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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jkun资源站 发布时间:2025-06-20 00:40:22
第十三集 第二章 新婚
一场残酷的厮杀之后,留下的是悲惨的现场。邪派已经把自己人的尸体带走了,而正道这边的尸体若是叠在一起,也是一座小山。好多尸首都是残缺不全的,令人感到又恐怖又可怜。
人们开始打扫战场,清理血迹。各派人士都各自将牺牲的战友收埋,有的门派已经无心在此喝酒,便告辞而去。有的人打发手下运走尸体,虽然留下来,那表情也是不好看的。是的,刚刚死过人,这杯喜酒只怕比黄连还苦呐!
崂山弟子们在周庆海的指挥下处理现场,另一边则稍微准备一下,便接着拜堂了。那样的情景,是小牛不愿看的,他无力阻止人家拜堂,便以眼不见为净为由,默默地退出来,也帮着周庆海干活儿。听着里边欢快的鼓乐声,放肆的喊喝声,他感到自己全身都要爆炸了。
抽空时,小牛凑近周庆海,郑重地问道:“大师兄,办法都想好了吗?”他的目光看看里边。
周庆海自信地一笑,说道:“万事俱备了,晚上就看你的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看你的本事跟造化了。不过,无论出现什么后果,你可不要把大师兄给出卖了。”
小牛沉着而坚决地表示:“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打死我也不说。”二人相视而笑。小牛寻思着他的妙计,想了好久,也是徒然。
干完活儿,小牛不愿进大厅参与那个令他不爽的场面,就悄悄回到自己屋里休息。屋里静静的,魔刀放在他的床下。
他关好门,取出魔刀,细心地观看着。他心说:“今晚无论出现什么后果,我都要带上魔刀。如果对我不利,我就冲下山,逃得越远越好;如果没有什么事,挂在身上可以壮胆。‘这时小刀清脆的声音响起:”主人呐,你有办法了没有?
“小牛勉强笑道:”我没有想出办法来,可我的大师兄有法子,他已经答应帮我了。今晚我就会把她抢过来的。“
小刀问道:“你的大师兄有什么好主意?”
小牛说道:“我也不清楚,不过听他的口气,他倒是蛮有把握的。这回他帮了我,我可得好好谢谢他呀!”
小刀顿了顿,说道:“他为什么帮你呀?仅仅是因为你是他的师弟,他跟你感情好吗?”
小牛回答道:“这个好像说不通。我也说不清楚。”
小刀缓缓地说:“无缘无故地帮你做这种危险的事,只怕其中有诈。主人呐,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小牛嗯了一声,说道:“你说得对,我会小心的。只是现在实在没有法子了。
我相信大师兄不会害我的,他那么厚道,那么和气的人,怎么会害人呢?“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那也不好说,以我看呐,你这个师兄还真不像好人。“
小牛惊讶地问:“小刀,你有什么根据呢?”
小刀说道:“没有,我只是凭一种直觉。”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小牛连忙将刀放回原位。小牛问道:“谁呀?”
一个女声道:“我是师娘的丫鬟。师娘请魏师兄去喝喜酒。”
小牛笑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丫鬟走后,小牛轻声道:“你在屋里待着吧,我去喝酒了。”
小刀说道:“带我去吧。”
小牛解释道:“不行,今天是喜事,带兵器不好。”
小刀只好带着酸味儿说道:“那好吧,你可少喝点,早点回来,别误了正事。”
小牛笑了笑,答应一声,便大步出屋。一出屋,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因为出屋之后,就像掉入了烦恼之网。
他来到练武场上。那里刚才还是满地尸体跟鲜血,转眼间,变成一场规模宏大的宴会。一共有多少桌,小牛也没有细算,只知道走了半天,也没有走到头。
他走到周庆海跟秦远的桌边坐下,而师娘跟师父则坐在上座。由于出了武斗的惨剧,大家的心情受到很大影响,因此,师父简单地说了几句,就宣布大家开席了。
大家都拿起筷子,端起酒碗,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开始气氛还有点沉重严肃,酒一入口,便起了变化。大家很快就放松了,大声喧哗,闹闹嚷嚷。这回真像是喜事了。
周庆海作为大师兄,给秦远跟小牛倒上酒,三人畅饮起来。周庆海跟小牛说道:“小师弟呀,今天喝子雄的喜酒,改天就是你的了。”
小牛有几分伤感地说道:“我的喜事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秦远酸溜溜地说:“月琳心中有你,想办事还不快吗?”说着话,看了一眼师娘那桌笑语嫣然的月琳。月琳不时转头向小牛眨眼或者微笑呢。
周庆海安慰秦远道:“秦师弟呀,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这男女间的事嘛,是要讲缘分的,没缘的事,强求也不行的。”
秦远猛喝一碗,酒从嘴上流出来。他说道:“大师兄,你又没有爱过,你哪里知道其中的滋味呀。”
周庆海苦涩地一笑,说道:“我也活了这么大了,虽然没有老婆,可我也是爱过的。只是没当你们面提过。我在爱的方面吃过的苦头都是你们所不知道的。”
小牛咦了一声,说道:“大师兄不妨说说,让我们也能从中得到点经验。”
周庆海唉了一声,眼圈一红,想了想,语气沉重地说:“这事就像是伤疤一样,一提起来,就等于是用刀捅伤疤似的,那个痛劲儿,难以形容。不提也罢,来、来,喝酒。”说着话,周庆海给自己满了一杯,一饮而尽。在他的带动下,秦远跟小牛也激动起来,各自想着自己的伤心事,都生了借酒浇愁的念头,于是,一杯接一杯,大有“但愿长醉不愿醒”的架势。
喝着喝着,新郎孟子雄从后面过来了。按照规矩,他是要挨桌敬酒的。平常他的表情总是傲慢中带着凶气,今天很难得,他的脸上全是笑容,笑得那个灿烂劲儿、甜蜜劲儿,是小牛认识他以来所没有的。这令小牛很难受,他暗骂道:
“绣花枕头王八蛋,老子有机会一定咬死你。嗯,就在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是不会看着你糟踏她的。唉,她此时一定在洞房里坐着呢。她难道真的愿意嫁给他吗?如果愿意,为什么总是看不到她的笑容?如果不愿,又何必出嫁呢?
你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生活的,没有人会逼你的。月影呀,月影,你嫁给他绝对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如果你嫁给一个我印象不错的男人,我也就忍了。
可你嫁他,等于逼着我杀他呀。我跟孟子雄两个人,就像太阳跟月亮,是不能并列挂在天上的。‘孟子雄过来了,他的身上还系着一朵大红花呢。当他端起酒杯的时候,笑眯眯的那个得意劲儿,使小牛想将杯子掷出,砸扁他的鼻梁,泼他一脸水。
一想到他今晚要在月影身上干事,就恨不得劈了他。
周庆海跟秦远在喝酒时,都说了自己的祝词。轮到小牛,他什么也不说,便将酒干了。
秦远嘿嘿笑了,说道:“魏小牛,你这个鬼小子,平时牙尖嘴俐、能言善道的,今天反常了,嘴被缝上了吗?子雄大喜,你怎么也得说两句呀。你一不说话,我倒不习惯了。”旁边的人听了,也都跟着笑了,都看着小牛。
小牛重重一顿酒碗,眼望着孟子雄,思绪万变。那天长日久的妒嫉,千言万语的诅咒,此时浓缩出一句话来:“孟子雄,你是这世上最幸运的混蛋。”
孟子雄听了,脸上露出了冷笑,而旁边的人都发疯般地笑起来,有的人竟笑得从椅子上后仰过去。
孟子雄脸上挂不住,强笑着说:“魏小牛,咱们这次交手是我赢了,而你输得很惨。即使以后你的本事强过我了,在这方面,你始终是我的手下败将。你只能像一条狗一样,在我眼前蹲着。”说完这话,孟子雄哼了声,转身就走。
这时,大家都笑不出来了。大家都想不到孟子雄会说出这么伤感情的话来,就连秦远听了都不舒服,魏小牛再不好,你也不至于把自己的师弟骂成狗呀。周庆海更是想,难怪魏小牛要不顾一切地对付孟子雄,他们的仇恨是必须解决了。
‘这样也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对我大有好处。’小牛望着孟子雄的背影,暗自发愿:“孟子雄,王八蛋,我跟你不共戴天。今晚有你没我。‘他又想到,假使自己的计划成功了,得到月影了,自己就能全身而退吗?只怕是凶多吉少,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周庆海轻轻一拍小牛的肩膀,大有深意地说:“男子汉嘛,一定得有肚量,要知道进退,这样才能成大事。”
小牛一笑,说道:“大师兄教训的是。”
周庆海又笑道:“来,大家什么也别想,今天不醉不归。”在他的感染下,小牛跟秦远又将大量的酒倒入肚里。
小牛心说:“孟子雄,今晚有你受的。‘一想到要用魔刀,小牛不禁热血沸腾。
这次喝酒,小牛可是喝高了,虽然他惦记着晚上的行动,但是没控制好自己。
秦远跟周庆海猛喝,他也跟着喝,最后,是周庆海跟月琳把他送回来的。
当小牛醒来的时候,只有月琳在身边,额头上还盖着一条湿毛巾。小牛坐起来,只见天色已经黑了,立刻想到今晚的重要任务,就问道:“江姐姐,大师兄呢?”
月琳以嗔怪的眼神看着小牛,说道:“他早就走了。你怎么搞的,喝这么多,不要命了吗?”
小牛一笑,说道:“大家在一起高兴嘛!唉,江姐姐,谢谢你照顾我了。我已经没有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月琳用黑亮的美目看一会小牛,说道:“真的没有事?我可要走了。你可得记住,以后不能这么玩命了。人家成亲,你干嘛这么高兴呀,新郎又不是你。”
她站了起来。
小牛点头道:“知道了,江姐姐,以后我会听你的话的。”心里却盼着月琳早点走,自己好去找周庆海办大事去。
月琳又像个妻子一样嘱咐了一些话,这才开门走了。她一走,小牛马上没有笑容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快点找人去。他说有妙计,要帮我,可他到底想怎么办,我可是什么都不清楚。如果今晚这事搞砸了,我可是自投罗网呀。
他在腰上挂上魔刀,做好搏杀的最坏准备。他最后看一眼自己的房间,心说:“也许我再也回不来了……‘正要走时,周庆海闪身进来了。小牛连忙迎上去,兴奋地说:”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呢。“周庆海一脸的平静,问道:”你酒醒了吧?“
小牛诚实地回答:“还有一点头晕,不过不影响办正经事。”
周庆海点头道:“这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小牛问道:“你想要怎么做,可以告诉我了吧?”
