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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5-06-20 00:40:22
第十五集 第二章 战斗不止
太后说到做到。二人只睡了几个晚上之后,太后就将先皇的女人们弄来陪伴小牛。这些女人就是被小牛救下的那一批,她们怀着报恩的心来侍侯小牛。没有小牛,她们早就成为地下之鬼了。
小牛让她们躲过了一次死劫,可想而知,她们会如何对待小牛了。
白天,太后陪着小牛,有说有笑,喝酒嬉戏。晚上,那些女人便分批来献身。
有时候是三个人来,有时候是五个人来。真是天天进酒家,夜夜做新郎,再贪的男人也可以尽兴了。
小牛长这么大,还没有在一段时期内占有过这么多女人。那种男人的骄傲感特别强烈。他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了,她心说:“我还是杭州的商人家里的公子哥吗?我好像成为皇帝了。那么多的女人都喜欢我,都想投入我的怀抱。”
其实他还是清楚的,那些女人如此奉承自己,是因为自己是她们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话,她们绝不会如此做的。
其中的场面激情热烈,其中的滋味回味无穷。某一个晚上,是三个女子服务。
这是三个美少妇,是懂得此道的,不必小牛多指点。她们很懂事,知道怎么快活玩。
小牛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被三位美女宠爱着。三位美女也一丝不挂,飘着香气。那乳波臀浪、风情万种的样子,早使小牛蠢蠢欲动了。
一位美女站在小牛身后,伸来玉手,在他的脖子跟肩膀上按摩:另一个女子讥渴地舔弄小牛的上身:最后一位女子最好了,跪在小牛的胯间,对小牛的下身进行最热烈最细致的呵护。
小牛如牛喘息着,深感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爱。他赞叹道:“真好呀,真享受呀!你们真懂事,我今天当了皇帝了。”
站立的人叫吴香,她微笑道:“牛公子,就是先皇在世时,也没有这样享受过。在他的面前,我们是奴才,只是下人,根本不敢这么放肆。还是你好,牛公子,一点架子都没有,待人那么亲切,我们一定会让你满足的。”说着话,手上加把劲。
那服务上身的叫温馨。她抬起头应和道:“可不是嘛!每次服侍先皇时,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生怕哪个地方惹恼了他,招致杀身之祸。而且我心里是不愿意的,在那种情况下,二人上床还有什么乐趣呀!像这样多好,我们都是心甘情愿的,可以尽兴。”
小牛听了舒畅,问道:“先皇在床上的表现怎么样?他的床上功夫如何?待你们好不好?”
温馨一边用手抚摸着小牛结实的胸脯,一边叹道:“说句难听的话,那个人简直不是人。他的东西不怎么大,干起事来没几下就完蛋了。可他很好面子,每次都骂我们服侍不周。他的功不行,却总是藉故处罚我们。你看我身上有好多的伤痕,那都是他用鞭子抽的。”
小牛一看,果然在她的肚子上、肩头上有一些长长短短的伤痕,不禁骂道:
“这个变态的家伙,对女人这么狠。”
温馨又说道:“他最爱的事不是玩女人,而是折磨女人。他喜欢打女人,打得直淌血,他才高兴。他一见了血,就像苍蝇见了血一样的兴奋。在这种时候,他干起事来才持久些。”
小牛点评道:“这家伙太不正常了,一定是心理受过了什么刺激。”心里却说:“他的这种表现怎么有点儿像莫小婵。那个莫小婵也是这样呀,喜欢看人流血,一见到血,比见到大鱼大肉还欢喜。”一想到她,就想到她的美貌。一想到她的美貌,就想到她的身子,以及自己占有她的情景。
在下面服务的叫流云。她正用一只手梳理着他的阴毛,一只手握着肉棒,温柔地推动着、套弄着,美目都冒着光。那是诱人的春光,那是渴望风雨的希望之光。
流云补充道:“先皇除了她们说的这些之外,还喜欢玩男人。因为太后的反对,他不敢把男子带进宫,就自己出去玩。并且因此得了病,就算是太子不谋害他,他也活不久了。”
小牛鄙夷地说:“这家伙实在是不可救药了。看来太子杀他,可是为民除害了。只是不知道他当皇帝当得好不好。”
流云评价道:“好酒又好色,喜怒无常,不会振兴国家,只会鱼肉百姓。你不知道,百姓听到他死的消息,都乐得奔相走告。”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做人做到这个份上,活着也等于死了。”
流云一笑,不再说话。只见她一低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一扫,停一下,又扫了一下。像是火苗动了两下。
小牛哪受得了这个。哦哦地叫两声,断断续续地说:“太、太美了!我都要射了!”
流云灿然一笑,抬头说道:“我不会让公子射的,好事还没有办呢。”说完后,她的手指在肉棒上捏了数下,竟使小牛的冲动缓和一些了。
然后,流云抚摸着小牛的蛋蛋,又低头“吹萧”了。这回她先是用脸磨擦着粗硬的南傍国,磨的那个体贴跟缠绵劲那就别提了。磨完了,又用香舌舔起来,不止是龟头、马眼,整根南傍国任何角落都不放过,并且轻重缓急拿捏得很到位,既刺激了小牛,又不使他冲动得射了。
小牛快活喘息的同时,不禁抚摸着她的秀发,赞叹道:“你真厉害呀!我简直要当神仙了。”
温馨笑道:“她可是经过专业师父教出来的高徒。她要是来了这招,哪个男人能受得了呀。”
流云将过头吃到嘴里,又是套、又是吸、又是咂的,弄得小牛神魂颠倒。他这回算是碰到高手了,想心平气和都不行。
流云的红唇跟妙舌将小牛的肉棒弄得成为一根大萝卜了。南傍国那么干净,龟头又那么肿胀,那支愣愣的样子,已经充分说明它要战斗了。
小牛激动地说:“来吧,让我干你吧!来,坐上去,试试它的威力。”
流云吐出南傍国,擦了擦嘴,向小牛嫣然一笑,便听话地跨了上来。不用她伸手,旁边的温馨就替她执好南傍国,因此,流云往下一坐,便坐到了龟头上。藉着流云的涓涓流水,龟头总算进去了。当流云坐到底时,不禁长出了一口气,美目含笑,说道:“公子的东西真是上品,大得让人接受不了。”说着话,搂着小牛的脖子扭动摆臀的,感受着肉棒在花心上的磨擦以及对自己全身造成的刺激。
小牛抱着她的屁股,缓慢而有力地挺着,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最深处。流云是一个笑容甜美的美女,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两只奶子挺挺的、圆圆的,像两只白梨。乳头黑红,像是成熟的葡萄。
小牛一边享受着她的夹弄,一边低下头,吃她的奶子。流云娇喘不止,呻吟道:“公子,这感觉真好,像是在天上飞呢!喔……这两下子要顶死了。”说着话,流云的淫水放肆地流着,不但弄湿了二人的黑毛,还流到大腿上呢。
小牛听了兴奋。不一会儿,就抱起她,将她放在椅子上坐着。下身挺着,双腿大开。小牛抱着她的双腿,将大南傍国刺进去。她的阴毛不多,干起来时,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的样子。每一下抽出,都可见到嫩肉的露出。
小牛大展雄风,一口气干了上千下。流云受不了,举白棋投降。那两个美女看得浑身冒火,连忙凑上来,要求宠爱。
这回小牛又来了新招,让二女上床。在小牛的指挥下,二人重叠。一个平躺着,另一个趴伏着。如此的姿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们的小洞同时露出,可以任君随意出入。
小牛看得色心大动。吴香在下,温馨在上。吴香腿长,线条不错,小穴像馒头裂了一条缝。温馨呢,是一个丰满型的女子。屁股又大又圆,以这个姿势出现,当然是极其动人了。她的屁股白得像雪,绒毛又多又黑,小穴隐隐现现,却露珠点点。而那个菊花也娇嫩可爱。
小牛来到近前,伸手在温馨的菊花上触了一下,触得温馨哦了一声。小牛大乐,又在二女的小穴里乱碰着、乱揉着,使她们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越发地像个浪女了。
挑逗得差不多了,小牛才挺起肉棒,摸着温馨的白屁股,插入了吴香。当吴香呻吟声响起来的时候,又拔出来刺入温馨。两手也忙着,在二人的身上摸着、抓着,过足了手瘾。很快地,屋里便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了。小牛再一次享受着通过努力而得来的骄傲。
当他大展身手,将二女都收拾掉时,流云已经休息好了,也不说话,凑上前又是搂又是亲,下边水汪汪一片。不用说,又想要了。
小牛没法子,只好再度出枪,耕耘美女,让美女幸福得像花儿一样绽放。
************在皇宫最后的日子,他到底干了多少美女,说不太清了。其中开苞了多少呢,也是一笔糊涂帐。有一点是肯定的,他代替了先皇的工作,成功地安慰了她们,使每一朵花都容光焕发。
而且太后已经同意了小牛的请求,放她们回家,也放那五个宫女回家。
在小牛跟皇宫佳丽快活到高潮时,他觉得是该离开的时候了。太后这回没有坚决挽留他,却分外的动情。
这回,一身贵服的太后伤感地流下了离别的眼泪。她扑到小牛的怀里,像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不让小牛离去。
小牛也用力抱着她,说道:“如果你真的对我有情的话,那么咱们以后还是有在一起的机会。那时候我不再东走西跑,需要一个家了:而你呢,也不再当太后,离开你心爱的儿子,安心当我的女人。你看怎么样?”
太后听了半天不语,这个问题可不是能轻易回答的。心上人固然重要,儿子也同样重要。
小牛微笑道:“时间还长着呢,你有足够的时间考虑这个问题。”
太后嗯了一声,用盈盈泪眼望着小牛,正经地说:“你说过要来看我的,可不要食言。如果你食言的话,我会下令抓你的。”
小牛说道:“行,我答应你了。也许我走了之后,用不了多久,你就记不得我了。”
太后苦笑道:“但愿如此。我倒真想把你给忘了,那样我可就少了好多的烦恼。”
小牛松开她,说道:“好了,该说的咱们都说完了,我可要走了。等有空我就来,这里可不像客栈,出入那么随便。”
太后点着头,看着小牛,一脸的留恋。她说道:“你等一下,我有件东西要送给你。”说着话,从衣服里掏出一块玉麒麟来,做工精致,入手微凉。
太后又说道:“这个送给你,以后当你想起我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就像见到我一样。这块玉跟了我半辈子,我可交给你了。如果你想不起来我时,就将它扔掉。”
小牛嘿嘿一笑,接在手里,说道:“这块玉不会有被扔的一天的,难道我小牛在你的眼里就那么没心没肺吗?”说着,郑重地收了起来。
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可说的。当晚,二人同睡,也没有亲热。这一晚小牛倒睡得香,而太后则一夜都没有睡,眼睛红红的。到了第二天,小牛跟那些有过一腿的女人告别。那些女人都跟太后一样,对小牛依依不舍,好像生离死别一样。
小牛笑着安慰大家,说道:“你们不要这样呀!我就住在杭州,如果你们想我想得厉害,或者没人可以投靠,就去找我好了。只要到杭州一打听,不必提名字,只要一提谁家的公子最调皮最捣蛋,就会有人指点我家的大门的。”听得众女都笑了。
那种离别的情景,连小牛这样乐观的人都有点心酸了。这些女子虽然没有像太后那样上来拥抱,可是那深情而悲伤的目光,还是俘获了小牛的心。小牛真想说,你们都跟我走吧!你们以后都是我的女人。但这话没有出口,因为他想到,这有点不现实。自己现在还居无定所呢,怎么给她们幸福呢?再说了,她们也有她们的路要走,也许她们有更好的选择呢!
当小牛带着轻松又有点苦涩的心情出了宫门之后,回头望望这座宫城,回想自己的经历,真有种如梦如幻之感。他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吗?我真是跟太后有关系了?真的像皇帝一样占有了那么多的女人吗?啊,太缥缈了。
小牛狠下心,大踏步地离开了这个快活如天堂的地方,奔向自己的前程。
************小牛走过京城的闹市,穿过大街,心里头乱乱的。
按说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已经达到,他应该大喜而归才对,可是月影仍然不属于自己。她仍然像明月一样高挂天空,可望而不可及。小牛心说:“如果有一天她说要成为我的妻子,那么我会不会兴奋地晕过去呢?”还有,太后及众女的多情,也使得小牛惴惴不安。他感觉自己像是欠了一笔重债一样。这种情债是无法还清的。
正胡思乱想呢,迎面走来一人,戴着斗笠,帽沿压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张脸,像是个不起眼的农夫。当他经过小牛身边时,说了一句话:“跟我走吧!”
说话的同时,脚下不停。
小牛一怔,感觉这声音特别熟悉。他稍稍一想,便想起来他是谁了,心中一喜,便转身跟了上去。
他跟着那人曲曲折折地来到了一家客栈。进到一个房间之后,那人将斗笠一摘,赫然是撒师兄周庆海。
小牛大笑着冲过去,紧紧拉住周庆海的手,叫道:“大师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打扮成这个样子。我可是想死崂山,想死你们了。”
周庆海的脸上带着憨厚的笑,说道:“小牛呀,你可长高了,越来越帅了,我都有点认不出你来了。”
二人拉着坐下。小牛急不可待地问:“师娘怎么样?月琳怎么样?月影怎么样?崂山怎么样?”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你别急,等我喘口气,慢慢说给你听。”
小牛还问道:“还有你呀,怎么会来到京城呢?也真巧了,咱们不早不晚地就碰上了。看来我跟崂山还是有缘啊!”
