲」的跟我说了句「你给我滚」,然后拦了辆出租车就走了。
我愣在当地,心说这要不是知道是做戏,我还真被她给骗了过去,可就算是做戏,也不用这么狠来一句吧……
被路人看得有些难为情,我赶紧上车,看见凯美瑞已经跟着出租车出发了,这才驱车回到医院。
在楼下打了电话,问萧沅荷吃没吃饭,要不要买点东西带上去,她让我去买点葡萄苹果什么的,还有卫生巾。
我在电话里不好细问,买好东西上了楼交给她,才问道:「怎么,你大姨来看你了?」
她脸一红,推了我一把,笑着说道:「死相!」
我看她娇媚可人的样子心里便痒痒的,问她:「那我今晚怎么办?本来还想和你在医院里快活一下呢!」
萧沅荷掩着嘴笑个不停,说道:「就你花样多!你要是不怕的话,今晚可以试试,算时间明天才是……」
「听说月经前后女人欲望特别强烈,对不对啊?」
萧沅荷被我说得极不自然,她平素是极不苟言笑的矜持少妇,只有在我和女儿面前才彻底坦露心思。旁人在的时候,她很少说话,偶尔一笑也就算是表达自己的观点了。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她才风骚淫荡有说不尽的情话和诉不尽的娇痴。这种平时保守床上端庄的矛盾性格,大概是每个男人的梦想,我却知道,这样性格的形成,背后有太多悲情,不要也罢。
也就因此,我对她更加怜惜看重,在我心里,她比希曼雪和南冰都重要,再加上对小雨荇的感情日渐加深,我对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最初包养一个情妇那么简单了。
萧沅荷娇媚的一笑,说:「哪有心思想啊?一直都在担心雨荇的手术,不是你刚才说,我都不觉得……」
她腻在我的怀里,手已经隔着裤子开始摩挲我的肉棒了,病房的门开着,外面时不时走过一两个人,她却一点都不在乎,和我腻声说道:「被你一说,人家下面都湿了……」
萧沅荷今天仍旧穿了一身不起眼的运动休闲装,这时脱下了宽大的外套,露出了合体的粉色短袖。她丰硕的美乳肉呼呼的贴在我的胸膛上,微凉的小手拉开了我的拉链伸了进去,灵巧的将我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将渐渐勃起的龟头握在手中捏揉,呢喃着说道:「大鸡巴哥哥……小荷好想要……要你肏我……」
已经晚上九点多了,小雨荇早过了观察期,正酣睡着。门外忙碌的人声渐渐沉静,虽然明知道她这两天就要来月经了,但我还是有些心动。
我拍了她的屁股一下,笑骂道:「小骚货!一天天就看你发骚了!万一来月经了怎么办?」
「嗯……人家就是小骚货……小骚货想要大鸡巴插了……」
我被她说得心中欲火升腾,之前被苏恬诱起了兴头没有得到发泄,哪里受得了她这般挑逗?我低下头,看她已经满脸春色脸颊潮红了,便回身去关病房的门。
萧沅荷握着我的阳具,随着我的转身和走动依依不舍的跟着,似乎全部心思都放在了这上面。我被她的痴女形象勾得心神荡漾,又怕被路过的人看到走光,又着急关好门和她共效于飞,锁门的时候便有些手忙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