周庆海深沉地一笑,说道:“你不需要知道得太多,只要我帮你达到目的就行了。”
小牛问道:“你知道我是什么目的吗?”
周庆海回答道:“挺简单的,就是要跟她好一次吧。”
小牛唉了一声,说道:“我不仅想跟她好一次,我还想娶她当老婆,让她一辈子都跟着我。”
周庆海说:“你师兄我的能力有限呀!目前我只能帮你跟她好一回了。至于你说的娶她,只有靠你自己的力量了。”
小牛突然问道:“大师兄,你帮成了我的话,我该怎么感激你呢?”
周庆海摇头道:“感激倒不用了,只是有一天如果咱们成为敌人的话,你只要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就行了。”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大师兄真会开玩笑,咱们是师兄弟,都是自己人,怎么会变成敌人呢!”
周庆海一摆手,说:“反正我话已经说了。好了,我得走了。”
小牛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周庆海神秘地笑着,说道:“等会我前脚走了,你后脚就跟过来。等到了那个院子后,你就听我的信号。”
小牛问:“什么信号?”
周庆海低声道:“当你听到一声野狼叫的时候,你就可以冲入洞房里办你的好事了。记住呀,办完快跑。至于那声野狼叫,是我发出的,表示已经将事情安排妥了。”
小牛答应一声,说道:“你真的能帮我成功?”
周庆海露出微笑,说道:“能不能帮成,我不能给你打包票。但可以试试,如果不成,咱们退回来就是了。”
小牛听了不语,心说:“你是可以退回来,你毕竟是局外人,而我可不行。
我今晚是抱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的。如果不幸死掉了,那么,老爸、继母,我的各位好姑娘,你们就原谅我吧。‘周庆海深深地望了小牛一眼,便悄无声息地离去,像是一个幽灵。小牛心说:“他用什么办法能让我达到目的呢?难道他有通天的本事,能制服月影跟孟子雄?那二人可不是简单人物啊!’过了一会儿,该出发了。小牛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走出房屋。他有一种悲壮的情怀,就跟当年荆轲去刺杀秦王一样。
在他往后院走的时候,他很小心地避开闲人。经过白天的事情之后,这路上的闲人也少了。那些来宾本来有不少要住几天再走的,在出了这事之后,谁都不愿再待了,纷纷离去,使得热闹几天的崂山又安静下来。这倒给小牛提供了便利。
月影跟孟子雄的新房在后院,也就是跟师娘在一块。不同的是,他们住处中间是有墙相隔的,就是说他们的新房是独门独院的。门口也有人把守,以表示孟子雄身分的与众不同。
小牛当然不会走门了。他的本事好着呢,就跳墙进去。进了院子,藏在黑暗的墙角下,小声呼吸,望着前方数丈外的洞房。一看这个地方,小牛心里就酸溜溜的,他心说:“这里的男主人应该是我才对呀!‘此时,洞房里亮着灯,听不到什么动静。那两道窗子遮掩的后边,新人在做什么呢?是不是他们等不及,已经激烈地”交火“了?那样俺小牛此行可就失去意义了。
他内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声音在呐喊:“月影是我的,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她的第一夜是我的,她一辈子的夜晚也都是我的,谁都抢不去。‘他望着洞房,窗上的“囍”字还隐约可见呢。这时间像刀子一样刺着小牛,他心里在叫:
“大师兄呀,你怎么还没有动静,你到底能不能搞定呀。如果你不行,你赶紧出声,我小牛这就闯进去,将孟子雄砍成肉泥。‘正焦急万分之际,在房后方传来一声野狼叫。小牛以为听错了,便伸长耳朵再听,又是一声野狼叫。小牛不禁狂喜,知道周庆海成功了,该自己出场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将月影拿下,小牛乐得心跳都要停了。
他使劲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梦,又听听周遭没有异常,这才像一只鸟一样朝洞房飞去。他等这一刻已经好久了,等得心都要老了。
他来到门口,停了一下,再轻轻推门,推开一条缝,见里边静悄悄的,便闪身而入,再阖上门,蹑手蹑脚地前进,经过客厅,经过走廊,最后才转到卧室。
他不敢贸然而入,便立于墙后,向里探头一望,里边的情景让人欣喜若狂。
只见孟子雄跟月影都躺在地上。孟子雄是仰卧,而月影是侧卧。在大红礼服的映衬下,在烛影摇红里,月影美得像仙女。
他们怎么会倒在地上呢?小牛同时闻到一股酒味儿。两只酒杯都在桌上,其中一个只有少许酒,另一个只少了一口酒。小牛立刻想到:“难道他们是中了迷药?嗯,很可能呀,如果不是着了道,他们怎么会轻易让人家给摆平呢?谁不知道这二人的本领出众?不用说,这一定是大师兄做的好事了。他对我真好,可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鬼才知道。他说他有他的目的,他是什么目的呢?难道他也在恨孟子雄?‘见月影在地上侧卧着,合着美目,偶尔睫毛还动一下,像在美梦里呢。小牛起了怜香惜玉之心,就上前将她抱起来,心说:”我的梦中人呐,我怎么能让你躺在冰凉的地上呢。我要抱你上床,好好疼爱一番。’他知道时间不等人,得马上动手了。
在抱月影上床前,小牛也没有忘了在孟子雄的身上踢了几脚,以解心头之恨。
他心说:“等我快活完了,一定将你变成太监。连俺小牛的女人都敢碰,你是活腻了。‘小牛激动地将月影抱上床。也没有多想,就开始给她脱衣服。一边脱,一边望着月影的脸。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她由不得自己,被人家按照当地的风俗,好好地打扮了一下。月影本就美貌出众,再一修饰,其魅力就可想而知了。
本来小牛就对她垂涎三尺,此刻那种贪婪的样子实在像一只饥饿多日的野狼。
望着月影那红晕鲜艳的脸蛋,小牛心里一阵沉醉。随着他的动作,礼服褪掉了,露出了诱人内衣。上面是红色的肚兜,挡住了丰满的乳房,而玉臂生辉。下面是红色的亵裤,呵护着最神秘的领域。小牛是见过月影的禁区的,那里才是最让人疯狂的地带,就如一朵初绽的鲜花,蕴藏着丰富的蜜汁。一想到上回自己在她的身上的放肆,小牛的欲火就不可抑制地在全身奔窜,南傍国腾地一下子变成大棒槌,要多硬有多硬,要多粗有多粗,要多热有多热。长这么大,还没有一个美女能像月影对他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小牛一边脱着,一边观看着。如果不是在非常之地,非常时刻,他一定会看得特别仔细。他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呼吸急促了、双手颤抖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脱光她。
当月影变成一丝不挂时,小牛眼前一亮,仿佛明月在眼前。小牛望着这天然的杰作,心说:“能干她一把,即使马上杀头,我也不后悔。‘这么想着,小牛已经开始行动了。他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她的圣洁,使她进入新的人生阶段。
小牛三两下就脱光自己,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向月影。这是他心中的女神呐!