周庆海目光柔和地看着小牛,慢慢地说:“自从你走了之后,崂山好像一切都变了。师娘闷闷不乐,师父对你恨得咬牙切齿:秦远恋上酒了,经常喝醉:子雄嘛,倒是勤奋练功了。不过崂山就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说着长声叹气。
小牛听了心情不快,他知道自己对崂山的影响,不说别人,至少自己的离开对师娘跟月琳的打击是不小的。
小牛沉默一会儿,又问道:“这回月影身陷皇宫,崂山知道不知道?”
周庆海回答道:“开始不知道,后来打听出来了。”
小牛不平地问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去救呢?”
周庆海唉了一声,说道:“师父有令,不准去救。他还说,这个弟子越来越不听话了,她的命运就随她去吧。”
小牛听了心寒,说道:“别的人不救她也就罢了,师娘难道不救吗?孟子雄难道不救吗?”
周庆海又说道:“师娘本来想去救的,后来听说你到了京城救人。她就放心了。她知道你的本事,相信你一定行的。”
听到这里,小牛心里一阵温暖。他能感觉到,师娘对自己的爱意跟信任。
周庆海又说:“子雄也想去救,但是师父反对,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我还劝他去,那是自己的妻子呀!当丈夫的即使为了爱妻死在京城也是应该的。”
小牛轻拍桌子,说道:“大师兄说得对,跟我想的一样。”
周庆海说道:“可是子雄还是犹豫了好久,结果是决定不去。我猜他是怕救不出人来,再把自己赔上。”
小牛唉了几声,说道:“我一直以为他虽然是一个不太讨人喜欢的公子哥,但他应该是真爱月影,绝不会置月影的生死于不顾的。想不到,我看错人了。他是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也是一个没情义的家伙。如果有一天,他的老爹遇难了,他大概也不会出手相救。”
周庆海惋惜地说:“我也跟子雄说过,如果这回他不去的话,就等于将月影推进了别人的怀抱。可他还是无动于衷,一点都不像一个男子汉大丈夫。”
小牛嗯一声,说道:“看来他这个人是不会成什么大器的,倒可惜他的长相了。”
周庆海赞许地望着小牛,说道:“小牛,你果然有两下子,凭着一个人的力量就把月影给救出来了。我在想,换了我的话,只怕是绝不能办到的。就凭这一点,你就比我强。”
小牛一笑,说道:“大师兄,你太过奖了。我能够救出她,也只是运气好罢了。”
周庆海接着说:“你知道吗?月影离开京城后,回过崂山了。”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回过崂山?她都说了些什么?她现在不在山上了吗?”
一听到这个问题,小牛的眼睛都睁大了。他最关心的问题应该就是这个了。
周庆海微微笑着,说道:“月影回到崂山之后,讲述了自己的惊险经历。当师父跟子雄听说是你救出了她,都气得不得了。尤其是子雄,居然跟大家说,他要跟你决斗。月影还说要解除跟子雄的夫妻关系。这下子可不得了,整个崂山都轰动了。师父坚决反对,子雄也要她再考虑一下。而月影铁了心了,一定要解除关系。师父坐不住了,非要月影给一个理由不可。月影说她不适合再当子雄的妻子,之后她给师父还有师娘磕了几个头,然后就离开了。”
小牛听罢,心潮激荡。他心说:“看来问题解决了,我跟月影的好日子就快要来到了。可她会去哪里么?一定来找我了。我小牛总算没有白努力,月影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周庆海对着小牛笑道:“小牛呀,师兄我非常佩服你。你真行,能把月影都感动了。谁会想到,咱们一起用过阴谋害过她呀!也许她把这一切都忘掉了吧。
要是这样就太好了,冤家宜解不宜结。再说,反正已经失身于你,就算是杀了你也没有用。“小牛听他旧话重提,说道:”大师兄呀,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请教你,就是关于那天晚上的。“
周庆海脸色微变,接着说道:“好吧,你尽管问,师兄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答你,让你满意。”
小牛想了想,他的问题就接连着出来了,像一朵朵浪花,扑向了周庆海。
小牛眯着眼睛,回想着那美好之夜的一幕幕,问道:“那天晚上,月影跟子雄是怎么昏倒的?”
周庆海回答道:“你应该看得出来,他们的酒里被下药了。”
小牛又问:“是谁下的药,药是从哪里来的?”
周庆海答道:“是一个丫鬟下的药,药当然是我提供的。这种药是我自己私自制成的,无色无味,放到酒里,他们根本就不会发现。”说到这儿,周庆海的脸上有了一些得意,像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小牛接着问:“那个丫鬟是谁?我认识不认识?”
周庆海答道:“她是咱们崂山上厨房里的一个丫鬟。你当然不会太注意她,她只是一个小人物,小得像一只蚂蚁。”
小牛疑惑满脸,问道:“她怎么会听你的话?她应该知道这种事一旦露馅的后果呀。”
周庆海摸摸自己的下颔,缓缓答道:“她当然会听我的话,如果她不听我的话,那才叫怪事呢!”
小牛想了想,轻声地笑了,说道:“大师兄,你平时看着挺厚道的,不是背着我们金屋藏娇吧?”心里说:“你不肯说,那也不怕,等我回崂山,我会调查的。”又一想,出了这么大的事,那个丫鬟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呢?不是死了,也得失踪。一想到那个丫鬟的结局,小牛心里掠过一股寒意,觉得大师兄绝对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么厚道,那么淳朴。
周庆海听到小牛的调侃,老脸微红,干笑了几声,说道:“要想做成一件事情,有时候一个人努力并没有效果,得需要帮手。你要想控制一个人,就必须抓住他的弱点,一击而中。”他做了一个抓的动作。
说完丫鬟,小牛又说道:“那天晚上,幸亏大师兄帮忙,不然的话,我就无法实现自己的梦想。真要是让他们做成了夫妻,我就什么都完了。”
周庆海淡淡一笑,说道:“我不也说过,咱们这是各得其所。表面上我什么也没有得到,事实上我也有收获,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我还说过,如果有一天咱们成为敌人,你一定得放我一马才行。”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你,但愿我们不会有成为敌人的那一天。对了,那天晚上的事出了之后,孟子雄知道不知道那事?”
周庆海说道:“只有师娘、师父、月影,还有我知道。我想师父是为了崂山派的名声,也为了子雄的自尊,才没有说出真相。只说你抢了他的魔刀,畏罪潜逃。”
小牛一笑,说道:“师父这个藉口一点都不高明。他这么一说,岂不是告诉别人,魔刀一直在他的手里,告诉人家自己并不厚道?”
周庆海说道:“可不是嘛!他这一说,固然是将你置于刀尖上,同时也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他这话一传出去之后,正道上许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质问他。
师父解释得不好,但师娘都替他遮掩过去了。“小牛嗯了一声,说道:”师娘毕竟比师父高明一些。“
周庆海望望小牛身上的刀,试探地问道:“小牛,这把刀不会是武林中人人想要的魔刀吧?”
小牛笑了笑,随后抽出刀递过去,说道:“大师兄,你自己看呢?”他有意不回答,让大师兄自己想去。
周庆海脸上露出一些欢喜。他握刀在手,翻看了半天,自言自语地说:“难道这把刀不是魔刀?看起来一点出奇的地方都没有嘛!和普通的刀没有什么区别呀?难道大家都弄错了吗?”说着,周庆海的目光变得有神了,盯着小牛看。
小牛也不做解释,伸手将刀拿回,入了鞘之后,说道:“任何的兵器都不是无敌的。在江湖上混,主要靠的还是头脑。你说对吧,大师兄?”
周庆海点头道:“没错,一把刀决定不了一切。”
小牛又说道:“我一直有个疑问,想不明白,也许大师兄能帮我解答。”
周庆海说:“你说说看看吧。”
小牛叹息道:“月影是那么出色的姑娘,她怎么会对孟子雄那么痴情呢?按照她的眼光,她的标准,她不该只想着嫁给孟子雄,这有点不合乎常理。”
周庆海一眯双眼,说道:“这个问题问得好。这个问题如果你问别人,只怕十个有十个答不出来。我嘛,能答出来,而且绝对正确。”
小牛急问道:“那是什么?”
周庆海慢慢地说:“月影一心一意要嫁给孟子雄,以至于子雄有再大的错她都坚定不移,为什么呢?表面上看,是她爱子雄爱得深,事实上绝对不是的。试问,子雄虽然不错,也还不至于是江湖第一的男子吧。在我看来,他除了长相强过你之外,其他的比你差远了。可以说他要赶上你,只怕是骑上马来追,追一辈子都追不上。”
小牛听了一笑,摆了摆手,说:“大师兄呀,你就不要夸我了。快点说正题吧。”
周庆海又慢慢地说道:“月影嫁给子雄,与感情扯不到关系。你也看出来了吧,月影在出嫁前夕,情绪并不太好,不像一般的姑娘充满了喜气,脸上全是笑容。月影根本没有那么开心。”
小牛说道:“可不是嘛。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她要当新娘了,为什么不高兴呢。”
周庆海沉思一会,说道:“她要嫁给子雄,是因为她的野心在作怪。她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野心,才嫁给子雄的。”
小牛哦了一声,又问:“是什么野心呢?是想将来当崂山第一夫人,就跟师娘一样?”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我的话只能说到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我也不想揭破她。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话,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以她现在跟你的感情,估计她会给你满意的答案的。”
小牛盯着周庆海那张土里土气的老脸,半天才说道:“我真是不明白,为什么我就看不透其中的奥妙,而你却能看清楚呢?看来我小牛毕竟不够了解她,不够聪明呀!”
周庆海摇头道:“错了,错了,不是你不够聪明,不是你不够了解她,主要是因为你在崂山待的时间太短,不了解情况。有两句诗说得好,”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明白其中的含意吧。”
小牛还是一头雾水,不过,能知道月影不是因为感情嫁子雄,他已经很满意了。他想来想去,想不出月影的野心是什么,也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于是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来京城干什么来了?”
周庆海咧嘴一笑,说道:“你今天的问题好多呀,快把我累死了。”
小牛也是一笑,马上叫掌柜的来,要一桌酒席,给送到屋里来。
不到半刻钟,酒菜都到齐了。一对师兄弟对面而坐,拿杯在手,过去的光阴似乎又回来了。
二人喝了几口酒,周庆海才低声道:“我这次出来,可不是闲溜达的。我是有要事在身。”
小牛好奇地问:“能不能告诉我?”
周庆海说道:“本来是不可以的,不过嘛,我当你是自己人,不想瞒你。我出来是代表崂山联系各派掌门的。师父想跟大家一起干一件大事。”他的声音越发地低了。
小牛问道:“什么大事?要你亲自下山。”
周庆海回答道:“师父想联系正道的朋友们,对邪派来个突然袭击,以建立自己崇高的威望。有了威望,才能实现他的梦想。”
小牛疑惑地说:“师父是崂山派的掌门,威望已经够高了。他还要更高的威望干什么?难道还想当武林盟主不成?”
周庆海一顿酒杯,说道:“没错,师父就是想当武林盟主。别人看不出来,却瞒不过我。师父表面君子,实际上也是个野心家。为什么他常年闭关练功?为什么常年不出来见人?他所做的一切都为一个目的,要当盟主。”
小牛点评道:“想当盟主并没有错,谁都有自己的梦想,只是别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才好。”
周庆海喝了口酒,脸上有了点红色,显得不那么土气了。他说道:“想得到就得有付出,想当盟主不流血怎么可能?目前武林盟主的大印在少林呢。师父一直想为崂山争气,想在有生之年,让自己的成就超过任何一代崂山的掌门。这都没有错,问题是师父想藉袭击邪派之事,提高自己的威望,以便获得竞争盟主的资本。你看,这遴选盟主的日子快到了,师父能不急吗?他目前已经练成一种神功,据说可以挡得住你的魔刀。可能击败少林不成问题,问题是威望还不够高。
因此,师父想有点成绩,提高威望,想以绝对的压倒优势取得盟主的位子。
“小牛唉唉连声,一脸忧虑地说:”我日日夜夜想着的是武林的太平,正邪两派的友好相处。师父这一举动岂不是又使多少人丢掉性命吗?这有点太残酷了。
如果这次行动实施的话,江湖便永无宁日了。“周庆海一擦嘴边的酒滴,苦笑道:”尸堆如山,血流成河。“
小牛听罢,一阵阵心酸。他猛喝了一大口酒,心说:“我一定要阻止他,一定不能让他制造纷争。我要为天下的苍生尽点力。”小牛问道:“那你们就没有劝劝师父,让他打消动武的念头吗?”
周庆海回答道:“当然有了。不止我劝他,连月琳跟秦远,还有师娘都劝,可是师父这回很坚决,谁的话都不听,非要一条道走到黑。”
小牛直拍桌子,激动地说:“他为了个人当盟主,就不惜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这也太残忍了吧。这可是变相的屠杀呀!”
周庆海附和道:“没错,一将功成万骨枯。通过这种方式建立威望,还会少死人吗?”
小牛又问道:“难道各派的掌门就赞同师父的主意吗?他们中总有明白事理的吧?”