这次欢好是多少回梦里的希望。
由于顾虑重重,再加上时间不等人,小牛只有直奔主题了。小牛蜻蜓点水般吻吻她的唇,抓抓她的奶,就分开玉腿,挺枪进攻了。那里像从前一祥美好,绒毛茂盛,花瓣娇嫩,最令人兴奋的是那层象征贞节的薄膜还在。由此可见,她还是满自爱的,并没有被孟子雄占到便宜。
小牛挺着南傍国往里捅,捅了好几下,都无法进入。因为他太急了,而月影又无蜜液流出,因此,是不能成功的。
小牛没法子,只好耐着性子,用些慢工夫。尽管处在极度的危险之中,也只得硬挺着了。
小牛铺了新人的绣花棉被,将月影摆好,又在她的屁股下垫了个枕头,使她的下体尽量突出,这样才好娱乐。
小牛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俯下体去,拨开绒毛,使鲜嫩的玩意裸露出来。
那鲜花般的东西正对着小牛的双眼,小牛在赞叹的同时,还闻到了它特殊的气息。
这气息不但不令他反感,还令他暗叫爽快。接下来,小牛就开始在月影的下体上忙活起来。
他像吃冰捧一样,伸长舌头贪婪地舔着、顶着,害得那敏感的部位直动。别看月影昏迷了,她昏迷得不深,却又不能醒来,像是在做春梦一样。
舔了没几下,月影的花瓣就湿润起来,小牛大有成就感,便更为卖力地舔起来。
他知道应该马上上的,可是他舍不得放弃口福。又舔了一会儿,月影的春水就像泉水一般流出来,黏黏的、诱明的,味道不错,所以,小牛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如饮琼浆玉液,爱不释口,直到月影的鼻子有了几声哼声,他才停下。他乍闻,吓了一跳,还以为她醒来了呢。
他向她的俏脸望去,只见她春情满面,白里透红;红唇微开,轻轻吐气,像是很需耍了。小牛见她并不是真的醒来,这才放心。
他不再等什么了,再度趴上去,将南傍国插向“水帘洞”。小牛很有经验,他并没有使劲一挺,而是旋转南傍国,使它黏了好多的春水,觉得够了时,才缓缓使龟头前进,但在她的门口试了几下,还不能塞入。他的东西太大了,她的玩意小了点,如果使劲干的话,也许她会很痛的,即使在睡梦里也会感觉痛。
小牛利用自己的丰富经验,在肉棒磨擦洞口的同时,上面也大占便宜。他吻住月影的红唇,又吻又啃的,而双手各握一奶,极尽玩弄之能事。月影的奶子被抓得现出粉红了,奶头被捏得硬起来,这都使小牛大乐。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小牛的龟头终于塞入了缝里,将花瓣撑得鼓鼓的。
小牛发现月影已经皱眉了。他心里有点愧疚,但这只是一瞬间的事,他知道不能心慈面软,得快点破身。
当坚硬的龟头被一层薄膜挡住时,小牛停顿一下,望着月影美丽的面孔,暗叫道:“亲爱的月影,你不要怪我呀!我以后会负责任的。‘另一个声音则叫:”
天下第一美女,你是我老婆了。孟子雄,恭喜你呀,没等上床呢,就成了王八。
‘想着,便猛地一挺,穿帘而过。月影的身子陡然一颤,想来她也是有感觉的。
过了这一关,小牛大喜,那种巨大的骄傲充满心中。他心说:“还是俺的运气好,那么多人惦记的仙女,还是成为我的囊中之物了。我可以向全天下的人宣布,她是我的人了。‘小牛的龟头顶到花心上,肉棒被嫩肉包得紧紧的。小牛长出了一口气,心说:”长期的梦想终于成真了。她才是我的新娘,我才是她的老公。’接下来,小牛轻抽慢插着,享受着玩女人的快乐。那小洞真是宝贝,别人有的优点都有,别人没有的优点它也有。这使小牛舒服得想大叫大笑。一抽一插间,快感无穷,像当了神仙。
小牛越插越快,越插越重,那快感像海浪一样托着他的灵魂,使他想永远这样,不要停止。
意外的是,他使劲干了不到一百下,就后背一凉,忍不住射了出来,全射进处女的小洞里。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呼呼地喘着气。他干妞以来,还从来没有这么快结束过。
为什么今日这么快就完了呢?因为月影给他的刺激太大了?他只记得舒服,而忘了控制自己的精关。有什么法子呢,谁叫她的魅力太大了。
按说,小牛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应该马上撤退,可是他没有,他舍不得离开这么美好的身子。他要在她的身上快活个够,管它会有什么后果。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他从月影身上起来,再度打量月影。从头看到脚,从脚看到头,实在挑不出一点不美的地方。他心说:“上天对她太宠爱了,居然没有给她一点缺点。也许她的性格中的不足,就是她唯一的缺点吧。‘看着看着,小牛又来了兴趣。他趴到她的身上,凑过嘴,在她的奶头上吃了起来。他吃得很认真,就像一个贪吃的孩子,而手却按着另一只。
月影的奶子属于大的了,虽然比不上师娘的,但在少女中绝对属于前列的。
两只尤物像是玉雕成的,其形状、色泽,都是无与伦比的。别人的奶子,小牛都能说出像什么,只有月影的,他实在找不到准确的比喻。
这么一亲,他的性欲又来了。那肉棒再度变成棒槌,支支愣愣的,还想享受艳福。
小牛抬起月影的玉腿,高抬着,这样月影下体便看得极为明显了。浑圆的屁股,滑腻的大腿,微开的小洞,红紧的菊花,都令小牛大呼过瘾。那小洞口还黏有一丝丝蜜液呢。
小牛哪里忍得住呢?
小牛双臂架好玉腿,下体悬空,便将肉南傍国插进去。里边的水分充足呀,只听一阵阵的唧唧声,格外动听。可惜的是,月影不是清醒着的,如果醒着,在他的身上又是呻吟、又是浪叫、又是扭腰、又是摆臀什么的,一定比此时更为过瘾。
当然了,如果她真的清醒,自己能不能有机会上她,只怕都是问题了。以她的个性,一定会跟自己玩命的。
一会儿,小牛跪着,把着玉腿,一边抽干着,一边观察二人结合部。只见粗大的玩意在小洞里进出着,每一次出来,嫩肉必定跟出;每一次插入,嫩肉又缩进去。与此同时,春水由结合处漫出,将二人的黑毛都弄湿了,亮晶晶的,非常好玩。这还不算,那春水流出去,把月影的菊花都湿润了。小牛为了看清楚,故意将肉南傍国抽出来,往下一看,菊花正泛着水光呢。
小牛嘿嘿一笑,将龟头对着菊花碰了碰,自然是进不去了,可那菊花却缩了缩。
小牛当然没有真的走后路了,又将南傍国插回花瓣之中。他心说:“月影要是能叫几声听听,那该多好呀!‘他望望地上的孟子雄,心中大笑,说道:”王八蛋,如果能让你看到这一幕的话,只怕不用我杀你,你就已经气死了。“小牛为了舒服,动用各种姿势玩弄美女。只是因为月影是昏迷的,有的姿势根本用不着。这使小牛产生一种想法,有朝一日,一定让她清醒跟我干。
小牛将月影摆成趴式,自己趴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地插着。真是越插越想插,越插越爱她。小牛觉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没有不爽的。
玩遍了该玩的花样后,小牛心说:“今天非玩得痛快不可。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都怪自己太傻了,不然的话,上回就已经得手了,人不能太善良。如果上回把事办了,她就不会有嫁他的念头了。‘他一瞧躺在地上的孟子雄,心说:”他也太寂寞了,也够可怜的了。嗯,老子我可怜你,让你参与一下,也显得我小牛很够意思。怎么个参与法呢?’小牛动起脑筋来。这时候的他,经过一番的快活,刚才的警觉跟冷静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如何得到更多的快乐。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想到了玩法。他抽出肉棒,跳到地上,将孟子雄背朝下摆好,摆得平平的。
他转身抱起月影,将月影放到孟子雄的身上,自己再插入肉南傍国。这样,孟子雄就成了他们的大床。当小牛抽动的时候,月影身子在动,孟子雄的身子也动了。
小牛心中大乐,心说:“这多好呀,你也没闲着。你看看你自己,多像一个太监,皇帝跟娘娘在办事,你给帮忙。‘过了一会儿,小牛又将月影抱到桌上,他站在地上,扛着月影的玉腿,一边干她,一边朝孟子雄吐口水,说道:”你给老子当太监都不配。“说完话,加快速度,暴风骤雨地干起来,干得月影春水流个不断。如果她醒着的话,她一定会为自己的风骚感到可耻的。
又过了一会儿,小牛才依依不舍地射精了。之后,小牛冷静下来,赶忙将月影抱到床上,迅速地给彼此穿衣。他心说:“得走了,再不走容易出事了。大师兄说过,完事就走。唉,我哪里舍得她呀!‘小牛给彼此穿好衣服,抱着月影,舍不得放开。他一想到以后的事情,就无限伤感。以后就算还能在崂山待下去,月影也要陪伴着孟子雄,这是令他不爽的。
正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月影、子雄,你们睡了吗?”
小牛一听,吓得身体一抖,原来这声音正是师父冲虚道长的。小牛一想到要是让他知道,可就惨了。慌乱之下,不敢答话,一挥手将所有的蜡烛刮灭,然后推开窗子,迅速窜了出去。
窗后就是后山,他当然不能往上跑,那是自寻死路。于是,他绕着房子的侧面,打算跳墙远去。哪知道冲虚相当厉害,进屋之后,凭着眼力,见到孟子雄跟月影的样子,就知道果然出事了。他望着开着的窗子,连忙追了出去。
当小牛跳墙时,冲虚在后边叫道:“畜牲,你往哪里跑?快快受死吧。”说着话,单手一指,一道红光猛射过来。小牛跳得快,红光也快。小牛一缩头,红光贴头发射过,吓得小牛头皮发麻。
他的脚刚落到墙外的地上,冲虚已经如鬼魅一样拦在眼前。墙外是一个山坡,小牛在坡上,冲虚在眼前。
冲虚一阵冷笑,说道:“畜牲,我一接到你图谋不轨的消息,就赶忙来了。
想不到呀,你还是做了伤天害理的勾当。今天我就清理门户了。“小牛连忙摆手道:”师父,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苦衷的,我……“
冲虚怒火冲天,叫道:“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清楚。
如果不除了你,我这掌门的脸往哪里放?子雄还有脸做人吗?“说着话,双手齐挥,红光乱射而来,每一道光都是致命的。
小牛仗着自己身法灵巧,前蹿后跳,左躲右闪的,只是勉强支撑,眼看着那红光要把他烧成木炭了。当他在地上打滚时,冲虚的数道红光如大网一样向他罩来,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冲虚狂笑道:“畜牲,去死吧。”
小牛情急之下,竟跳了起来,不闪不避,把魔刀拔了出来。他在眼前轻轻挥了一下,冲虚那些红光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小牛大喜,想不到这魔刀这么管用。
冲虚则变了脸色,不明白自己的法术怎么会无效?这小子用的是什么刀?
小牛说一声:“师父,弟子走了。”向前就冲。冲虚尽管心里疑惑,但怎么可能让他逃跑呢?冲虚从背上拔出自己的长剑,奔小牛就刺。
小牛挥动魔刀,朝冲虚砍去。冲虚以剑相挡,只听“当”的一声,冲虚的剑断为两截,掉在地上。
冲虚哦了一声。这剑跟了他多年,可是难得的宝剑,削铁如泥,想不到被小牛的刀一切,如切豆腐。
趁冲虚一发愣的工夫,小牛跑过冲虚身边,向前方冲去。冲虚恨得咬牙,对着前方奔跑的小牛双掌一推,只见两股劲风如龙飞去。小牛来不及转身,忙向旁一窜,那劲风过处,将小牛刚才立处击出两个大坑来,吓得小牛手脚发软。
冲虚几步蹿了上来,双掌齐动,大风不断。小牛无奈,只好转身迎战。他挥动魔刀,也是大风急刮,呼啸不止。二人各站一边,斗起法术来。
冲虚的功力果然了得,一股股的力量源源不断,可摧毁大山,但遇到小牛的魔刀,却无效果。而小牛初次用刀,不得其法,只是凭感觉用罢了。
小牛知道不打倒他,就无法脱身,却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好与冲虚僵持着。
此刻,一个低低的声音说:“主人,快把你的功力使出来,传到刀上,这样就可以胜了。”这正是小刀的优美的声音。
小牛也不多想,立刻将自己修得的功力也用上了。马上有了效果,只见小牛这边的大风猛然向前,将冲虚击得后仰出去,像断线的风筝一样摔在地上,还吐了几口血。
小牛不禁叫道:“师父、师父呀。”
冲虚躺在地上,仍用微弱的声音骂道:“畜牲,你敢杀师父,不得好死。”
小刀提醒道:“他死不了,快跑。”
小牛向师父行了个礼,说道:“师父,你多多保重,弟子告辞了。”说着话,沿着崂山派的外墙急跑,向山下奔去。
经过山门,小牛停住步子,跪下来,恭敬地磕了几个头,轻声道:“师娘、月琳,对不起了,我小牛还会回来的。”
然后爬起来,向山下如飞而去。
当他来到半山腰的时候,前方有人挡路。黑暗中不知道是谁,当他稍稍接近时,凭着自己的鼻子,对方的身影,他也知道是谁了。
小牛战战兢兢地问道:“是师娘吗?”
对方唉一声,说道:“你总算还有点良心,还能记得我。”
小牛真诚地说:“师娘,你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为了你,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
师娘走近他,说道:“小牛呀,你怎么会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丑事来?白天刚处理了孙良,你难道没有看见吗?你为什么非得要月影呢?我跟月琳还不够吗?”
师娘说这话时,声音都有点呜咽了。
小牛心里一酸,说道:“这……对了,你跟师父怎么会知道我做坏事?”
师娘盯着小牛,回答道:“今晚我们已经要休息了,有个丫鬟来报,说你跑进了洞房,对月影干坏事。”
小牛哦了一声,问道:“哪个丫鬟?”
师娘说道:“那个丫鬟叫翠竹,是专管酒菜的。今晚是她给新郎跟新娘送交杯酒喝的。”
小牛点点头,明白为什么他们会倒下了。
不用说,是大师兄在这交杯酒里下药了。只是不知道他是和丫鬟合谋,还是偷着下药的。
师娘又说道:“我就问,她怎么会知道呢?她说她送完酒,发现你偷着进洞房了。我问她为什么她不喊,她说她害怕。我这才跟你师父跑来,他负责去抓你,我在半山腰堵你。我想,你早被你师父给抓住了,用不上我了。只是想不到,你还是能逃出来,还能不受伤。你真厉害,真有本事。”
小牛陷入了沉思。他心说:“我进洞房时,根本没见到什么丫鬟呀。如果说院里当时也藏了人,并且在偷看我的话,以我的警觉跟本事,她一定躲不了。难道说,她是事先就知道我要来吗?况且,如果她当时看见我,马上报告给师娘的话,他们及时赶到,我根本就没有时间作恶呀。‘师娘严厉地说:”小牛,跟我回去认罪吧。“小牛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不,师娘,我不能回去。“
师娘逼上一步,质问道:“你已经违反了门规,你为什么不知错?不认罪?”
小牛回答道:“我是错了,我也认罪。但我不能回去。如果我回去的话,我还能活着吗?”
师娘说:“你毕竟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不会看着你死的。”
小牛苦笑道:“即使在你的请求下,师父不杀我,我就能平安无事吗?月影会饶过我吗?孟子雄那家伙会放过我吗?就算都不杀我,我也会被关起来的,没有自由,没有快乐,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
师娘说道:“作为一个男人,你得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呀。”
小牛坚决地说:“不、不,这个责任我负不起。就算是要负,也不是现在。”
师娘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要离开崂山,我要去闯荡江湖。”
师娘提醒道:“只要你师父一句话,你在江湖也没有立足之地。你想活得逍遥,也不可能。你还会被抓回来,要不就是被江湖人追杀,你会死得很惨的。那些正道人士绝不会容忍一个奸淫师姐的畜牲活着的。”
小牛表示:“我宁可死在江湖上,也不回去。”
师娘说道:“既然这样。你就先杀了我吧,只要我活着,我就不会让你走的。
你能过了你师父那关,说明你现在已经成为高人了。“小牛心说:”要不是有魔刀帮忙,我怎么能逃生呢?‘小牛正经地说:“师娘,你让开,我不想跟你动手。”师娘固执地说:“你不准走。”
小牛没招了,竟扑通一声跪下,说道:“师娘,你这是逼我去死呀!如果你不让我走的话,我就死在你面前。”说着话,拔出了魔刀,放在脖子上。
师娘心也软了,她想不到小牛会这么做。她叹息几声,向旁边一闪,指指身后的路,说道:“你快给我滚蛋吧,别叫我再看见你。”说着话,背过身去。
小牛爬起来,回刀入鞘,向前走去。在经过她的身边时,停了一下,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师娘,双手在她的胸脯上揉弄着,动情地说:“我不会忘了你的,我还会回来找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
师娘忍不住落下泪来,抽泣着说:“你快走吧,一会儿你师父还会来抓你,你最好先找个地方藏起来,等风声小点了,再作打算。哦,要记得我呀。”
小牛嗯了一声,扳过她的身子,在她的红唇上狂吻一阵后,才像一个逃犯一样逃之夭夭。而他的身后,是师娘的呜咽哭声。
第十三集 第三章 阴谋
下了崂山,小牛长出一口气。昔日温暖的“家”,这回竟变成了“火炕”,使他不敢待了。他大喘几口气之后,就赶忙赶路了,他不敢多停留,生怕师父领人追上来。
他不怕打不过他们,只是他们到底是自己人,跟他们动手实在不忍心呐。
他一口气跑出去百十里,直到看不到崂山了,他才稍稍安心。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回想昨晚的事,他是又兴奋又难过。兴奋的是终于好梦成真,得到了月影的初夜;难过的是自己成了崂山的叛徒,成为正道的敌人。自己跟孙良那小子没什么不同,属于一路货色,只是孙良没有本事,被杀掉了,而自己因为有魔刀撑腰,暂时还活着。
离开崂山之后,他何去何从呢?他坐到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沉思着。他想回家,又有点不敢,如果冲虚追到家里,可给家人带来不幸了。他们一旦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只怕谁都会痛恨自己的,自己就成了臭狗屎,谁都不喜欢。
不回家干什么去呢?真的要闯荡江湖吗?如果冲虚将自己的罪行公布于众,正道上的人哪个能瞧得起自己,哪个不想将自己绳之于法呢?还是不闯的好。师娘不是说,让自己找个安全地方躲起来,等风声小了,再作打算。那么,哪里才是安全的地方?
想了许久,小牛想起了牛丽华。她住在西域,那里离中原较远,地广人稀,没人认识自己,自己去投奔她应该是不错的。她那里不但是避难的好地方,还可以趁机学会魔刀的刀法。自己虽然得到魔刀,可魔刀的威力得不到充分发挥,还得学刀法,那样,才能成为人中之龙。
对,就这么做了。因此,小牛先取了黑熊怪的骨灰,然后往西域方向孤独地行去。他答应过黑熊怪,要将他的骨灰送到他心爱的女人的手上,还要照顾她一辈子。
自己已经答应了,那就办点实事吧。送骨灰是没有问题的,至于能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得看实际情况了。
走了几天,他就遇到了困难。原来他仓促下山,忘了带银两了。没有钱怎么远行呀?吃饭要钱、住店要钱、买衣服要钱、买鞋要钱。没有钱,难道靠要饭到西域吗?
小牛是大少爷出身,自然是过不得穷日子的。
好在他如今本事了得,想弄点钱不难。像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他还是在行的,入崂山之前,他就经常锻炼了,不过那时只是为了好玩、有趣,而不是为了生活。
这回,他的轻功跟偷盗本事可用上了,而被他盯上的富人家里,可就破费了。
还好,小牛并不是大盗,通常只是拿走几十两银子了事,既不伤人,也不毁物,神不知鬼不觉地达到目的。
数日之后,他到达了陕西地界。这时候,江湖上盛传魔刀重现江湖,并且就在魏小牛的手里,这个消息使中原武林又发生了震荡。那些贪婪的人们掘地三尺,寻找小牛的下落,人人都想成为魔刀的主人,人人都想当天下第一。为了魔刀,江湖上又掀起血雨腥风,又有好多人为此丢了命。
当小牛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顿时大惊失色,他不明白,魔刀的下落又是怎么传出去的。这件事,他可从来没跟旁人说过,包括月琳跟月影。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师父冲虚道长给泄密了。那天晚上,他跟冲虚对阵,竟然打败了一代宗师,以冲虚的见识,他当然能猜出那是一把什么刀了,消息一定是他放出去的。他放出去这消息有什么好处呢?可以是以逸待劳,使小牛陷入正邪两派永无止境的追杀之中,使小牛不能安宁,随时送命。
当他想透这一层,他对冲虚就产生痛恨了。他原本以为冲虚跟他的儿子孟子雄不像,现在看来,他们在本质上还是相似的。
为了安全,小牛不得不乔装改扮,而将脸抹黑,安上两撇小胡子,再穿上黑色的袍子,扮成一个中年人。万幸,小牛在江湖上的熟人很少,见过他的人也少,因此,一时间并没有人找麻烦。这使小牛深感安慰。如果每天活在别人的围剿下,那可太没劲了。
这天,他离开陕西,向甘肃方向而去。当他走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区时,觉得非常寂寞跟无聊。虽然有时也能跟小刀说说话,但她毕竟看不到影儿,又不是自己的心上人。
他在崎岖的山道上走着,所见到的都是荒凉跟灰黑。当他终于出了山区时,觉得像脱离牢笼一样的轻松。
他眼前是一个大平原了,远远望去,在道边也有稀稀疏疏的房屋了,虽然人烟不密,也叫他安慰了。
正快步走呢,只见从前边一个树林里传出一声怪叫,接着从里边跑出一个高硕的汉子。他的眼珠大得像牛眼,光胳膊就有小牛的腰粗,拎着一把大斧拦在前方。
小牛想不到在这里会遇到土匪,便停步问道:“你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
那大汉咧嘴一笑,晃晃手中的大斧,说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取你的小命了。”
小牛歪头说道:“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呀。我跟你无冤无仇的,干嘛要杀我。”
那大汉说道:“不杀你也可以,把魔刀交出来。”
小牛一惊,很是意外,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居然有人知道魔刀。小牛盯着他的胖脸,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那大汉嘿嘿大笑,说道:“你不就是崂山派的魏小牛嘛,得到魔刀后,逃出了崂山派。你装成这副鬼样,我照样认得出你来。”
小牛又问道:“那你又是谁?先报上名来。还有,你就一个人来吗?”