周庆海摇头叹道:“这回师父的主意倒是支持的多,反对的少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这可真叫人难以理解了。明明是流血的事,大家居然都愿意干,难道他们都不怕死吗?都不怕个人有损失吗?”
周庆海笑了笑,说道:“你跟师父接触太少,并不太了解他的人。师父表面上是个很随和的人,实际上当他要达到什么目的时,他为了实现这个目的,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死一些人算什么呀,根本挡不住他前进的脚步。这回,他给各派写了信,专门挑起大家对邪派的仇恨。”
小牛沉吟道:“我真是想不到呀!我原以为他是个随和的人,事事都听师娘的,自己一点主意都没有呢,闹了半天,他这么复杂呀。”
周庆海神秘地笑了笑,说道:“师父这个人,才不是那么窝囊的。外边好多人笑话他,说他惧内,并不十分确切。确切地说,他是在小事上惧内,凡是伤害到他的利益的时候,他可就变得十分强悍跟有主见。当然了,师娘对他的影响还是最大的。不然的话,平常崂山上的事,怎么会十有八九都由师娘说了算呢?就连你当初入派时,也是师娘自己决定的,后来师父也没有否认你这个徒弟。”
小牛长叹着,说道:“我倒真希望有一天能够重回崂山,再次成为崂山的弟子。”
周庆海意味深长地说:“以你现在的能力跟本事,当个崂山弟子有点委屈你了。正所谓小河里养不了龙呀。”
小牛摇摇头,说道:“你别夸我了,我最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了。只是不管我小牛属于什么派,不管我的本事大不大,我都会积极努力地促进武林的太平。
我不希望任何人因正邪之争而丢掉宝贵的生命。“周庆海夸道:”小师弟的心肠真好,难怪月影要为你而动心了。如果我是月影的话,我也一定会嫁你而不会嫁孟子雄。他实在是一个不成器的家伙,比师父的本领可差远了,在头脑上更差。“
小牛又问道:“你可知道师父舍命时候要向邪派出手吗?”
周庆海眨着醉眼,摇头道:“没有定下来,不过估计就在近日了。”
小牛问道:“怎么个袭击法?是专挑一家打呢,还是兵分几路,各个击破呢?”
周庆海又是摇头,说道:“这事我也不知道。既然师父已经打定主意那么做了,他就不会轻易将这秘密泄露。”
话说到这里,二人的酒都喝了不少,都面红如赤的。周庆海的舌头有点大了,而小牛酒量向来不错,仍然没事。
当喝够之后,小牛就在周庆海这里住下了。进了被窝之后,周庆海很快就发出了欢快的鼾声,而小牛却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一闭上眼睛,就仿佛看到好多人倒下,好多血流出来。那残肢断臂满天飞,把天空都染红了。
他的心里非常不安,他不愿意再看到死人。只要自己有能力,就一定得想办法阻止。可他一个小人物,怎么阻止呢?难道我现在就急匆匆赶往崂山,劝师父罢手?那不行。冲虚这家伙一怒之下,还不宰了我呀!别看我拥有魔刀,对付冲虚并不一定能行。大师兄说了,他已经练成一门神功,也许就是魔刀的克星也不一定。
如果去找别的门派说理,让他们罢手呢?这也不可能。现在江湖上人人知道小牛是魔刀的拥有者,是崂山的叛徒,让这些正道上的家伙见到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只怕自己到了人家的地盘,没等开口说话,人家就已经刀剑如雨,砍向自己了。虽然心忧武林,也没有必要将自己的小命给丢掉吧?别人是爹妈生的,自己也一样。别人的命宝贵,自己的命也一样值钱。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可怎么办呢?总不能眼看着邪派人吃亏吧?别人死也就罢了,可是我的美女们,像鬼灵、莫小婵、牛丽华、慕容美,万一她们有了什么意外,自己怎么能活得开心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是不能让她们受到伤害的。
如果实在没有法子的话,就只有一条路可走了,那就是将袭击的消息透露给邪派,让他们提前准备。有了准备,即使动起手来,他们也就不一定会吃亏了。
嗯,这可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目前在京城就有牛姊姊的人,我可以让牛姊姊知道。她那么聪明的人,一定知道怎么应付这个危险的局面的。
想到这个不高明的主意,小牛心里也轻松多了,仿佛一块大石头落地了。其实这个主意不好,死人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可是小牛并非是正字当头的大侠,他才不会那么傻,拼死找正道理论。那样的傻事,他才不干呢。
由于想通了,他的精神才缓和一点。因此,也就容易入睡了。
次日凌晨,天刚有点亮,就听窗子一响。小牛一激灵,睁开了眼睛。只见一个人已经站在屋里,正对自己怒目而视,像有深仇大恨似的。这个人穿着白衣,身材修长,相貌俊美,怒气之中带着忧伤。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牛的死对头孟子雄,难怪他见到小牛会是这样的表情跟态度。此时,他握紧了拳头,就想冲上来。
小牛冲他笑了笑,将枕头下的魔刀朝他晃了晃,说道:“孟师兄呀,如果你要动手,你可得想想,能不能挡住我这把刀。”
孟子雄哼了一声,嘲笑道:“凭着魔刀胜人,那算什么英雄所为。如果有本事的话,你就不用魔刀,咱们凭着真本事打上一场。看看到底谁是英雄,谁是狗熊。”
小牛问道:“孟子雄,咱们有什么理由非得打呢?”
孟子雄冷笑道:“少在我面前装好人。咱们之间的纠葛还小吗?决斗的理由太多了。不说别的,就为了月影,咱们也得打一场。”
这时候周庆海也醒了,也坐了起来,微笑道:“是子雄到了。有话好好说嘛,干嘛一见面就要打要杀的,咱们可是自己人呢。”
孟子雄嘿嘿直笑,说道:“谁跟他是自己人?他是崂山的叛徒,是偷刀的大盗,为正人君子所不齿,而且他已经被崂山逐出门户了。”
小牛直拍炕,说道:“孟子雄,你可不要随便诬陷人。我可不是什么大盗,更没有偷什么魔刀,这魔刀是我自己凭着本事争来的。我怎么会偷师父的魔刀呢?
你就不想想,师父哪里来的魔刀?魔刀是西域牛家的,是黑熊怪带出来的,而我是从他手里得到的,我不是大盗。“孟子雄大声道:”你以为你能言善辩我就会信你吗?你就是说出花来,我也不会再信你了。为了月影,我也会杀掉你的。快起来受死吧!是汉子的,放下魔刀。“
小牛听了觉得可笑,心说:“有这么找人决斗的吗?先找上人家,又给人限制条条框框的,不让人尽力而为。两人打起来,打红眼了,只有你死我活,谁还讲什么规矩呀!”
小牛笑了笑,说道:“你非得跟我打的话,我自然也不会怕你。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输了的话,你可别耍无赖。打要打得光明磊落,输要输得心服口服。”
孟子雄痛快地说:“好啊,只怕你不敢应战,更不敢不用魔刀。”
小牛看了周庆海一眼,周庆海也是一脸的无奈。二人穿好衣服之后,周庆海走近孟子雄,说道:“子雄呀,我看没必要打吧。既然你不承认他是崂山弟子,他不是自己人,那就各走各的路好了,用不着动手呀。”
孟子雄不屑地扫了周庆海一眼,说道:“大师兄,我跟他的事你不要管,你跟这样的人来往,师父知道了可是不会高兴的。如果你不想让师父知道你跟他的事,你就离这远点吧。”
周庆海双手一摊,一脸很无辜的样子,说道:“我跟他有什么事呀,不就是偶然重逢,在一起说说话、喝喝酒。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崂山、对不起师父的事。”
孟子雄哼了一声,说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不过我跟他的决斗是免不了的,今天你就不要来搅局了。你在旁边做个证人,看我怎么收拾他。以后见到月影,也好做证。”说罢,摆出个架势,要跟小牛动武的样子。
这情景使小牛为难了。如果用魔刀的话,取他小命,易如反掌。可是不用魔刀的话,能不能胜他,倒是个悬念了。
第十五集 第三章 情调客栈
周庆海见到这个阵势,知道今天的一战在所难免。他也想藉机看看小牛的本事,在外漂泊一年,有了多大的进步。
这么想着,周庆海面露笑容,站到二人中间,说道:“慢来,慢来,大师兄我还有话说呢。”
孟子雄以咄咄逼人的眼光盯着他,说道:“大师兄,你闪开。你不要再偏向他了。今天我一定要教训他,这口气我已经憋了好久了。”
周庆海朝他一咧嘴,温和地说:“子雄呀,既然你非要跟他打一场,那是你的自由,我也不拦你了。不过,既然是打嘛,也得讲个时间、地点、规矩什么的吧。最重要的是,人家魏小牛是否同意应战?他如果不愿意,难道你还能扯着人家的脖领子硬来吗?”说着话,将头转向小牛。
孟子雄得意地笑着,以挑衅的口气说道:“他当然会应战了。如果他还是男人的话,他一定不会不用魔刀地跟我交手。魏小牛,我没有说错吧?今天如果你不敢出战,那你就是没有根的太监。”说着话,他发出了刺耳而尖锐的笑声,使人心寒。
在此情况之下,如果小牛不应战的话,那可成了缩头乌龟。他已经来不及想交战的后果了,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也不能后退了。因此,小牛一咬牙,不计后果地说:“好,我跟你打。谁怕谁呀,难道我还能被你给吓住了吗?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孟子雄也痛快地说:“这就对了,这才是条汉子。就冲你这个痛快劲,如果在交战之中,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会负责照顾你的。你伤了,我给你治:你死了,我负责把你埋了,绝不会让你曝尸荒野,让那些野狗野狼吃你的骨肉。”
小牛哈哈一笑,并不上火,爽朗地说:“如果你倒霉了,我也会这么做的。
我会挖一个更大的坑埋你,让你躺着宽绰些、舒服些的。“孟子雄强调道:”谁埋谁现在很难说。不过你不能用魔刀,用魔刀我就没必要跟你打了。你用魔刀,那是坏了规矩。那可不是你的真本事。“
小牛心说:“这家伙倒是有心计呀!知道我用上魔刀,搞死他不过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所以他先断了我的左膀右臂。但事已至此,不能退让了。”于是就点头道:“好,我不用魔刀。这样,你的希望会大一些。”听了这话,孟子雄的脸上多了些自信。很显然,他最担心的就是小牛不肯放下魔刀。
周庆海又说话了:“二位,现在你们都说完了,也该我说了。我现在还是你们的大师兄,我说的话你们得听着。”
孟子雄不出声。而小牛却微笑道:“那是自然了。谁都知道,大师兄是最公正不过的人,有你当证人,我心里有底。”
周庆海高兴地点头,说道:“二位,这里可是客栈,在这屋里打,会惊动好多的客人。咱们不能这么做,还是找个宽绰的地方吧。你们看到城外怎么样?还有呀,既然是打,那就是简单的打,而不是玩命。只要一方将另一方打倒,倒下的人就败了,比武就此结束。你们看怎么样?”
小牛说:“好,就这么办。不管怎么打,都得看本事。”
周庆海看向孟子雄。孟子雄思索片刻,也点头说:“好,我同意。”
周庆海说道:“既然你们都没有意见,现在就出城吧。”说着话,当先向外走去。孟子雄跟小牛都在后跟着。小牛当然是身上挎着魔刀了。他走到哪里,刀跟到哪里,即使睡觉,也是枕在头下的。
出了门,三人展开轻功,一阵风般地赶到城外的空地上。这是一个山脚下的空地,周围长了些不高的树木,静悄悄的,没有什么人。
小牛跟孟子雄摆好姿势,双目都凝视着对方。小牛眼里平静,孟子雄眼中却充满了仇恨。他觉得小牛把他给害惨了,如果没有他的出现的话,月影也不会变心,要跟自己分手。虽是比武,既然能遇上他,有这么个良机,一定得干掉他,以绝后患。如果他死了,自己还是有希望将月影的芳心抢回的。
小牛则想,也许我的本事不如他,但我也不会差多少。只要小心应付,找到他的弱点,就可一举击败他。虽不用魔刀,我也一样出色。不用魔刀怎么样?打仗胜利,就跟闯江湖一样,得靠灵活的头脑。
周庆海站在圈外,见双方都准备好了,就说道:“开始吧,点到为止。”
孟子雄板着脸,目光如剑,几步蹿了上来,挥拳直击对方的面门。当拳到中途时,拳头一沉,又改为打胸。与此同时,腿也抬起来,以膝撞其腹。可谓来势汹汹,杀气十足。这孟子雄不愧是崂山弟子,出手动足之间,都有名家风范。
小牛暗叫厉害,不敢硬接,连退三步。当孟子雄的攻势稍弱时,身子一转,一个箭步上去,掌劈孟子雄的肩膀。一旁的周庆海暗赞,小牛真的不错,才一年不见,就能和孟子雄对招。瞧这个架势,他不比孟子雄差。这回孟子雄只怕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本以为小牛没了魔刀帮忙就是废物,这回可想错了。
在周庆海想心事的时候,二人身形百变,蹿高伏低,拳大脚踢,劲风飒爽,转眼就打了十几个回合。虽然孟子雄进攻猛烈,打法多样,可就是没占到一点便宜。因此,他是又惊又怒,他想不到小牛的功夫进步如此迅速。这才一年不见,他的功夫就跟自己相差不远,难怪他敢深入皇宫,只身将月影救出,看来他的本事是不可小瞧的。同时,他也感到愤怒,为什么这世上多了一个魏小牛。如果没有他的话,自己跟月影是何等的快活。这个人就是搅屎棍,有他在,我的好日子都被搅臭了。想到此,孟子雄心急如焚,越打越快,恨不得一拳打倒他,一脚踏死他。
一旁的周庆海暗叫道:“孟子雄呀,冷静点。你这样激动可不对呀。这样下去,你会吃魏小牛的亏的。”但他不会干预二人的争斗,也不会帮孟子雄。因为一直以来,周庆海都不大喜欢孟子雄这个人,当然没必要援助他了。相反,他倒希望小牛打倒孟子雄,挫挫他的威风,别老拿自己当老大。
正想着,小牛身子如鱼,在孟子雄的拳脚中游来游去的,显得很轻松、很潇洒。他在观察着孟子雄的弱点,想占点便宜。
他身形乱转,孟子雄也跟着转,转来转去,就有点晕了。一个不注意,被小牛转到身后,只听砰的一声,一拳击中腰眼。孟子雄哦了一声,被击得跑出好几步远。当他停住身形后,转身哼道:“无耻小人,偷袭我。”
小牛扬扬拳头,说道:“咱们可是比武呀!哪有什么偷袭之说?谁叫你不小心。我看还是不要比了,你回山上再练十年吧。你看怎么样?”