大汉撇撇嘴,说道:“我是点苍派的刘玄德,人称‘巨斧程咬金’。我是一个人来的,收拾你一个人就够了。”
小牛听了哈哈大笑,心说:“你怎么会跟刘备一个名字呢?如果刘备知道你用他的名字,只怕会气得吐血了。‘刘玄德怒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小牛止住笑声,说道:”你一个人来的,万一死了,谁给你收尸呢?“
刘玄德哼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了。你不交出魔刀,我就砍死你。”说罢冲上来,照小牛的脑袋上就是一斧。
小牛的身子灵活像猴子,轻易就闪过了。大斧收不住,砍在地上,泥土溅起老高。
小牛哈哈大笑,说道:“程咬金的三斧子,就能闯天下。你跟他比,只怕连提鞋都不配呀。”
刘玄德气得哇哇怪叫,抡起大斧,上上下下砍个没完。别看他人高马大,动作一点都不慢,一点都不笨。小牛加着十二分小心,生怕被他给碰着。自从小牛在崂山专心练过之后,功夫已经突飞猛进,寻常的高手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呢?
那大汉见不是对手,居然一举斧子,对小牛一劈,一道寒光直射小牛。小牛惊叫道:“你居然还会法术?”
刘玄德怪笑道:“那还不将魔刀给我。”
小牛闪身躲过后,也双手弹出,两道红光随即射出,直撞刘玄德的斧子,砰地一声,撞得斧子一歪,差点伤到刘玄德自己。刘玄德吓得直突突。
小牛耸耸肩,说道:“就你这两下子,我看你还是再学十年,再来抢魔刀吧。
不过,你可得发愿,别提见过我的事,不然的话,我不饶你的狗命。“那刘玄德见识了小牛的本事,知道不是对手,但不甘心,他气得怪叫不止,一甩手,竟将大斧当暗器用上了。大斧带着劲风朝小牛飞来。
小牛是有心要给他下马威看,因此他并不躲闪,突然拔出魔刀,手腕颤了颤,那大斧便给斩成了数段,这下子可把他吓得目瞪口呆。
小牛用魔刀指着他,说道:“你还不逃吗?不然,你也会跟斧子的下场一样。”
刘玄德像是突然惊醒,转身就跑,蹿入了树林,连回头看小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小牛见了,开心得大笑,说道:“连这样的货色也敢打魔刀的主意,也太自不量力了吧。”
小刀说道:“主人,你为什么没有杀了他?”
小牛回答:“他只是跟我过了过招,没仇没恨的,我为什么要杀他呢?”
小刀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说道:“你不杀他,难道不怕他将你的下落告诉给别人吗?”
小牛一想也是,说道:“那也不能随便杀人啊!你也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把人命当草芥的人。我小牛从不轻易杀人的,除非他是该死的人。”说完后,小牛回刀入鞘,大步向前。
他看看天色,已经夕阳西下了,得赶紧投宿,不然的话,只能在野外过夜了。
那滋味可不好受。
小牛来到一个小村子。这村子确实小,不过十几户人家吧。小牛仔细观察了一下,觉得靠道边的那一间房适合自己。原因是,这家的房子最大,也最气派。
相比之下,住在这里能舒服一点。
小牛站在木门外敲门,喊道:“里面有人吗?”连喊了几声,里边才出来一个人开门。门一开,里边站着一个粗布衣服的少妇。这个少妇令小牛眼前一亮,他想不到在这么个鬼地方还能瞧见好看的女人。
那女人二十几岁,有一头长发,头发有点红,跟中原的女性不同。她娥眉凤目,鼻梁高耸,只是有点过瘦,以至于下巴发尖,还好,她的胸脯倒是鼓鼓的,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小牛不好意思多看胸脯,就微笑道:“大姐,我是过路的,想在这里住一晚,不知道方便吗?”
少妇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小牛之后,说道:“进来吧。”
小牛说了声谢谢,跨进了门槛。这家是三间房,院子不小,有草垛、猪圈,显然这是农民家了。只是小牛觉得这个少妇怎么看都不像一个乡下人。
少妇请小牛进东屋,坐在炕沿上。小牛问道:“房子好大呀,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少妇指指西屋,说道:“除了我之外,就是我男人了。他在西屋呢。”
小牛就说:“方便的话,那我去拜会一下他吧。”
少妇轻声说:“不用了,他生病好久了,起不了炕,心情不好,脾气太坏,一直不想见人。”
小牛哦了一声,说道:“那该怎么称呼你呢?”
少妇回答道:“我叫胡琳。”
小牛立刻叫道:“胡大姐好,很高兴认识你。我叫牛小伟,给你添麻烦了。”
少妇微笑答道:“不用客气,出外靠朋友嘛!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热东西吃。”
小牛心里很温暖,说道:“谢谢、谢谢了。”少妇一笑,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她一走,小刀就问道:“这个人,你感觉怎么样?”
小牛回答道:“挺美的、挺热乎的,只是言谈举止,一点都不像农村人。”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我看她也不像农村人,得小心点呀!”小牛答应一声,没有再出声。
过了一会儿,胡琳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鸡汤,说道:“对不住了,牛公子呀,小地方没什么好吃的,你就将就喝一点吧。”
小牛接在手里,连声道谢,刚要喝时,犹豫一下,又放到桌子上了。胡琳问道:“怎么,牛公子,这个汤味儿不好吗?”
小牛眯着眼笑道:“不是,只是太热了,一会儿再喝。”
胡琳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还以为牛公子嫌我们乡下人不干净呢。”
小牛立刻说:“没那事。”当四目相对时,小牛的色心稍动。因为胡琳笑起来时,两个酒窝,非常妩媚。小牛的南傍国都蠢蠢欲动了。也难怪他呀,自从那晚将月影给办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吃过“肉”了。一路辛苦,多希望有个香喷喷的肉体给点安慰呀。
胡琳见屋里黑了,便点亮了蜡烛。在烛光下,胡琳更显得成熟而动人,像钩子一样将小牛给吸引住了。小牛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更令人陶醉。他心说:“这绝不是一个乡下人有的。‘只是他光顾着用目光揩油,早忘了别的。
一会儿,胡琳说:“我去看看我男人去。”然后就出去了。小牛一想到胡琳的笑容跟体态,就有点心猿意马。他心说:“唉,要是能睡一夜,那一定爽得很。
‘他端起大碗,刚要喝汤,小刀立刻阻止道:“别喝,主人,当心汤里有问题。
“小牛问道:”难道里边有毒吗?“
小刀答道:“那倒不知道,只是这个女人可疑呀,不能随便相信她。”
小牛问:“她不像乡下人,但也不见得就是坏人呐。”
小刀沉默一会儿,说道:“那她也未必就是好人。”
小牛觉得小刀说得有理,便索性不喝那汤了,从自己的包袱里拿出吃剩下的馒头慢慢嚼着,再望望鸡汤,真想喝下去呀。但为了安全,只好忍着了。
再说西屋里,胡琳正与她的“男人”小声嘀咕呢。那个男人躺在炕上,可并没有生病,气色很好,一张胖脸。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小牛刚才在路上打跑的点苍派弟子刘玄德。而胡琳呢,则是点苍派的女弟子,虽然没有成亲,但早就不是大姑娘了,她给点苍派的掌门人当情妇也有几年了。这回,胡琳主动请缨,要帮掌门得到魔刀,而刘玄德也不甘落后,也要求出来帮忙。掌门不信他们有这样的能力,但他们的精神可嘉,也就同意了。
他们盯着小牛有一段时间了,在这间房子住,也是这几天的事。他们扮成夫妻,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此时,刘玄德说道:“想不到这个臭小子挺厉害,将我的斧子都给毁了。”
胡琳带着阴险的笑容,说道:“他如果没两下子,怎么可能得到魔刀呢。不过你也太没用了,刚出去就被人家杀得屁滚尿流,要是让掌门知道,一定觉得丢人。”
刘玄德涨红了脸,说道:“我不行,难道你就行吗?你做的那碗迷药汤他喝了没有?”
胡琳沉吟一会儿,说道:“此时应该喝了吧,我又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刘玄德色色地笑着,邪气地说:“怎么没露出破绽呢,我都看出来了,那小子能看不出来吗?”
胡琳照了照镜子,说道:“没什么不对劲儿呀。”
刘玄德嘿嘿笑,说道:“不管你怎么打扮,你都没法子将你的那股子骚劲儿弄没了。”
胡琳脸色一沉,抬手就给了刘玄德一个耳光,骂道:“王八蛋,你再胡说,我就跟掌门说你强奸我,你看他急眼不急眼。”
刘玄德捂着发疼的脸,哭丧个脸,说道:“胡师妹呀,我是开玩笑的,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胡琳哼道:“这种话你少说。怪不得你娶不到老婆,就你这个德性,哪会有女人要你呢。”
刘玄德咧嘴笑不出声,心里说:“我虽然娶不上老婆,但名声还不错,可你呢,虽然没嫁人,可是个公认的骚货。相比之下,我比你正经多了。‘沉默一会儿,刘玄德问道:”如果他不喝汤,你该怎么办呢?“胡琳想了想,说道:”如果实在不行,半夜的时候,我就拿刀剁了他。“胡琳说着露出狠毒的表情,此时的她有点像一个刽子手了。
刘玄德问道:“你能保证剁得了他?如果剁不了呢?”
胡琳点头道:“如果这法子不行,就放火烧房子,将他给烧死,反正魔刀也烧不坏。”
刘玄德摇头道:“这个法子也不是最好的法子。”
胡琳盯着刘玄德,问道:“难道你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吗?”