孟子雄气得脸色铁青,早已失去了冷静。他叫道:“今天有你没我,有我没你。”说着话,两手一扬,两道红光如电而至。
小牛见对方用了法术,也不示弱。也学他的样子,两手射出红光。四道红光相撞,发出脆生的砰砰之声,那光线都晃了晃。
一旁的周庆海见孟子雄心浮气燥,情绪多变,而小牛始终面带微笑,小心翼翼。他暗说:“单就应敌的态度跟风度,孟子雄就差了一截。这除了头脑不同以外,只怕也与临场经验有关吧?”
双方的法术斗得激烈,跳来跟去。时而在平地,时而在山腰。一个如愤怒的狮子,威风凛凛,气势昂扬,可令风雷变色:一个如调皮的猴子,灵活多变,相时而动,看似劣势,实则不败。
一旁的周庆海看了大呼过瘾,竟拍起巴掌来,像一个孩子一样兴奋、激动。
他已经有好久没有看到这么好看的比武了。他看得出来,小牛是真当比武打是,而孟子雄却不是,看他那个架势分明是想要小牛的命呀!
周庆海心说:“这个孟子雄心眼可没有放正。你要杀他的话,也不该在我眼前呀!有我在,我能见死不救吗?”可是又一想,“如果小牛死了的话,我也可以得便宜呀!最起码我能得到魔刀。自己的本事可比孟子雄强一些,只要小牛死了,魔刀非我莫属。”
可是想归想,周庆海并没那么做。如果他傻乎乎地冲上去,与孟子雄夹击小牛。那小牛一怒之下,准会魔刀出手。那样的话,不但达不到目的,只怕连命都没了。
正想得出神呢,场上的二人又落到地上。这时他们脸上都见汗了,已经斗了几百个回合,除了孟子雄挨过那一拳之后,就没有太大的变化。
为了早点结束这场比武,摆脱孟子雄的纠缠,小牛想出一个主意。当二人靠近时,小牛笑了笑,小声说:“孟子雄,你知道为什么月影变了心,改为爱我了吗?你一定不知道。让我来告诉你吧!那是因为她已经是我的人了,就是你最高兴的那一天发生的。”
一听这话,孟子雄眼睛都红了,气得哇哇大叫:“你胡说八道,我不信,才不会这样呢。”一激动,孟子雄的红光一弱,身子一晃,竟吐出一口血来。然后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小牛停手,哈哈大笑,说道:“孟子雄,我只说了一句话,你就完蛋了。嘿嘿,你比我差得远了,你不配当我的对手。”说着话,向周庆海使了个眼色,要他照顾孟子雄。而小牛自己,哼着小调,迈着方步而去。他的心里快活极了。
他击败了自己最大的情敌。他用行动证明,自己才是强者!
小牛走出几步之后,回头说道:“大师兄呀,请你回到山上之后,替我向师父、师娘和月琳问好,就说小牛我从未有过一时忘记过他们。”
周庆海答应一声,将孟子雄背了起来,对小牛挥挥手,也向前去了。
小牛望着他们,长叹一口气。他心说:“我又得罪了孟子雄,只怕想回崂山就更难了。不过还好,能知道月影的消息。”
回到城里之后,小牛要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出消息。他火速找到牛丽华在京城的联络处,将正道要进军邪派的消息透露了,并嘱咐他们无论如何要将消息快点送过去。直到人家再三保证,小牛才算放了心。
当小牛离开这里之后,他长出了一口气。他来到大街上,晒着早晨的阳光,感到一阵轻松。他心说:“对于武林的和平,暂时我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无论出现什么后果,也都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比完武,办完大事,他突然听到肚子一阵咕咕叫。他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呢,就连忙找个地方吃了早饭。吃过饭之后,就该决定自己的去向了。
按照他原来所想的,他要回家看父母去。然而,现在满江湖的人都在注意自己,都在打魔刀的主意。自己要想顺利地回去,看来不化装一下是不行的。于是,小牛去买了些东西,进行乔装改扮。由于手头没有材料,再加上没有充足的时间,他无法制作面具。
他给自己的脸抹黑了,又安上一把胡子,再套上粗布衣服。找个镜子一照,俨然是中年男子。他自命得意,心说:“这回就不会再有人认识我了吧!”谁能想到,这个土里吧唧的家伙会是潇洒的魏小牛呢。虽然腰上挂了把刀,在大家看来,也只是装饰罢了。
由于不是特别急,小牛并没有乘车而行,而是选择了步行,正好沿路可以看看风景。当他走出城门之后,他又回头看了一会儿,心说:“京城真好哇,真叫人难忘。那些美女更叫人留恋。如果那种日子能够持续下去的话,那真叫神仙日子了。然而世上哪有完美的事呢,该散的时候就得散了。”他本想去找月影,可是人海茫茫,天下之大,谁知道她现在到了哪里呢?“最好她能到杭州找我,那才叫美啊,那就成了送上门的媳妇了。”想到高兴处,小牛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路以愉快的心情走路,精神不错。当他进入山东境内知,一下子就想到了崂山。他真想转到崂山看看去,看看一年不见的师娘。月琳也该很想我了吧?可是不能去呀,去了麻烦就来。
他只有狠下心,继续赶路了。当他经过泰安城时,望着那雄伟的泰山,豪兴顿发,真想登山去,领略一下这天下名山的风采。可是一想到泰山派在山上,再想到一玄子跟他的两个讨厌的徒弟,就气不打一处来。还是不去好了,万一撞上了又得起冲突。自己看见他们,想冷静都难,还是不要自讨没趣了。
正想着心事呢,前边走来一位姑娘,美貌高贵,面带忧郁。那白净的脸蛋,以及长长的睫毛,无不令人心动。这个人小牛认识,正是有过一夜情的郡主朱云芳。
小牛心里温暖,真想喊住她,有她会面,重温旧梦。这可是自己的女人,如果不认的话,也太绝情了吧!可是自己现在不愿跟她相见,现在最大的任务是回家,再就是找月影。因此,小牛狠着心视而不见,与她擦肩而过。
他当没事人一样经过。可是,郡主走了几步,猛地一回头,轻声唤道:“小牛,你怎么变成这个鬼样子?怎么不认识我了?”说到这儿,她的声音已经带了苦涩了。
小牛想不到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依然逃不过她的眼睛,连忙转过头,瞧瞧左右,然后嘘了一声,走上前说道:“郡主呀,小点声,现在想抓我的人太多了。
我不是不想认你,是现在我的处境艰难。“朱云芳脸露喜色,打量着小牛的装扮,说道:”我正在找你,找了好久了。
来,快跟我来,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说着当先走了。小牛又观察一下街上的动静,这才尾随而去。
二人来到一家酒楼的单间。要好酒菜,相对着坐下之后,朱云芳的美目盯着小牛,说道:“你这段日子都跑哪里去了,我找得你好苦。”
小牛苦笑几声,说道:“你不是都听说了。我离开了崂山,去西域躲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回到中原来。我现在可是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呀!搞得我都不敢公开露面。”
朱云芳问道:“你真是偷了你师父的魔刀,投靠魔女牛丽华了吗?”
小牛只好耐心解释道:“我没有头魔刀,这魔刀是我从黑熊怪手里得到的,谈不上偷。牛丽华虽是邪派,但却是我的朋友。我处于危难之中,实在是无处可去,只好去投靠她。”
朱云芳问道:“既然你没有偷刀,你还跑什么?”
小牛又说:“你不知道呀。我如果不跑的话,在崂山上就有人要杀我。详细的情况我就不说了,总之,我不是坏人。”
朱云芳点点头,说道:“小牛呀,你也不用多解释。不论别人怎么说你,我都不在乎。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
小牛感激地望着她,说道:“郡主,还是你了解我呀。对了,我都改扮了,不怎么认得出我来?是不是我哪里露出什么破绽了?”
朱云芳笑靥如花,说道:“你猜猜看?”
小牛说道:“一定是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气味儿,让你给闻到了。”
朱云芳扑哧一笑,说道:“你这是拐着弯骂人。我的鼻子哪有那么灵呀!”
小牛皱眉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你不是火眼金睛,怎么能看出我的原形呢?”
朱云芳一笑,说道:“我是从你的眼神中判断出来的。虽然你化了装,但你的眼神贼溜溜的却没有变。这种眼神只属于你一人,别人都没有。这下你明白了吧?”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看来我以后一定要让自己的眼光斯文一些,不要发贼。”
朱云芳文静地笑着,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我看你还是保留这种个性吧。你要是改了,你就不像你了。”
小牛也陪她笑了笑。二人边吃边谈,四目不时相对,感觉心情都不错。小牛从朱云芳的脸上看到了青春,看到了火焰,过去那种惯有的悲伤跟愁苦现在已经没有了。她不再为那个可恶的男人浪费感情,浪费时间了。小牛想不到她笑起来这么灿烂,这么动人。
小牛在她的注目下格外舒服,说道:“云芳呀,你不是说找了我好久吗?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呀?”
朱云芳点了点头,说道:“是呀,现在有件事需要你出马。这回你可不能逃跑,这件事只有你能帮我。除了你,别人都不合适。”
小牛见她说得郑重,就问道:“是什么事呀?只管说吧。”
朱云芳欲言又止,突然问道:“你对我印象怎么样?”
小牛一怔,不明白她的用意,就说道:“挺好的。出身名门,没有架子,人长得美,又重感情,你挺让人喜欢的。”
朱云芳又问道:“那咱们之间的事,你打算怎么办?”说到这儿,她红霞扑面,分外动人,美目都有点躲闪了。
小牛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想了想说:“目前我居无定所,还不能跟你成亲,等我稳定下下来,我想娶你当老婆。当然,只要你愿意的话,我是很乐意的。只是我小牛要学问没学问,要本事没本事。我自觉得有点配不上你呀。”
朱云芳听了一笑,说道:“我并没有要求你马上娶我。你能这么说,我已经知足了。如果你觉得我不适合你的话,我不会缠着你的。虽然我是一个重名节重感情的人,但我绝不会勉强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我还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
小牛听了非常舒服,不禁拉住朱云芳的手说道:“你都说到哪里去了,像你这么出色的姑娘,那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你不要多心,我能够跟郡主你结缘,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呀!”
朱云芳心里甜蜜,并没有马上收回自己的手,缓缓地说道:“既然你对我满意,没有什么意见,那就跟我回家见我父母吧。”
小牛一愣,问道:“这有点太快了吧?要这么急吗?”
朱云芳睁大美目,说道:“难道你不愿意吗?”她的红唇都抖了抖。
小牛摇摇手,说道:“云芳,你不要误会,我没有不同意。只是突然要见他们,我有点紧张。”小牛心说:“原来是想让我跟她的父母照个面呀!只是现在有点不是时候。”
朱云芳微微一笑,解释道:“是这样的。本来没有想让你这么早见我父母的,只不过现在情况有变。因此,你现在就得去见他们。不然的话,咱们的事只怕就难了。”
没等小牛再问,朱云芳已经说出了以下的原因,说得小牛想不去都难。
朱云芳说道:“近日我父亲捎信来,让我回家。说道给我说媒的人都踏破门槛了,让我无论如何回家瞧瞧。说是条件好的公子不少,还说我也不小了,该考虑出阁的问题了。我根本不想去见那些人,所以我就想带你回去。这样既可堵住父亲的嘴,又可以让说媒的人打消念头。”
一听这话,小牛明白了,想了又想,才说道:“好吧,我跟你回去一趟。只不过我是一个很平凡的人,只怕你爹那样的人物看不上我。”
章云芳心情转好,说道:“只要你肯去就行了,别的事你不用操心。可能我爹会用一些方法来考验你,你尽力就是了,就算是不成功,也没有关系。”
小牛问道:“你是说你爹这是在考女婿?不过关,就不答应亲事?”