刘玄德摸摸自己的大脑袋,说道:“你师兄我呀,向来是个粗人,不过这回咱还真的想了一个法子,自己觉得挺不错的。”
胡琳说:“那你说出来听听,我看行不行得通。”
刘玄德的眼睛一眯,在胡琳的胸脯上打着转。胡琳瞪眼道:“你干什么?你真以为你是我男人了,我可是掌门的女人呐!”
刘玄德恋恋不舍地将目光移到胡琳的脸上,说道:“我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你肯跟他睡觉,魔刀就是你的了。”
胡琳呸呸呸了三声,骂道:“放屁,我怎么能干那事呢。那不是给掌门戴绿帽子吗?要是让他知道,他还不杀了我?”
刘玄德说道:“只要你拿到了魔刀,掌门成了天下第一,你说他还会怪你吗?
你平常陪掌门睡也是睡,陪别人也是一样。再说了,这种事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能知道呢?“胡琳听了半晌不语,似乎被刘玄德说动了心。是的,女人的身体才是最厉害的武器,为了掌门,为了点苍派,她胡琳即使献身一百次也是值得的。只是掌门万一知道了,他能装作看不见吗?自己好歹也是他的人。
刘玄德见她不吭声,便哈哈一笑,说道:“好了,胡师妹,你就当成我放屁好了,你别往心里去呀。”
胡琳皱了皱眉,向外边走去。刘玄德问道:“你干什么去,胡师妹。”
胡琳头也不回地说:“我去看看他有没有喝汤。”
刘玄德傻笑道:“依我看呀,他一定没有喝,不信,你去看吧。”
胡琳不理刘玄德,缓步来到东屋。一见那碗汤果然没有动,而小牛正坐在炕上发呆呢。
胡琳望着已经凉了的鸡汤,心情沉重,说道:“怎么了,牛公子,我的汤不好吗?”
小牛展颜一笑,说道:“不是、不是,是我不爱喝汤。姐姐的心意我领了。”
胡琳也不能再勉强了,就说道:“那你喜欢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小牛有点难为情,说道:“谢谢了,等我想好了,我会跟你说的。”
胡琳又将汤端了出去,心说:“他为什么不喝汤呢,难道他已经知道这汤有问题?不会吧,这可是我得到的最好的迷药了,他怎么可能知道呢。‘胡琳来到厨房,将汤狠狠地倒掉,心说:”这个小子果然不好斗。我还没露出什么马脚呢,他就已经警觉了。看来呀,不用点绝招是不行的。’一想到刘玄德的建议,她的心里是又羞又怕,她心说:“难道真的要这么做吗?这也太吃亏了吧。我一个大美女,凭什么让一个陌生的野小子占便宜呢?‘胡琳走入西屋,陷入深深的矛盾之中。
小牛脱了外衣,睡在热炕头、热被窝里,睡得很香。他有几天没睡过安稳觉了,因此,这一觉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一定会一觉到天亮的。
可还是有意外的。大概是半夜吧,只听有轻轻的敲门声。小牛睁开睡眼,在黑暗中爬起来,问道:“是谁呀?大半夜的有事吗?”
门外传来女人柔和的声音:“我是胡琳,牛公子,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不知道可不可以?”
这个时辰,小牛只想睡觉,不想跟任何人说话,可是这里是人家,又是一个美女主动来说话,由不得他拒绝。因此,小牛说道:“原来是胡姐姐呀,当然可以。等一下,我穿件衣服。”小牛抓来一件外衣,披在身上,下地给开门。
门一开,一道光线照来。只见胡琳端了蜡台站在门口,微晃的烛光下胡琳浅笑盈盈,脸蛋微红,说不出的动人,说不出的美丽,使人想入非非。尤其是披着外衣,露着粉红肚兜,光光的胳膊,像是刚出被窝的。
小牛立刻睡意全消,咽了几口口水,带几分紧张地问:“这么晚了,胡大姐有什么事吗?”
胡琳犹豫一下,说道:“我可以进去说吗?”
小牛说:“请进吧!”一闪身,胡琳迈着小步进来了,将烛台放在桌子上,屋里便亮堂了一大片。胡琳的目光朝炕上一扫,只见被子凌乱地一堆,而那把魔刀就放在枕头旁边。胡琳的心怦地一动,恨不得马上抢过来,抱在怀里。
小牛请胡琳坐在炕上,自己保持距离地坐在另一头,他不敢跟她坐得太近,既怕难以自控,又怕将美女给吓跑了。
胡琳收回盯着魔刀的目光,望着小牛说道:“牛公子,在这里睡得还习惯吗?”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习惯,跟在家一样,上等客栈都不如这里呀!”
胡琳笑了笑,说:“那就好,还怕牛公子睡不着觉呢。”
小牛心说:“你来了,我才睡不着呢‘,嘴上却说:”这炕上真热,比睡床舒服多了。“胡琳水灵的眼睛转着,说道:”牛公子,看你年纪不大,这是从哪里来,往哪里去?“
小牛回答道:“我已经十七岁了,是大男人了。我是从中原来,要到西域去玩玩。从来没去过,挺好奇的。”
胡琳问道:“那你成亲没有?”
小牛一摆手,说道:“还没有呢。”
胡琳说道:“看牛公子一表人才,找个好姑娘,应该很容易的。”
小牛的目光在胡琳的脸上打着转,说道:“没找到合适的。我的要求并不高,能找到像姐姐这样的美人我就心满意足了。”说着话,目光在胡琳隆起的胸脯上扫了一下。
胡琳吃吃地笑着,说道:“我这样的相貌,只能算是平常吧,牛公子太过奖了。”
小牛哎了一声,奉承道:“如果像姐姐这样的只是平常的话,这天下还有美女吗?”他暗自拿胡琳跟那些美女比,虽然不如月影跟月琳,但也可以比得上甜妞跟春圆了。如果拿来取乐,更是够格的,问题是,人家愿意吗?
胡琳听了小牛的甜言蜜语,心里高兴,便往小牛跟前凑了凑,微仰起脸,轻声问:“牛公子,你说说,我真的算美女吗?”
小牛毫不犹豫地回答:“那当然了,绝对是一流的美女。”
胡琳又问:“那你心动吗?”
小牛见她有勾引的意思,便顺水推舟地说:“岂止是动心,还会胡思乱想呢,只怕没有艳福呀!”
胡琳凝视着小牛,说道:“你长得蛮英俊的,为什么要改扮呢?”这使小牛一愣,原来他睡觉的时候将胡子都拿掉了。
小牛解释道:“我怕会遇到女土匪,把我抢了当压寨相公,那我可惨了。”
胡琳听了娇笑不止,说道:“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跟你在一起,一定很有趣。”
小牛见她开心,就凑到跟前,一把搂住她,说道:“胡大姐呀,你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呀?”
胡琳一把推开小牛,故意怒道:“牛公子,你得放尊重点,我找你可是有事的。”
小牛厚着脸皮,说道:“请讲呀,小弟一定帮忙。”
胡琳说道:“我看你那把刀挺好,可不可以卖给我。”
小牛看一眼魔刀,说道:“你要它干什么?”
胡琳说道:“可以用来劈柴呀。”
小牛听了,差点笑出来,心说:“那无比珍贵的兵刃,竟用来劈柴,真是笑掉大牙。‘小牛说道:”对不住呀,胡大姐,那刀是朋友的,我可不敢做主。“胡琳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可不可以让我看看。“
小牛一笑,说道:“好哇。”说着话,拿过魔刀递给胡琳。胡琳接到手的时候,激动得手都抖了。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呀!
当她将刀抽出的时候,仔细观察,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神奇之处。她看了半天,不禁有点怀疑传言是不是有假,怀疑这刀是不是魔刀?
她此时拿着魔刀,瞄了一眼小牛,真想马上拿刀砍了他,但是没有成功的把握,于是只好把刀还给小牛,让他将刀放回原处。
胡琳沉吟一会儿,说道:“牛公子呀,晚上你寂寞吗?”说这话时,胡琳的脸全红了,羞涩地低下头。
小牛一听,便说道:“寂寞呀,寂寞得要死。如果姐姐可怜我的话,俺一定会一辈子记得你的好处。”
胡琳看了一眼炕上的魔刀,说道:“那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咱们就结一次露水姻缘吧。”
小牛听了心花怒放,连忙将胡琳搂在怀里,连声说:“胡大姐,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大好人,谁要是娶了你,谁有艳福呀!”说着话,小牛凑上嘴,亲吻着她的俏脸,一只手也急不可待地按在胡琳的胸脯上。
胡琳哼了一声,说道:“牛公子,你可要温柔一点呀。”
小牛喘息着,说:“放心好了,俺可是最懂得怜香惜玉的了,只要你男人不来,什么事都没有。”
胡琳娇声道:“他睡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呢。”
小牛喜道:“那就好,那就好,真是老天爷有眼呐!”说着话,小牛将胡琳推倒在炕,自己凑上去,亲吻着她的唇。她的唇已经热了,还有香气呢。两只手更是放肆,一手一只,抓弄着她的奶子。她的奶子果然不小,摸起来又软又有弹性,手感不错。在这个荒凉的地方,能得到这样意外的享受,真是福气。
小牛将舌头往里伸时,胡琳便张开嘴,放其进入,两条舌头便贪婪地缠了起来,吻得不顾一切,缠绵极了。随着亲热的升级,小牛很老练地将胡琳衣服一件件扒掉,很快胡琳就成为一只大白羊了。
胡琳娇喘着,一手挡胸,一手捂下边,哼声道:“牛公子呀,想不到你年纪不大,却是一个花中老手呢。”
小牛嘿嘿笑着,说道:“哪里、哪里,俺是这方面的天才,无师自通。”他的目光打量着她,虽然光线不是很好,却也能看个轮廓。胡琳看着脸瘦,身上可不瘦呀!
她的身材匀称,皮肤光滑,两只奶子盈盈可握,下面的玉腿虽不是很长,但比例恰当。至于那神秘之处,也比一般女人的稍大。尤其是绒毛,跟她的头发一样,都是微红的。
小牛见了欢喜,以手梳理着,说道:“你真是一个不一样的美女呀。”说着话,小牛趴上去,玩她的奶子。不但当成手的玩具,更当成舌头的爱物。在小牛的连摸带舔之下,胡琳忍不住放荡地呻吟起来,高一声,低一声的,婉转动听,销魂蚀骨。
小牛又将手指往下,在她的神秘处连抠带搅的,弄得胡琳难以自控,扭动如蛇,春水涓涓,流成了一条小溪。
小牛见了兴奋,说道:“你真是一个妙人呀。”说着话,小牛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挺着那根硬起来的玩意,向胡琳凑去。
胡琳哼道:“公子呀,你的玩意真大呀,比得上一根水黄瓜了。”
小牛哈哈笑着,说道:“我的玩意好着呢,不但中看,还挺中用呢。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说着话,小牛分开胡琳的大腿,趴上去,挺着大南傍国一插。
胡琳已经很湿润了,加上小洞稍大,因此,小牛的南傍国在门口只是稍作停留,便捅进去半截。再一动,便直插到底了。
当小牛的南傍国插到深处时,胡琳乐得直叫,四肢紧紧缠住小牛,像是八爪鱼一样,生怕小牛跑了。
小牛摆了摆腰,问道:“胡大姐,舒服吗?”
胡琳呻吟道:“你的南傍国真好呀,还没人插到这么深呢,太爽了,搔到痒处了。”
小牛听了骄傲,问道:“你长这么大,被几个男人干过?”
胡琳小声道:“只被一个男人插过。他的玩意不算大,我每次都觉得挺爽,不过跟你比,他就啥也不是了。”
小牛听了大乐,屁股耸动,一下下地干起来,先如和风细雨似地,干得胡琳呻吟不止,唱歌不断。后来,小牛冲动了,便如狂风豪雨,气势惊人,干得啪啪直响,这下子胡琳真的浪起来了,大声浪叫,欲死欲仙,使小牛对她更是刮目相看了。
小牛一口气干了上千下,胡琳虽然大爽,竟然没有泄身,这使小牛更加佩服,知道今天遇到劲敌了。他心说:“如果不把你干死,我小牛也没面子。‘因此,他振奋精神,再接再厉。
一时间,这屋里跟地震似的,屋顶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最终,胡琳在第一个回合还是败了。小牛暂时停止动作,说道:“怎么样,我的功夫还过得去吧?”
胡琳哼哼着说道:“到底是年轻人呐,体力真好。”
小牛问道:“你那个男人是老头子吗?”
胡琳有几分失望地说:“虽然不太老,也不能跟你比了。”
这么一夸,小牛更来劲了。他站在地上,将胡琳的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猛地一挺,又将湿淋淋的南傍国插入。这个姿势,能插得更深,更有力量。
“哦,要插在我心上了,真好呀,我都要被你玩死了。”胡琳忘情地浪叫着,连自己的目的都差点忘了。
小牛抱着玉腿,呼呼地干着,说道:“你可别死呀,我还没有玩够呢!”除了说话跟呻吟声,那结合处传来的扑滋扑滋声,也相当动听。
在这个姿势下,小牛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小洞里进出,也看到了春水源源不断地流着,把炕都弄湿了。
小牛夸道:“你真是个尤物呀,真叫人着迷。”这胡琳的小洞虽大些,但跟小牛的玩意还挺配套,小牛不但不觉得太大,还觉得宽绰呢。他可以无所顾忌地乱插一气,可以直插,也可以左右搅和插,不必担心伤到对方。
胡琳痛快地一阵阵叫着,把嗓子都叫哑了。她自从体验这事以后,还从没有这么爽过呢,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什么叫男人。
过了不久,小牛又将胡琳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也站在地上,双手把着炕沿,自己一边摸着她的屁股,一边狠狠撞击着,展示着男人的威力,发挥着男人的雄风。
胡琳是个懂风情的女人,一点也不安分,一会儿扭着腰,一会儿摆着屁股。
她的腰是杨柳细腰,很灵活,扭起来很好看。屁股虽不是肉感型的,也没有那么少肉,但看来还是挺舒服的。
小牛时而慢干,时而疯插,两手不是捏,就是拍,好端端的一个白屁股都叫他给弄红了。
小牛笑道:“真好呀,遇上你这样的女人,我都不想活了,想死在你的身上。”
胡琳也浪笑道:“如果你死在我身上,你一定会后悔的。”
小牛说:“我不会的,你也不是妖精,也不会吸我的血。”
胡琳一边扭动着,一边答道:“那可不一定。”
又干了千百下,小牛忍不住射了,射得很有力。胡琳兴奋得连喊带叫,她的回应令小牛非常满意。
之后,小牛跟胡琳进了被窝,并排躺着,说了几句话,就忍不住想睡了。这时,小刀的声音响起:“主人呐,千万别睡呀,我感觉这个女人要害你。”这使得小牛一惊。他心说:“我能听到,胡琳难道听不到吗?‘他睁眼一看,胡琳一点动静也没有,也闭着眼睛。由此,他知道小刀说的话,只有他能够听到。他心下疑惑,难道她真的会杀我吗?
于是,他装作睡了。过一会儿,胡琳轻声喊道:“牛公子,你睡了吗?”小牛不吭声,她又叫了几声,小牛依然不吭声。
胡琳有点放心,这才悄悄地将魔刀拿到手里。拿到刀之后走了也就是了,可她为了免除后患,抽出刀举高,就想砍下去,只是一想到刚才欢爱的情景,她还真的下不了手,但为了大局着想,她又不得不砍。
她心一横,牙一咬,便砍了下去。小牛身子一滚,刀砍到炕上,砍得炕都裂开了,灰尘乱舞。
小牛笑道:“想杀我,哪有那么容易呀!你以为我真的是废物吗?”说着话,小牛已经跳了起来,向胡琳的手腕抓去。
胡琳一缩刀,向小牛再砍。小牛转身闪过,闪过胡琳身后,照后脑就是一拳。
胡琳向前一滚,起来后再劈。二人都光着身子,这一番打斗着实好看。
正打得激烈时,西屋的刘玄德也拿刀跑来了。他一见到裸体的二人,不禁一愣,都忘了帮忙了。
在他一愣神的工夫,小牛一掌已击在胡琳的胳膊上。胡琳吃痛,小牛顺手将刀抢在手中。
胡琳不甘心,再冲上夺时,小牛哈哈一笑,猛地一挥刀,一道红光射到,胡琳便倒下了。刘玄德一见,举刀便劈。小牛一笑,说道:“手下败将,你还敢出手。”
一挥刀,刘玄德的刀只剩下刀把了。
小牛伸手在他的脑后一拍,刘玄德也倒下了。小牛摇头道:“就凭你们的功夫也敢出来抢刀,真是自不量力呀!”说着话,小牛穿上衣服。回想刚才与胡琳的翻云覆雨,心里很不是滋味。刚才还那么恩爱呢,转眼之间,就水火不容了。
人性呀,真是复杂得很。
穿好衣服,他安心地等着二人的醒来。因为不想二人死,因此下手没有那么重。
在天刚亮时,胡琳先醒了。天大亮时,刘玄德也醒了。他们见到小牛站到跟前,都吓了一跳。胡琳已经穿好衣服,怒视着小牛,心里苦得很。自己给人家玩了,却没有达到目的,还成为人家的阶下囚,太不值得了。
小牛看着二人,说道:“我跟你们没有过节,你们为什么要害我?”
胡琳没吭声。
小牛指着刘玄德,说道:“刘玄德,你来说说。”
刘玄德也不隐瞒,就把自己跟胡琳的身分跟目的都说了出来。胡琳也说道:
“既然我们失手了,你要杀要剐随便吧。”
小牛看着刘玄德,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吗?那么我就成全你们。你们不是一直想要魔刀吗?我就用魔刀来试试你们的脖子。”
胡琳哼了一声,毫不畏惧。刘玄德脸色大变,说道:“不、不,我可不想死呀。”
胡琳骂道:“刘玄德,你平时挺硬气的,怎么现在成了孬种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还是不是点苍派的弟子?”
刘玄德看着胡琳,一脸的惭愧,说道:“我倒不是怕死,只是我的老娘已经八十岁了,如果我死了,她可怎么活呀。”
小牛说道:“想不到你还是个孝子呢。”
刘玄德使劲一点头,说道:“那当然了。一个人不孝,就跟禽兽没有什么区别了。”
小牛严厉地说:“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今日若不是我机灵,我就被你们给害死了,我这口气必须得出。”
说着话,举起魔刀,向胡琳走来。
胡琳一摆手,说道:“不,你要杀的话,就先杀刘玄德吧。”
刘玄德奇怪地问:“胡师妹,为什么要先杀我呢?”
胡琳哼了一声,说道:“那个馊主意都是你出的,现下可好,不但刀没有拿到,还给人占了便宜,坏了身子。”
小牛听罢大笑,说道:“哪里是坏了身子呀,我看你当时挺快乐的。”他拿刀一指刘玄德,问道:“你听到她的叫声了吧?”
刘玄德脸上现出淫笑来,说道:“那倒是。胡师妹叫的声音可大了,只怕掌门在点苍派都能听到。”
胡琳涨红了脸,骂道:“你们无耻、下流,不是东西。”
小牛笑着说:“刘玄德,你这个主意出得不错,使我得到了快乐。如果能再过几晚上,就更美了。”
胡琳哼道:“你休想!我可不是那种破鞋。这回要不是为了魔刀,我才不会牺牲那么大呢。”
小牛又把脸拉了下来,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按二人的行为都该杀的,可是他有点下不了手,他总是心软。这是个缺点,可他一直改不了。
小牛唉了几声,挎上刀就走。刘玄德叫道:“你不杀我们了吗?你这就走了吗?”