朱云芳带着几分羞态说道:“是吧。我父亲这个人一直希望我找到一个出类拔萃的人物。”
小牛撇了撇嘴,说道:“可惜呀,我小牛平凡得很。”
朱云芳安慰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呀!你现在名气也不小,还有你的本事也够高,我相信你一定会过关的。”
小牛点了点头,说道:“好的,我会认真应对的。只是我去过你家之后,我就得回家看看了。”
朱云芳嗯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你也有你的事要做。”
说完话,吃过饭,说走就走,二人一起上路。他们仍然采取步行,这样可以有较多的时间进行精神上的交流。
到了天黑前,二人找了家客栈住下。他们要的是两间房,一人住一间。吃过晚饭,二人各自回房休息。为什么不要一间呢?因为小牛怕郡主害羞。尽管二人有过亲密关系,但毕竟不是夫妻。小牛怕住一间房,郡主会反感,会羞着了。他认为二人接触是需要一个过程的,凡事不必急的。
回房躺在床上,小牛想了一会儿心事。他想起崂山,想起月影,又想起自己的家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安心地住在家里,过一过安定的生活。可能只要武林的纷争不断,自己就没有消停的时候。他又想,月影此刻到了哪里?她会不会到杭州去找我?也许她正在家里等我回去呢,而我却不得不跟着郡主回家。可不去不行,郡主对自己很好,不能薄情寡义呀!
躺了好久,小牛也没有睡着。他扑愣一下子坐起来,心说:“郡主也没有睡吧,不如我找她聊聊去。灯下看美女,一定越看越好看。”这么想着,小牛就穿戴好,带上魔刀,去敲郡主的房门。一边敲一边问道:“云芳,你睡着了没有?
我可以进来吗?“朱云芳的声音响起:”进来吧,我没有睡。“
小牛一进来,只见郡主整整齐齐地站在屋里,心事重重的,像在踱步,就微笑道:“怎么了,也失眠了?”
朱云芳也是一笑,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睡不着。”说着话,请小牛坐下了。
小牛打量朱云芳,暗赞一声,不错呀,虽然比不上月影,也相差不多。在灯下,朱云芳穿着紫色长裙,发髻高挽,一张俏脸像明月一般洁白跟明媚。那典雅而高贵的气质,更是一般的美女所没有的。她的美目眨动之时,总令人有触电之感。
朱云芳见小牛像个傻子一样望着自己,脸上一热,问道:“怎么了,我脸上不干净吗?”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没有、没有,只觉得你好漂亮,好有气质,你这样的美女真是不多见。人家说你是金陵最出色的美女之一,这话果然名不虚传,就算是跟我师姊月影比,你也不差。”
朱云芳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这是在捧我呢!我没有那么美丽,更不敢跟谭月影相比。我的长相不给金陵人丢脸,就已经谢天谢地了。”但心里仍觉得很骄傲。朱云芳名列四大美女之一,自觉虽不如月影,但不比其他人差。在金陵,谁都知道,她和她的继母是最美的女性,而他的父亲常以此而得意洋洋。
小牛夸完朱云芳,心里就说:“咱们已经那样过一次了。既然有过一次,也不在乎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者第十次吧。这样娇滴滴的美女若是拥在怀里,晚上睡觉也会睡得特香,做梦都比平时甜。只是得采取什么办法,使她乖乖地投怀送抱呢?”
这时候,朱云芳说起魔刀来。她问道:“你真的得到魔刀了吗?你腰上这把就是吗?”
小牛点头道:“是的。”
朱云芳伸出玉手,说道:“可不可以给我瞧一瞧?”小牛递了过去。
朱云芳看了半天,感叹道:“想不到名动天下的魔刀居然这么平常,丝毫没有出奇的地方。难道天下的至宝都是不以外表取胜吗?”她捧着魔刀沉思着。那神态特别斯文,特别招人喜爱。
小牛戏谑地说:“差不多是这样吧。比如我吧,你看我长相不也普通,可是我不也照样拥有魔刀?有朝一日,也许还能成为武林盟主,武林第一人呢。”
朱云芳听了直笑,她喜欢看小牛吹牛的样子。他一吹牛的时候,眉飞色舞,目光闪烁,像是所说皆为真事一般,尤其能显出他的调皮、聪明跟活泼来。她以前喜欢的那个人就没有这些,跟小牛在一起,她从来不感觉寂寞和苦闷。而那位则太沉闷、太死板了,缺少情趣。
朱云芳嘱咐道:“等你见到我父亲时,你千万不要说大话。他是一个传统的人,喜欢脚踏实地的人。你要是吹牛,他会反感的。”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进了你家的门之后,我一定会规规矩矩的,不多说一句话。”
朱云芳歉意地说:“有点太为难你了。”
小牛摇头道:“没事的,谁叫我是你的心上人。”
朱云芳一听又笑了,羞答答地说道:“我可没有承认这一点。想当我男人,还得经得起考验。”
一看朱云芳笑得好看,小牛心情特好。他说道:“我给你讲个笑话吧。”然后也不管她爱听不爱听,就说道:“有一对夫妻有了病,去看郎中。郎中告诉他们,在多少时间内,二人不得同房。如果同了房,那无疑是自杀。回家以后,二人果然分房而睡。可是没挺到半夜,二人就都出房了。在房门口遇到,妻子问,你这是干什么去?丈夫回答道,我要自杀。妻子说,我也是。于是,二人就跑到一个房里了。”
朱云芳一听脸红得像朝霞,捂着嘴笑道:“小牛呀,你是不安好心吧。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小牛见她没有多大的反感,就凑上来,坐在她的身边,一手拉手,一手搂住她的细腰,轻声道:“云芳呀,你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暗恋你的。当初你对那个家伙痴情的样子,我见了好酸啊。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感动上苍,咱们终于在一起了。虽然我有一大堆的缺点,可我会对你好的。”
朱云芳轻微地挣扎了几下,芳心乱跳,羞道:“小牛呀,这不太好吧。咱们并没有成亲,那回是意外。”
小牛紧紧搂她在怀,问道:“那你喜欢我吗?”
朱云芳望着他说:“我是不讨厌你,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带你回家呀。”
小牛喜道:“那就好了。今晚咱们在一起吧。”
朱云芳摇头道:“你会干坏事的。”
小牛解释道:“云芳呀,只要能跟你躺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我不会乱来的。”心里说:“不乱来,才不是男人。”
朱云芳胆怯地说:“不好、不好,我有点怕你。”
小牛笑道:“怕什么呀,等你习惯就好了。”说着话,勇敢地伸过嘴,亲吻着她的俏脸。朱云芳自然地躲闪着,躲了一会儿,就被亲到了嘴上。嘴上受吻,朱云芳娇躯微颤,那喜悦的感觉弄得她不知所措。
小牛不止于此,他的手上移,按在她的胸部上,又软又挺,很坚实。小牛大乐,放肆地抚摸着,凭感觉磨擦着那粒樱桃。
小牛的嘴和手忙活着,还不忘说道:“你不必理我,让我理你好了。”说着话,那嘴亲得更重,那手摸得更起劲,使朱云芳有点不适。
朱云芳的拒绝自然不够坚决。如果这是双方第一回的话,情况就不同,但已经有过一次好事,那么第二次就不难了。因此,小牛亲过摸过之后,就将她抱了起来,抱向渴望的床。他要清清楚楚地享受一下她。上一回根本没有尽兴,她是在昏倒的状态。
当小牛将朱云芳放到床上之后,只见她秀发微乱,俏脸如火,喘息都加快了。
美目半闭着,红唇张合炸,说道:“不要呀,小牛,咱们不可以这样的。我还不是你的妻子。”
小牛嘿嘿直笑,说道:“咱们当然可以了。你瞧着,咱们现在就洞房了。”
说着话,兴高采烈地扑了过去,像是扑向一道美餐。
小牛实实在在地压在朱云芳的身上,随意地亲吻着她的俏脸,尽情地抚摸他不太熟悉的这具香喷喷的肉体。而朱云芳在他的挑逗下娇喘、低吟、扭动,显示出她的激动跟需要。这是她有生以来头一回被男人玩弄,反应自然是强烈跟敏感的。
在这个前奏的过程中,小牛熟练地脱掉她的外衣,露出里边粉红的肚兜来。
那肩膀跟双臂都洁白如雪,并且吹弹可破。不愧是贵族出身的千金小姐,身子就是好。接着,小牛又将她的裤子扒掉,那小小的亵裤,以及亮丽的玉腿都令小牛蠢蠢欲动,热情如火。
在欲望的驱使下,小牛三两把将其脱光。这回郡主就成为光溜溜的美女,真可谓坦诚相见。
郡主还是很怕羞的。她并紧玉腿,又双臂抱胸,嘴上说:“你好粗鲁、好可怕呀。你又欺侮我了。”
小牛望着她美妙的身子,咽了几口口水,说道:“我是在爱你呀!上回咱们没有好好玩过,这回一定要尽兴。而且没有人打扰咱们,咱们可以玩到天亮。”
说着话,小牛凑过来,大嘴在她的玉体上扫荡着,两手也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不只是在一个美女身上占便宜,同时也是占领着高贵。她爹可是王爷,而她可是货真价实的郡主。
小牛终于吻住她的红唇,两手握住她丰满的奶子。他拱着她、舔着她,又把奶子按来推去,大指还拨弄那红红的乳头,使一阵阵的快感迅速传给了她,并在心上激起重重波浪,使她的理智越来越少,春情越来越浓。
不一会儿,小牛就含住了朱云芳的香舌,好一顿的吸吮,使她飘飘然。她也试探着回应了,令小牛十分满意。
再过一会儿,小牛将嘴移到她胸上,讥渴似的吃起奶来。他吃得时轻时重,时柔时凶,还用一只手摸着另一只。吃够了这只,再吃那只,在这两只美好的尤物上大肆作秀,使她呻吟起来:“小牛呀,你好可恶啊,竟然吃人家那里。”
小牛听得非常悦耳。一只手悄悄地下移,伸到她的玉腿间,滑来滑去的,就滑到了最诱人最神秘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潮湿了,黏黏的,弄了小牛一手。
小牛兴奋得很,心说:“郡主还是一个很有味儿的姑娘,我一定得让她爱上这种事。”他心里想着,就亲得更起劲儿,摸得更有力。那只色手在朱云芳的下身乱动,把小豆豆揉得硬了起来,把春水弄得长流不止。受到这般的刺激还能矜持得了吗?她嘴里轻叫道:“小牛,小牛呀,快、快呀,我要被你害死了。”
小牛听得大乐,将她的玉腿分得开开的,然后将嘴凑了上去,如鲸吸百川一般,吸起她的小洞来。这下子怎么能受得了呢?她忍不住呜呜叫了起来:“不要呀,不要呀,那里不能碰的。我要完了,我要不行了。”随着她的话,小洞果然喷出一股暖流来。
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大口地喝起来。对此,朱云芳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她知道小牛对自己是真心的,并没有把自己当成外人。
小牛见时候差不多了,就直起身子,掏出肉棒,对准郡主那娇嫩的小洞刺了过去。当龟头碰到洞口时,依然是寸步难行。小牛只好用了细功夫,又是磨擦,又是亲吻的,使郡主彻底放松,等她情况稍好一些,才插入一个龟头。
那紧紧的所在夹得龟头好爽,爽入心了,而郡主却疼得直皱眉。小牛安慰道:“不要怕,挺一挺就完事了。”说着话,一下插到底了,郡主咬牙挺着,没有叫出声。
小牛亲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道:“你很坚强,我很喜欢你。”
朱云芳含泪说道:“想不到这种事这么苦呀!”
小牛微笑道:“幸好咱们已经做过一次了,不然的话,你会更难受的。不过你的苦已经到头了,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一会儿,你就会体会到当一个女人的好处了。”说罢,凑上唇亲吻着朱云芳,两手把玩着奶子,又是抓,又是揉的,像是玩玩具。真是爱不释手呀。
朱云芳的身材属于苗条型的,称得上窈窕淑女。那她的奶子并不小,而是丰满型的。妙就妙在虽大,但大得恰到好处,使人只觉得美,而不是臃肿。两只奶子之美,好比两只白梨一样。更妙的是手感极好,抓在手里如抓棉花,同时弹性良好。
小牛享受着这样的奶子,心里暗叫真好呀。同时亲得也是热情极了。朱云芳心里很美,很兴奋,把香舌吐出来给他享用。小牛亲她,她也回应小牛。虽然动作笨些,也令小牛大感兴趣了。
就这样亲热了一会儿,小牛的肉棒才缓缓而动。见朱云芳没有那么难受了,就大胆地深入浅出,使肉棒温柔地在洞里活动。每一次都抽至洞口,然后再插到底,经过好一会儿的试验,她终于苦尽甘来了。
她主动勾住小牛的脖子,并且挺起下身。这使小牛放心了,便加快速度,肉棒一下下地干她,每次都顶到花心上。那小穴真是妙物,又紧又暖,使小牛感觉每一根神经都爽极了。那种滋味儿真不是言语能形容的。
为了看清朱云芳的淫态,小牛特地以跪势干事。即双臂挎着她的玉腿,提高她的下身。如此之下,就能看清肉棒在洞里的出入了。只见大肉棒像一根铁杵,一出一入,气势汹汹,插得淫水直流,都流到屁股上了。那小穴的嫩肉也随着小牛的动作,翻出翻入的,煞是好看。
再看朱云芳的脸,已经是一团喜悦了。白里透红,美目半眯着,喘息加快,红唇微张,不时还说几句令小牛激动的情话。
小牛意气风发,大力抽干。在淫水的帮忙下,下身竟发出唧唧之声,又发出碰肚子的啪啪之声。开始朱云芳还忍着,尽量不出声,以免影响自己的形象。后来太舒服了,就呻吟起来了:“啊,这下好重呀!呜,这下顶到底了。呀,顶得我好疼。”
小牛微笑道:“这就对了,这样你才快活呀。”肉棒一下下干着,朱云芳在肉棒的狂插下,奶子乱颤,波涛起伏。俏脸如火,激情洋溢。望着这位高贵而文静的郡主被自己干得如此发浪,小牛的心中充满了骄傲。
小牛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吧,朱云芳受不了了,呻吟道:“小牛呀,我要完了。哦,再快一点吧。”小牛便放下玉腿,重趴到她的身上,加快速度,使劲干她。
朱云芳也搂住他的脖子,猛挺下身,两腿也乱踢乱蹬着,显然的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了。
小牛如猛虎下山,气势惊人:朱云芳如受惊小鸟却不飞走。她承受着雄壮的风暴,一点都没有退缩。
过不一会儿,朱云芳就啊啊地泄了身子。她的美目闭着,急促地喘息着,嘴里还说:“我像要飞走了,我像是变成了飞鹰了。”
小牛一笑,说道:“云芳呀,我看你是凤才对。”小牛压在她的身上,舍不得起来。
朱云芳说道:“你起来一下,你要把我给压坏了。”小牛这才抽出南傍国,侧卧身边,看着这位风雨后的美女。
从侧面看,郡主依然很美。鼻子好挺,小口好红,睫毛好长,那脸蛋儿好细腻,跟绸缎一般。再看身子,奶子高耸,如同两山。小腹圆圆,玉腿修长,连小肚脐都如玉杯,特别可爱。
小牛暗自称赞:“真不赖呀!我一直以为,除了月影之外,四大美女就数关咏梅最美了。不过从现在看,郡主不在关咏梅之下。”一想到关咏梅,小牛就有点发呆了。那关咏梅的风采,他是领略过的。那可是才女,还会琴棋书画呢。有机会得向她讨教一番,争取变成一个才子。
朱云芳睁开眼睛,见小牛正盯着自己看,不由大羞,忙抓过肚兜压在关键地方。
这样的半遮半掩,更有魅力了。小牛心里直痒痒,真想战斗呀!
朱云芳也注意到,小牛那根东西竟那么长,那么粗,快赶上她的小臂了。那龟头样子如蛋,有点吓人。
朱云芳睁大美目,观察着这根只有男人才有的玩意。小牛有意平躺,使南傍国像根柱子一样直立着,还是凶巴巴的。
小牛冲她笑了笑,说道:“看够了吧?这就是男人。”
朱云芳感叹道:“这东西长得真大,也真够难看的了。”
小牛哎了一声,说道:“虽然难看,但没有它也不行呀。女人爱男人,也包括爱它呀。刚才你不也感受了嘛,它是多么可爱呀。”
一想到刚才的快活,朱云芳心里一荡,心说:“真是怪事呀。那东西插里边就好受多了。不在里边时,倒有点空虚了。”
此时,朱云芳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很想再试一下其中的滋味,可她又不好开口直言,就说道:“小牛呀,我还想再量量它的长度,不过我不想用手量。”
说着话,朱云芳的美目一瞥那高举的南傍国。
小牛觉得这话很有意思,就哈哈大笑。然后一个翻身,就压在朱云芳的身上了。于是,屋里又是春光无限好,“红杏枝头春意闹”了。
第十五集 第四章 王府闯关
小牛一边大动,一边问道:“云芳,觉得舒服不?”
朱云芳喘息着、呻吟着,嘴上说:“嗯、嗯,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听得小牛大乐。他知道朱云芳虽说处于兴奋状态,仍保留了她性格中的一点矜持。这大概是她最与众有同的地方吧。
小牛难得跟她聚上一次,因此下足了工夫在她的身上。他时而如野马奔腾,时而是信马由缰,每一种干法都不忽略细节,使得她大为过瘾,大为爽快,尝到了当女人的快乐。
朱云芳也渐渐领悟了其中的奥秘,也生硬地配合着他。当她抱住他,又扭又挺,没有多久,小牛就被她的柔情给软化了,一不小心,就扑扑地射了出来,烫得她哦哦直叫。
然后,小牛抱着朱云芳一转,换成女上男上,让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休息。倾听着她温柔的喘息,抚摸着她光滑的身子,感受着那美妙的艳福。
小牛体贴地问道:“你还疼不?”
朱云芳低声道:“不那么疼了,不过你那东西进去时,还是叫人有点难以容纳。”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习惯就好了。”
朱云芳羞涩地笑了,说:“没个习惯,咱们不是夫妻,只能偷偷摸摸的。”
听了这话,小牛心里暖洋洋的。从她的话里,小牛知道她是很愿意嫁给自己的。
小牛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来回摸着,感觉像是上等的瓷器一样滑,又像棉花一样软,且有一定的弹力,心中大呼过瘾,可嘴里问道:“你父母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会不会喜欢我呢?”
朱云芳半眯着美目,侧头靠在小牛的胸上,娇声说:“我继母这人最好不过了,温柔、宽容、善良,而且长年信佛,百姓都称她为观世音在世。”
小牛微笑着,说道:“我听说你这位继母还是位大美女呢。”
朱云芳嗯了一声,说道:“她年轻的时候应该比我漂亮的,不过现在也不老。”
小牛问道:“多大了?”
朱云芳回答道:“应该是三十五岁了吧,她嫁我父亲都有十年了。”
小牛又问道:“你父亲多大了?为人如何?”
朱云芳说道:“他快六十岁了。为人嘛,大家都说他豪侠仗义,有孟尝君之风。”
小牛哦了一声,笑道:“那你父亲挺有艳福呀,真是老牛吃嫩草。”
朱云芳哼一声,说道:“不准这样笑他,他可是我爹。”
小牛止住笑声,说道:“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呢?”
朱云芳叹口气,说道:“我继母在跟我父亲之前,是有丈夫的人。后来她丈夫上战场打仗战死,我父亲就娶了她。”
小牛噢了一声,说道:“你放心好了。我到了你家之后,一定猛拍他们的马屁,让他们都喜欢我。”
朱云芳轻声笑道:“这有点委屈你了,你一直是自由惯了的,冷不丁到我家来,那么多的规矩,你一定受不了。”
小牛说道:“这个俺不怕,反正也待不了多久。等咱们成亲了,咱们就自己独立生活,自己过日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朱云芳突然嗔道:“小牛,你的手好讨厌呀。”原来他的手沿着股沟向隐秘处探去,时而挠着菊花,时而触触小洞,难怪她会发出娇声了。
小牛一笑,说道:“云芳呀,我又想快活了。怎么样?再战一场吧。”
朱云芳羞道:“你也不怕累死吗?”她感觉到小牛的东西正硌着她的肚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南傍国又精神起来了。
小牛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不怕的,累了就歇歇好了。反正咱们以后的日子还长,这辈子总有几十年干的机会。”
朱云芳听了这个“干”字,芳心忐忑,说道:“你可不要那么凶狠,我会受不了的。”
小牛答应一声,然后指挥着朱云芳变为蹲式,自己把住南傍国,令她下落。她羞答答地照办。于是,那个大龟头便缓缓进去,直到顶至终点。
朱云芳哦了一声,既满足又快乐。接着,她就不紧不慢地动着,使肉南傍国在洞里搅动。每动一下,都有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那么热,又那么软,每一根神经都透着喜悦感。
小牛也没有闲着,两手握着她的奶子,又是抓又是推的,大过手瘾。同时,还配合着她的动作,一挺一挺的,使肉棒铿锵有力地干她。
朱云芳啊啊地叫着,说道:“我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片羽毛,就要飘走了。”
小牛笑道:“你要飘走,也得带着我呀!”说着,上身立起,双手后拄,伸出舌头,舔着两粒可爱的乳头。这使得朱云芳更为舒服,叫声更大。
当朱云芳的动作慢下来之后,小牛便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大刀阔斧地干起来。在欲望的要求下,他不再怜香惜玉了。于是,气喘声、呻吟声、啪啪声、唧唧声,混成一团,成为最美的音乐。正常的男人都会受不了的。谁不羡慕这样的艳福呢?更何况被干的还是郡主呢。
这一夜,小牛是大快色心。而朱云芳也体验到了其中的美味,并且喜欢这事了。因此,在以后的旅程里,他们每晚都要一起爽快的。朱云芳也越发热情了,也更美了,更像一个女人了。二人都嫌路程太短了,好像还没有乐够呢,就已经到站了。
当他们到达金陵之后,早有王府的车马接到。不过接郡主一人,就动用了上百人的队伍。小牛不禁感叹,还是生在豪门之家好呀,干什么都摆个谱。不过她再高贵又怎么样,还不是在我下面吗?想到床上的乐趣,想到她在床上的表现,小牛的心都醉了。
在府门前下了车,一见到门两侧的两只大狮子,小牛心里一动,暗说:“这个王爷不会像狮子一样威猛吓人吧?”
小牛在朱云芳的引导下,往里走入。才进了大门,就见到一个蟒袍玉带的老头带领一帮人站着呢。朱云芳一见,便跑了上去,叫声爹爹。老头笑道:“我的好女儿呀,你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跟哪个俏郎君跑了呢。”此言一出,周围一片笑声。
朱云芳哼一声,说道:“爹爹,他们都看着呢。”
王爷一看旁边那些下人跟食客,很认真地说:“我现在就让他们把耳朵都捂上。”
大家又笑了。
小牛听了他说两句话,就有好感了。这个人的风趣跟自己相像,以后搞好关系,想比娶他的女儿并不算难。
朱云芳这时才将小牛介绍给父亲。小牛连忙上前,抱拳施礼,说道:“魏小牛见过王爷,王爷吉祥。”
王爷捋捋下巴上的胡子,眯着眼睛瞧了一会儿,才说道:“也不过两条腿的人,怎么能吸引我的女儿呢。”
小牛笑答:“三条腿的那是受伤的蛤蟆。郡主宁可喜欢我,也不会喜欢蛤蟆的。”
大家听了又笑了起来。
王爷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不过咱们丑话可说在前头,要跟我的女儿好,得有两下子,不然的话给我滚蛋。小伙子,你都会什么,给我们见识一下。
大家可都看着你呢。“
小牛看了看旁边的郡主,说道:“我最长于骂人,不过这个嘛,上不得大场面。至于别的本事嘛,那就是打人。”
王爷哈哈大笑,说道:“这两种本事好哇,都是占便宜的。只是不知道你打人的本事高不高,只怕闹不好,还会被别人打。”
小牛自吹道:“我长这么大以来,除了小时候被我爹打过之外,其他时候就只能是我打别人的份。”
朱云芳听罢,也白了他一眼,认为他这是在吹牛皮。
那些食客们一听,都对小牛大眼瞪小眼地打量起来。他们这些人都是王爷养在家里的,足有上百人。他们中有人长于口技,有人长于偷盗,有人长于开锁,有人长于说谎,有人长于跑步,有人长于杀人……总之,是三教九流,干啥的都有。但他们都有一技之长,不然的话,也不会站在这里。
王爷听了小牛的话,脸上露出不屑来,指指那些食客,说道:“小伙子,谦受益,满招损。年轻人不要骄傲呀!你看这些朋友们,他们中就有长于打人的,跟你一样。不过他们不如你,他们在打人的过程中,被打的次数更多。因为被人打得多了,才练成今天打人的本事。既然你们有着同样的爱好,那就切磋一下好了。”王爷扫了一眼小牛腰上的刀,心说:“这个貌不惊人的家伙,带刀会不会只是装饰呀?想当我的女婿,没本事是绝对不行的。”
小牛知道不露一手是不成的。他相信以自己的今日的本领,要放倒他的一个食客,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正在这时,一个盛装丽人出现了。她是从后堂过来的,被一群丫鬟奴仆簇拥着,仿佛众星捧月一般。
朱云芳上前见礼,叫了一声母亲。王妃便将她搂在怀里,疼爱地说:“云芳呀,你可是又好看了。看来外边的风雨并没有影响你的美貌呀。”
朱云芳一笑,说道:“母亲才是好看。”说着,将小牛招了过来。小牛弯腰行礼。
王妃瞅一眼小牛,说道:“免礼。”小牛抬起头,跟王妃的目光一对,立刻感觉对方的目光好亮、好暖,使人仿佛沐浴在阳光之中。
王妃的确很美,除了雍容高贵之外,更有一种圣洁、和善的光辉,好像不带一点俗气。虽然都是三十五岁的人了,可是看去还以为不足三十岁呢。如果跟师娘站在一起,还真有得比。
这时,王爷已经指定一个高手,来测试小牛的功夫了。
王爷向食客把边一招手,大家马上闪出了一条路。一个黑凛凛的大汉大步而来。他先向王爷行个礼,说道:“齐泰见过王爷。”
王爷点点头,指着小牛说:“你去跟魏公子过过招,但不要伤到魏公子,他可是郡主的好友。他若有什么闪失,郡主会不高兴的。”
没等小牛说话呢,朱云芳就不高兴了,轻哼一声说道:“爹呀,你把魏公子看得太扁了吧。我不是跟你说过,他是练武跟练法术的。还是让齐泰多加小心,拳脚可不长眼睛。”
齐泰一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说道:“小的谢郡主关心。”说着话,已经来到小牛面前。众人早就闪得远远的,这个院子成为临时的演武场。早有人搬来椅子,给王爷夫妻跟郡主坐。在大家的围观下,齐泰跟小牛相对而站,隔着一丈的距离。
王爷对小牛说:“你别看齐泰长得黑呀,可是有两下子的。他的功夫之好,不下于我的贴身保镖,你不要小看了他。对了,这是第一场,第二场嘛,我找个会法术的人陪你玩玩。”
小牛满不在乎,说道:“王爷想怎么玩都行,俺小牛奉陪到底。”只见齐泰脱掉上衣,露出肌肉发达的上身。小牛也不严肃,只是随意地一站。
齐泰说道:“魏公子,我要出招了,你当心。”说着话,动如脱兔,在靠近小牛的同时,一掌劈向小牛的肩膀。
小牛肩膀一缩,轻易闪过去。齐泰不等此招用老,那掌一翻,配合着另一只手,齐砍向小牛的肚子。在砍的过程中,一掌又改砍为击,击小牛的胸部。
小牛嘿了一声,有点儿惊讶。他想不到这个看着五大三粗的家伙竟然如此敏捷,变招那么迅速,变化那么奥妙。他心说:“要不是俺小牛身经百战,还真着了他的道呢。”
小牛处变不惊,身子猛地向旁平移半丈,使齐泰的招数落空了。那齐泰一伸手,便知道小牛是难以对付了。由于小牛没有发招,他还弄不清楚小牛到底是什么路数。
王爷看得津津有味儿,还对身边的王妃说:“夫人,你看看,他们二人的本事都不错呢,有看头呀。咱们这个女儿认识的朋友确实有两下子。”
朱云芳并不担心。她知道小牛的本事相当出色,像齐泰这样的高手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小牛。但她的美目一直盯着,不敢掉以轻心。
至于旁边的食客们,也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们眼看着齐泰屡次进攻都是无效,于是他们认为这场较量是个未知数。他们当然希望齐泰胜了,因为齐泰是他们的代表。因此,他们都看得仔细而用心,生怕齐泰有什么意外。
场上的小牛闪躲片刻之后,渐渐弄清了对方的路数,他发现这个人不太好打发。对方是个粗人,可是手上不粗,每个细节处理得相当合理而地道,使小牛很难找到漏洞。同时他还不断地发动进攻,能在攻和守上同时占着主动,那可不易呀。想要打倒他,必须得多动脑,用心眼,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小牛当然不会总被人牵着鼻子走。打着打着他就反击一下,不是挥出一拳,是踢出一脚。虽然不能击中,也总是打乱齐泰的进攻计划。
二人身形瞬息万变,打得尘土乱飞。小牛偶尔还调侃几句:“呀,这拳只差一点点就打上了。这一掌不行呀,发力不够,打不倒我。啊,你的功力火候不够。
你不会胜的。“他说的声音不大,旁边的人听不倒。
偏偏齐泰是个冷静而有心计的人,不像孟子雄那么容易上当。因此,这种法子不好使。齐泰一声不吭,只是耐心地和小牛斗着。他知道自己碰到了硬骨头。
在掌法用光的时候,齐泰以脚为主了。他的脚功比掌法还高呢,像是把武林中各种脚法的优点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每一脚踢出都气势不凡,有开山裂碑之力。更出奇的是,他每一脚的踢法都不同,都有一定的杀伤力。小牛一边用心应付着,一边赞叹,暗说:“他的身手真好呀!如果我不是在崂山苦练过,在牛姊姊身边取过”经“,我小牛连十个回合都过不了呀!”
在一片脚影之中,小牛如穿花蝴蝶一样,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捉摸不定。
身法快极,出招也快极。不管对方如何踢,就是无法踢上。而小牛呢,应付得也妙,抽冷子还要还击的。看似平常,漫不经心,而每一下都是极具威胁性的,使得齐泰的攻势总要受挫。
齐泰虽见识多广,也搞不清小牛的招数到底是什么?有点像崂山的,有点像西域的,又有点像儿童玩耍。事实上,小牛现在出招往往不守规矩,喜欢随心所欲地发挥,专挑对方的“死穴”碰,又使对方摸不清底细。
一旁的王爷也看得来劲,也琢磨着小牛这是什么招数。他是个行家,既然看不出来。
朱云芳虽然跟小牛接触时间不算久,但她了解他的性格,也就自然想到了其中的奥秘。她知道这是小牛的无招打法,就像一个书法高手一样,兴到之时,随意发挥,就是精品。看似杂乱无章,归根结底,还是有法可依的。因为小牛的功夫也都是从正宗的门派中得来的。当齐泰的脚法踢到尽头时,小牛来劲了,竟然不避不闪,猛地一掌发出,猛击齐泰的面门。在齐泰退后一步时,小牛的脚也起来了,踢得又快又急,使齐泰手忙脚乱。
小牛哈哈一笑,说道:“给我倒下吧。”打着打着,身子一转,当齐泰一愣神的工夫,小牛已出奇不意地抓住了齐泰的小腿。只要一较劲儿,齐泰必倒。但小牛没有那么干,而是松了手,跳出圈外。
齐泰向小牛深施一礼,说道:“魏公子功夫了得,齐泰服气了。公子年纪轻轻,就如此厉害,将来一定不得了。”
小牛轻轻一笑,说道:“你的脚法太棒了,如果我稍一疏忽,我早就趴到地上了。”
王爷鼓起掌来,叫道:“打得好,打得好呀!齐泰是一流的,魏公子也是一流的。”他这一鼓掌,使那些食客也上来了,都鼓掌起来,一个比一个响。
朱云芳对小牛露出了欣赏的笑容,王妃也对小牛另眼相看。她们都觉得这个年轻人是有本事的。而小牛在受到美女的注视时,心里涌起无限的骄傲感。在美女面前表现出色,那是每一个男人都想要的,但他知道考验还没有结束呢。
这时王爷说话了:“齐泰呀,一旁休息着,回头领赏。”齐泰说了一声谢,便下去了。
然后王爷又向食客群里一招手,说道:“黄子成何在?”
一个细声细气的声音答道:“小人在。”随着声音,一个瘦如竹子的黄脸汉子跑上场来。
王爷向小牛介绍道:“这是黄子成,他是法术方面的高手,你们多亲近一下吧。不过分出高低也就是了,不必玩命的。”
小牛一看这个人,不只是长相不好,而且脸上带着一股寒气,谁见了都忍不住要心里发凉。他的脸上总是冷冷的,一点暖气都没有。小牛也见识过冷性格的人,像月影,就是那个类型。但冷归冷,月影冷得迷人,冷得有个性,让人为之心动。而这个人的冷,却是令人反感。
小牛眉头一皱,心说:“这个人怎么跟僵尸一样,还有点阴森森的,如果说他是鬼王的弟子,我肯定相信。只是不知道他的法术怎么样?”
黄子成向小牛点点头,也不说话。站在两丈之外的地方,上上下下看了小牛几遍,便猛地向小牛一扬手,两道白光齐射而出。
小牛不敢怠慢,也是双手齐动,两道红光如风而至。四道光在中途相撞,砰砰之声不绝。光线一撞,反弹力传来,小牛双手微疼。他心说:“这人的法力不弱呀!唉,我小牛浸淫此道的时间就是太短了,如果再给我几年的时间的话,我打败这家伙跟玩一样。现在怎么办呢,没有魔刀的帮忙,只好靠自己了。”
那边的黄子成也感到不轻松。他修炼法术多年,打败无数高手,想不到一碰到这个毛孩子,却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他心说:“要是不拿点绝活来,是不能得胜了。”想到此,他突然一收功,小牛的两道红光突长,吃掉了一大半白光。
朱云芳一见,喜上眉梢,心上叫着:“快呀,快呀,快点击倒他,让父亲看看,我的心上人一点都不差呀。”
而小牛却不敢大意。因为对方的功力在很强盛的时候突然变弱,一定是有问题的。正想着呢,对方的行动更怪异了,竟然将一手的光减掉,接着,他将无光的手按在有光的手上,这就使他的那道光猛然加强、加亮、加力了。还有更绝的呢,他出其不意地身子向前一扑。这样小牛发出的红光从他的身下射过,而他那道强有力的白光却射向小牛的脑袋。
他这一系列的动作快如闪电,当你看清他的用意时,什么都晚了。小牛吓了一跳,心说:“这可怎么躲呢?这家伙像是要我的命呀!我跟他也没有仇呀?”
见此情景,朱云芳惊叫着从椅子上跳起来。王妃也低下头,不忍再看。王爷眼珠子瞪得老大。那些食客们也是哗然,都想黄子成你这是找死呀!郡主的心上人何等重要,你居然下此毒手?不想活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光实实在在地射在了小牛的脸上,连躲的工夫都没有。奇怪的是,射在脸上就完事了,既没有射穿,也没有留伤,更没有使小牛倒地。小牛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呢,跟没事人一样。
朱云芳转悲为喜,也不顾什么身份了,跑上去拉住小牛的手问道:“小牛,你还活着呢?”
小牛点头道:“可不是嘛,我是属猫的。”
朱云芳睁大美目问:“明明射中你了,你怎么还能活着?”
小牛沉吟着说:“我也说不清,可能是我的脸皮厚,他射不透吧。”一听这话朱云芳不禁笑了,笑得两眼闪起泪光。
回头再看黄子成,已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小牛。朱云芳气得直咬牙,中上去抓住他的衣领,不由分说,就是几个耳光,打得啪啪直响,嘴角流血。一边打,朱云芳还一边骂:“你这个混蛋,听不懂人话吗?我父亲说是比武,不是玩命,你怎么能下此狠手呢?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
黄子成哪敢对郡主无礼,只得解释道:“在下是一时下手过重了,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生怕下手轻了,敌不过他。”
朱云芳气哼哼地说:“不必狡辩了。我看你是包藏祸心,图谋不轨。你一定是邪派派到我家卧底的探子,我一定要将你大卸八块。”说着,又是几个耳光。
王爷站起来,向朱云芳一摆手,大声道:“女儿呀,好了、好了。他不是说了,是一时下手过重。比武嘛,有时难免会失手的。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就放了他吧。”
朱云芳哼了一声,放开黄子成,美目还瞪着他呢,斥道:“还不给魏公子赔罪?”
黄子成看了一眼王爷,王爷点一下头。黄子成便来到小牛面前,一躬到底,说道:“魏公子,黄子成给你道歉了。刚才出手太重了,实在对不起。”
小牛摇头道:“算了,无心就是无罪呀。”然后低声道:“黄子成,如果咱们重新再打一次,我一定会要你的命。你必死无疑,你信不信?”
黄子成瞄了一眼小牛腰上的魔刀,点了点头。小牛也不奇怪他的表情,现在武林中人都知道魔刀在小牛的身上,这黄子成知道也很正常的。
一场虚惊过后,王爷摆宴为郡主接风,也为欢迎小牛。在这个宴席上,王爷格外施恩,让这些食客们全部参加,人人有座。这在平时是不常有的。
在席上,这些食客们大拍哪屁,齐赞小牛出类拔萃,人才难得。也赞郡主慧眼识才,还越长越美。
这些赞扬谁不爱听呢?王爷情绪高昂,尽显豪爽本色。他不像一般的江南人气度稍小,他是北方出生的,自有一种豪迈奔放的性格。就凭这一点,已经叫人佩服不已,更何况他向来是千杯不醉呢。
受王爷的影响,小牛也换了大碗,王爷喝一碗,他喝一碗。喝得那些食客大眼瞪小眼,最后各不动了,想走又不成。于是,他们一个个的都喝倒了。有的趴在桌上打盹,有的则躺在桌底下不动,有的抱着桌腿昏睡,可谓丑态百出。
王爷不但不怪,反而哈哈大笑,说道:“这些家伙,虽然也是人才,可在喝酒上就是废柴了。看来,在座的能称为英雄的,只要你我了。”
小牛一看周围,除了王妃跟郡主之外,就是他跟王爷还坐着。那些食客们都醉得不像样子。
小牛也是喝得头脑微晕,脸如红布,说道:“王爷呀,你的酒量真高呀,只怕李白在世,也不及你呀!我小牛更是甘拜下风了。”
王爷捋着胡子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得意跟自负。是的,酒量好,是他的一大优势。凭此优势,他不知道压倒过多少豪杰了。
一边的王妃跟郡主见二人面前摆满了空碗,都皱起眉头来。王妃劝道:“王爷呀,应该跟魏公子回房休息了。他大老远的来,又比过武、喝了酒,已经累了。”
朱云芳也说:“父亲呀,他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倒了。”说罢指指那些狼狈的食客们。
王爷点头道:“那就改天再喝,我叫人送他。”
朱云芳说道:“不必了,我亲自送他好了。”
王爷藉着酒劲儿说道:“女儿呀,你可别送他进自己的闺房呀!那么多人都看着呢。”
朱云芳脸一红,说道:“父亲,你不要乱说。”说罢,扶着小牛往外走。小牛还不忘向王爷打声招呼。
出了门之后,向后边走去。小牛问道:“我睡哪里呀?”他抬头看看黑透的天,天上繁星闪烁,非常悦目。
朱云芳回答道:“我们这里有专门供客人用的客房,每一间都很舒适。”
小牛感受着朱云芳温热的身子跟香气,心里激荡,低声道:“我真想跟你睡在一起,那才叫享受,那才叫舒适呢。”
朱云芳芳心乱跳,羞涩地说道:“那可不成,这儿可是我家,我不敢那么做的。”
小牛在她的俏脸上亲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以后机会多的是,我还怕没有亲热的晚上吗?”
朱云芳一笑,说道:“你怎么老想着那事呢!你真是一只大色狼。”
小牛自我解嘲地说:“男人不色,女人不爱呀!”说着话二人经过几道门,来到客房客房门前,正站着一个丫鬟。
朱云芳松开小牛的手,陪他进了屋。她打发走丫鬟后,给小牛弄来热水,又是洗头,又是洗手。因为从未服侍过人,不免有点笨手笨脚的,然而小牛已经很满足了。
收拾完之后,二人坐下。小牛打量朱云芳,真觉得心旷神怡。朱云芳进府之后,已经换成小姐打扮。身穿鲜艳长裙,头插名贵珠翠,脸上薄施脂粉,颈上挂着项链。这种打扮更显得华丽跟富贵,一派皇亲国戚的气象。
小牛见跟前没人,就美滋滋地搂她入怀,说道:“我的心肝呀,我真想把你按倒呀!”
朱云芳娇笑着,说道:“我现在是郡主,不能让你按倒。我父亲不让啊!”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我才不管他呢。他可以搂着王妃快活,我也一样可以搂着你。”说着话,一只手放肆起来,先是摸脸,后是摸颈,然后来到胸前,一下轻一下重地揉了起来,揉得朱云芳呼吸都有点变了。
朱云芳哼声道:“小牛呀,不要,不可以,这里不行。”
小牛逗她说:“有什么不行的。把门一锁,谁都进不来。”说着话,他的手掀起她的衣服,探入她的裤子,往小腹下探去。
朱云芳呻吟一声,说道:“大色狼呀,不要乱摸。”只觉得那手指像蛇一样拱着小豆豆,又滑入洞里,还一伸一缩的,玩着自己的敏感地带。
那里受到攻击,谁受得了呢?朱云芳忍不住将腿分得开洗,使手指更自由一些。她的细腰不由地扭摆着,还挺动着下身,就像干事时一样。尽管激动,她也不敢叫出声来,只能忍受着那瘙痒的折磨。
小牛也激动得南傍国直翘,真想扒下她的裤子,提枪上马,大快色心。可是这里确实是不合适呀!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锁门只是说说罢了,不可能那么做的。这里不是客栈,这里可是她的家,是王府。自己在她的家里乱来,要是让旁人知道了,郡主的名声受损,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可是,见郡主的春情已经动了,不插几下怎么行呢?
正这个时候,外边有丫鬟叫道:“郡主,王爷有请,请你赶快去一下。”
朱云芳一惊,立刻答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的声调很严肃,很正经,就像平时在下人们跟前一个样儿。
小牛的手指在她的小洞猛抠了几下才抽出来,还在嘴边舔了几下,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
朱云芳大羞,点了一下他的头,说道:“你可真讨厌,害得我都流了。”说罢站起身来,又是整理头发,又是整衣,生怕出去被人看出破绽来。
小牛帮朱云芳整理过之后,见没有什么破绽了,才让她走。临出门她还嘱咐道:“早点睡,休息好了,明天我领你去游山玩水,金陵这地方好玩的地方多着呢。”
小牛坏笑道:“金陵的那些地方我都不爱,我倒是想见识一下巫山云雨。”
朱云芳娇嗔地扫了他一眼,就迈步出去了,留下小牛一个人独守空房。
小牛往床上一躺,一颗心慢慢地僻静下来。他又回想起比武时的危险情景。
他当时情急之下,只好将功力运行集中在脸上,心说:“最好脸皮厚一点,不要被射穿。只要不射穿的话,虽然破了相,也不会危及生命。”那一刻他几乎要被吓得尿了裤子。
其实,这只是一种无赖的想法。如果人家的法力连你的脸都射不穿的话,那是人家功力不足,或者手下留情。小牛知道那家伙没有那么好心。他那么对付自己,肯定有问题。
等到射到脸上了,那白光竟然一点效果都没有了,仿佛无故消失。当时他想不明白,但此刻再想,终于得到结论。我能逃过一劫,不是脸皮厚,也不是运气好,一定是魔刀起了作用,一定是小刀伸出援手了。
小牛解下魔刀,轻声问道:“小刀,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好一会儿,小刀的清脆声音响起:“听到了,主人有什么事吗?”
小牛郑重地问道:“今天比武,在最危险的时候,是不是你帮了我?”
小刀笑了,说道:“除了我还会有别人吗?我见你的脸皮厚度不够,挡不住那个僵尸的进攻,我就把自己的功力注入你的脸上。这样,你的脸皮才经得起对方的攻击呀。”
小牛大为感激,说道:“真是太谢谢了。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这就死定了。”
小刀说道:“有句话我想提醒主人,希望主人能记得。”
小牛问道:“有什么就说吧,我当你是自己人。”
小刀正经地说:“你现在在王府之中,并不是什么好事。我看你办完正事之后,就快点离开吧。”
小牛不解地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小刀说道:“你没有看出来吗?那个黄子成分明是想要你的命,这里面肯定有阴谋。我虽然不能确定是谁主使的,但可以想象,一定是有人要害你。”
小牛点点头,说道:“小刀呀,你言之有理。等我办过正事后,我就走得远远的,省得你担心。”
小刀清脆地笑了笑,说道:“主人,我是不是有点多事了?”
小牛马上说:“没有的事。你这也是为我好呀!我也感觉那个黄子成不是东西,该不是王爷让他干的吧?那可不是好事了。”
小刀再次说:“总之,得多长点心眼。人心隔肚皮,不好捉摸呀!”
************次日天好,郡主就领着小牛出去游玩。什么玄武湖、莫愁湖、雨花台、六朝古墓等等。好玩的地方真多,有了郡主的陪伴就更开心了。
当二人来到孝陵附近时,小牛想起小袖给自己讲的明太祖的故事,就说道:
“云芳呀,你的这位祖先可真有两下子。从一个吃饭都成问题的平民百姓,变成一个了不起的皇帝,那可是本事呀。”
郡主听他提起明太祖朱元璋来,就哼道:“你还是不要提这个人,我不太喜欢他。”
小牛咦了一声说道:“这位太祖皇帝尽管挺不是东西的,可也是能人啊。”
郡主不屑地哼一声,说道:“那家伙太没有人性了,一当上皇帝就变得不是人了,把跟自己打江山的兄弟们杀个干干净净的,手可够黑的。在这方面,他可是够狠毒的了,我可不承认是他的子孙。”
小牛嘘了一声说道:“小声点呀,要是让人听见,你们全家可就倒霉了。”
郡主一笑,说道:“怕什么呀!太祖死了多少年了,当今的皇帝又小,还是我的晚辈呢,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小牛一想到当今的小皇帝的母亲跟自己的关系,心里暖暖的。他心说:“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那位多情的太后。她的风情可是令人入迷。”
一连多日,小牛都在吃喝玩乐之中过的。这期间,王爷还请过几次酒,每次都非常尽兴。这使小牛的心情极佳,都有点不想走了,小刀的提醒也都忘到脑后了。经过接触,小牛认为王爷并没有害他之心。他的豪爽,他的海量,都很投自己的脾气。
忽一日,郡主跟王妃去城外一个庙里上香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小牛闲着没事,又被王爷拉去喝酒了。
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因此小牛想都不想就去了。他仍然带着魔刀去,他已经养成习惯,魔刀从不离身。
到那儿一看,除了王爷之外,只有王爷的几个心腹之人,并没有那个可恶的黄子成,也没有齐泰,不知道这二人哪里去了。
彼此落座之后,倒好美酒,对干一碗之后,王爷就笑问:“魏公子,你看我的女儿怎么样?”
小牛答道:“好得很,又美丽又聪明,又重感情,是难得的姑娘。”
王爷又问道:“那你想娶她吗?”
小牛一笑,说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郡主这样的好姑娘,哪个青年不想娶呢。”
王爷叹了一口气,说道:“魏公子,你是一个出色的年轻人,可是呢,你跟我们这样的人家不是一路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世上好的姑娘多得是,你就不必在云芳身上费心了。”
小牛听了不爽,语气坚决地说:“不,不管有多么艰难,我一定要娶郡主当老婆。既然她钟情于我,我就不能辜负她的美意。”
王爷听罢,哈哈大笑,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接受考验吧。”
小牛问道:“什么考验呢?”
王爷眉毛扬了扬,说道:“第一个考验,那就是你先得把我给灌倒。过不了我这关,你就当不上我的女婿。”
小牛并不示弱,说道:“好,那就试一下。”
于是,外边拿来更大的两只碗,一人一个。又专门有个人抱坛子给倒酒。二人谁也不服谁,偶尔说几句,更多的时候就是仰头就干。喝的人热血沸腾,看的人惊心动魄。那些食客都感到二人不是在斗酒,而是玩命。
他们劝道:“王爷呀,还是和局吧,酒喝多伤身的。”
王爷大喝一声,说道:“滚开,今天谁劝我停酒,谁就是我的敌人。”说着,阳头又干掉一大碗酒。
为了尽兴,双方的面前都摆满了大碗。有专人将大碗都倒满,二人便你来我往的比着喝。喝到最后,二人都摇摇晃晃了,王爷大着舌头说:“小子,行呀,不比我差呀!”
小牛也结巴地说:“我……一定胜……胜过你的。”话音一落,王爷已经倒下了。而小牛见他倒下了,像是放了心一样,也咕咚一声倒在地上。二人都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牛才缓缓清醒过来。他做了一个好梦,梦见自己当了王爷的姑爷,跟郡主恩恩爱爱,举案齐眉。接着,又来了一大群的美女,一个个的都对自己笑,笑得小牛感觉比皇帝还得意呢。正高兴呢,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刮得天昏地暗,非沙走石,不见太阳。什么王府呀,什么郡主,什么美人,通通不见了。小牛叫道:“云芳、云芳……”
在叫声中,小牛清醒过来。一睁眼,便感觉阴凉,感觉潮湿,感觉昏暗。他大为不解,这是哪里呢?抬眼一看,面前还有铁门,还有栏杆,费力地站起来一观察,原来置身在一个石屋子里,一面墙上还有一个进光的小窗子,这里分明就是牢房。
小牛揉揉眼睛,只感觉全身无力,心说:“我怎么会到了这里呢?我也没有跟官府大交道呀!自己不是跟王爷喝酒来着,喝醉了也不该到这里呀?而应该被送到客房休息呀。王爷呢?郡主呢?那些食客呢?”
小牛一肚子的疑惑,没有人说明。他是个不喜欢被囚的人,心说:“这小墙怎么能挡住我呢?看我用魔刀给劈开。那场面一定壮观。”他习惯性地向腰间一摸,竟然摸了一个空。这一下子小牛大惊,冷汗都下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我醉时,偷了我的刀?又将我抓起来了?这是谁呢?
没有魔刀,只好靠真本事了。于是,小牛马步蹲裆,想发力将墙震塌。哪知道一运气,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有点头晕,像是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小牛害怕了,心说:“难道我在喝醉之后,又中了别人的道吗?”正疑惑不解时,铁栏杆之外传来阴森森的笑声。这笑声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混在在一起,说不出的恐怖,令人心里发毛。
随着声音,三个人出现了。前边的是两个老头,一个胖的,红脸,白花的袍子:另一个瘦得皮包骨,像是僵尸。别看二人的模样差距挺大,但他们看向小牛的眼神都一样,都是充满了仇恨的,像是要把小牛给活吞了。那第三个人是一位妙龄美女,头上许多辫子,腕上挂铃铛。这三个人小牛都认识,赫然是鬼王、蛇王以及魔女莫小婵。一看到他们,小牛就明白了,自己是落到他们手里了。只是不明白王府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小牛并不畏惧,手抓着栏杆,说道:“多日不见,两位前辈,气色还这么好呀!还有莫姑娘,仍是漂亮得跟仙女一样。”
莫小婵哼一声,斥道:“少贫嘴,死到临头,你还挺乐呢!”
而鬼王跟蛇王脸上露出冷笑来。鬼王说道:“魏小牛,你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吧。你在皇宫里可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跟蛇王商量来着,要好好地报答你对我们的好意。”
这话听着带刺。小牛立刻想起了在皇宫时,这两人被自己杀得屁滚尿流、狼狈不堪的样子。他心说:“听这两个家伙的意思,是要算老帐呢。这可不妙,我小牛危在旦夕呀!目前能救我的,只有这个莫小婵了。希望她看在彼此好过一次的份上,为我说说情。”于是,小牛将目光看向莫小婵。小婵白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移开了。
小牛笑着说:“咱们之间也没有多大的过节,用不着玩命吧?大家可都是斯文人。”
蛇王呸了一声,骂道:“小崽子,今天你就是说出花来也难逃一死。说吧,你想怎么死呢?”
小牛嬉皮笑脸地说:“我想老死。”
鬼王跟蛇王都大笑出声,而莫小婵则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得比鲜花还灿烂,而她的铃铛则清脆地响了起来,每一声都像是希望一样,敲在小牛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