小牛回过头,说道:“我看你这个人也不坏,以后不要再害人了,好自为之吧。你好歹也是名门正派,不要像邪派人那样使坏。如果你以后还这样的话,下次落在我手里,我一定不饶。”
刘玄德激动得要哭了,说道:“我以后再不干坏事了。”
小牛又望着坐着的胡琳,说道:“胡姑娘,你也一样。这回我看在咱们恩爱一夜的情分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如果还有下回,我就绝不会手软了。”
胡琳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才不要领你的情呢。既然失败了,我情愿一死。”
小牛咧嘴一笑,说道:“如果你想死的话,我也管不着。不过,你们二人要记住,不准跟别人提起见过我,更不准说魔刀在我的手里,不然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会亲自找你们算账的。”
胡琳头一歪,表示不理。刘玄德倒满口答应,他说道:“你放过我们,我们心里有数,如果再出去乱嚷嚷,那可真不是人了。我们知道好歹的。”
小牛说完这些话,仔细地看了一眼胡琳,便转身走了。
当他走出院子时,胡琳坐不住了,从后边追到门口,望着小牛的背影,一脸的呆相。
刘玄德不解其意,在旁边问道:“胡师妹,这可奇怪了,刚才你不是挺横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要哭了呢。”
胡琳哼道:“多嘴,不要你管。”
刘玄德问道:“胡师妹,咱们现在怎么办?”
胡琳望着小牛远去的背影,面带悲伤,有气无力地说:“还能怎么办,打道回府,向掌门报信。不过有些话,是不能说的。”
刘玄德点头道:“这个我明白。”之后,二人谁都不说话了,都望着小牛,直到小牛的背影消失在路的拐弯处。
第十三集 第四章 丢刀
踏出边关之后,眼前风景一变。在中原已是花红柳绿,满眼春色之际,这里还是冬天呢。风那么大,那么刺骨,都是小牛不曾见过的,他此时才明白什么叫塞外。
他偶尔遇到一个市集,便买了件兽皮制成的大衣穿上,这样身体暖和多了。
一遇到有人烟的地方,他总要多喝点烈酒,这样可以御寒。
别看环境恶劣,小牛照样能遇上找麻烦的人,这使他明白了为什么古人经常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了。他身带魔刀,这是江湖上人人尽知的,因此,多少人都奔他而来。小牛毫不客气地将一批批野心勃勃又自不量力的家伙打跑,他心说:“如果是冲虚透露魔刀下落,那他可真不是人。这不是借刀杀人嘛!这些傻哩巴叽的家伙迟早要了我的小命。幸好,已经离西域不远,如果幸运的话,很快就能见到牛丽华姐姐了。‘这天,他好不容易碰到一个市集,心情大好,天还挺亮呢,就赶紧住在一家不小的客栈里。这里的客栈,每个房间都是火炕,都用着炭盆,屋里暖洋洋的,虽然要价不少,在他看来也是值得的,他已经太久没有住过这样的好地方了。他心说:”还是自己的本事不行呀,如果能像冲虚那样腾云驾雾的话,就不用受这长途跋涉之苦了。’他吃过饭,喝过酒,天一入黑,就倒在热炕上休息了。一闭上眼,就仿佛回到了中原,回到了崂山,回到了师娘、月琳、月影她们的身上,那种温柔的艳福不是言语能形容得出来的。
正昏昏欲睡之际,旁边突然传来严厉的斥骂声和鞭打声,一阵高似一阵,无休无止,吵得小牛脑袋都疼,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猛地蹦了起来。本想着一会儿就会平静的,哪知道越骂越凶,越打越厉害,这使他有种错觉,以为是跟官府衙门住邻居呢。
他忍无可忍之时,便穿好衣服,走出房门。来到走廊,循声找去,只见那房门外站了一群人,都小声嘀咕,不敢进去。
屋里那骂人的声音叫道:“赶紧给我滚得远远的,再嘀咕,姑奶奶连你们一块打。”这是好听又凶恶的女声,有几分熟悉。
小牛向别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
旁边回答道:“好像是抓了一个小偷,就又打又骂起来,唉,还让不让人睡觉?”
“是谁在乱嚼舌头?”那女声突然接近,门一开,一个小姑娘立在跟前,皮裤皮袄,头上编了好多的辫子,手拎鞭子,手腕上戴着铃铛,手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响声。
此刻,她俏脸如霜,小嘴噘得老高,像要跟人玩命一样。这样子哪像一个姑娘呐,倒像是女土匪。
小牛一见到她,倒是一愣,他认出了这个姑娘,惊讶地问:“怎么会是你?”
小姑娘也看见小牛了,眨着大眼睛,用鞭子指着他,说道:“原来你小子跑到这里来了,我说怎么大家都找不到你呢。”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蛇王的侄女莫小蝉。
小牛往房里看了看,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好像在审犯人。”目光越过莫小蝉的肩膀,只见一个男子被绳子绑着,正鲜血淋漓地蜷在地上,不时呻吟。
莫小蝉回头指着那个可怜男子,说道:“这家伙是个小偷,竟然到我的房里来偷东西,正好被逮个正着。你说说,我能饶过他吗?”
小牛点点头,说道:“抓住小偷,是该教训一下。”说着话,对看热闹的人说道:“大家请回去睡觉吧,没有事了。”大家这才各自散了。
小牛往房里跨了一步,问道:“我可以进来吗?咱们可是正邪不两立呀。”
那贼磕了几个头,就往外走。莫小蝉突然说:“慢着,我还有话说呢。”
那贼回过头,战战兢兢地说:“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莫小蝉瞪着他,说道:“按照江湖规矩,你该留下点东西吧?”说着,将一把短刀扔了过去。
那贼拿刀在手,心一横,将一只耳朵割了下来,扔在地上。
莫小蝉咯咯地笑了,说道:“这样才对。你快点滚吧,免得一会儿我又改主意了。”
那贼行了一个礼,这才扔下刀,捂着鲜血淋淋的伤口,捡起断耳跑掉了。莫小蝉望着地上的血迹,两眼放光,蹲下身,用鼻子闻着,说道:“人血真是香呀,这是猪狗牛羊都比不上的。”说着话,还向血伸了伸舌头,仿佛饥渴一般。
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里,说不出的反感。他觉得这个莫小蝉跟人不一样,跟自己是两路人。于是,他想回自己的房了。
小牛向莫小蝉打了个招呼,就转身走了。莫小蝉问道:“你怕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小牛回头笑了笑,说道:“姑娘的手段太厉害了,我见了就心里发毛。再说了,你长得漂亮,跟你独处一室,我会管不住自己的。”
莫小蝉听了舒服,说道:“你知道我漂亮就行。喂,明天咱们一起赶路吧,也好有个伴。”
小牛咧嘴笑道:“那就看缘分了。”说着话,跟逃命一样返回自己的房间。
一关好门,上了炕,小牛才感觉安全些。这四大魔女,目前能对自己造成威胁的,就是这个莫小蝉了,其余的三个,跟他的关系好着呢。慕容美跟牛丽华是他的胯下之臣,而鬼灵跟自己好得像亲兄妹一样,只有莫小蝉跟自己是生人,看自己最不顺眼。她就像是一条毒蛇,要是被咬上一口,会抱恨终生的。这样的姑娘,还是离远点较好。
因此,次日一早,吃过饭后,小牛招呼都不打,打算算过账之后,就悄悄地走人。哪知道,店老板说早有人给算过了。小牛纳闷了,在这么个鬼地方,谁会这么好心给我结账呢?正要问是谁结的,身后有人说话了:“怎么样,我还算够意思吧?”
回头一看,正是英姿飒爽的莫小蝉。
小牛很意外,说道:“莫姑娘,你太客气了吧。我怎么能占你的便宜呢。”
莫小蝉冷冷一笑,提醒道:“你小子可不要乱说,我可从来没叫你占便宜的。”
小牛说道:“那我还你钱吧。”
莫小蝉微怒,说道:“我看你婆婆妈妈的,哪像个男人。少废话,上路了。”
说着转身就走。
小牛只好听话,随后跟了上去。上路之后,二人并肩走着,小牛就问道:
“咱们是一条路吗?”
莫小蝉问道:“你上哪里呀?”
小牛想了想,说道:“我去天山,你呢?”
莫小蝉一笑,说道:“巧了,我的目标也是天山。还别说,咱们还真是有缘呢。”
小牛见她笑得好看,就逗她道:“可是姻缘呢?”
莫小蝉呸了一声,说道:“这种玩笑少开。我莫小蝉这辈子可是不嫁男人的。”
小牛咦了一声,说道:“这倒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会不嫁人呢?”
莫小蝉哼道:“男人嘛,没有几个好货。我妈妈就是上了男人的当,才那么短命,我可不要走她那条老路。”
小牛辩解道:“也不能一概而论呐。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有好有坏的。”
莫小蝉断然说:“我见过的男人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小牛故意说:“那你的叔叔蛇王呢?他也不是好人吗?”
莫小蝉见小牛故意抬杠,就拉长了脸,说道:“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实说,他也不是好人,只是他把我养大的,我不能说他。”
小牛见她有点极端,也不想跟她争下去,只是说:“不嫁人,老了会孤独的,到时你受不了的。”
莫小蝉嘴一撇,说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活多久,也许我年纪轻轻就死了。”
小牛盯着她的侧脸,问道:“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呀?”
莫小蝉解释道:“对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千万不要活到老,最好在三十岁左右就死掉,这样最理想了。死的时候,还是很美的;如果八十岁再死,老的样子该多么难看呐。”
小牛听得目瞪口呆,心说:“这种想法倒也别具一格。她跟月影一样,都是很有个性的,只是月影可从未说过这种短命论。如果这种话让月影听到的话,她会不会同意呢?‘一想到月影,小牛心里就又苦又甜的,也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她怎么样了?
于是,他轻叹了一声。
莫小蝉听到之后,问道:“你怎么了?”
小牛回答道:“没事、没事的,只是觉得你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莫小蝉一笑,说道:“就是、就是,没有道理我也就不说了。”接着,二人都不说话了,只听得脚下的沙子发出沙沙的声音。他们身后留下了长长的脚印。
今日天气不错,天空碧蓝,阳光洒在沙上,金灿灿的,光芒耀眼。
走着走着,莫小蝉问道:“魏小牛,你有多少女人?”
小牛反问道:“你想做什么?也要加入吗?”
莫小蝉哼道:“去你的,我只是想知道你的女人缘怎么样。”
小牛当然不说实话,说道:“还好,家里有一个,崂山有一个。”
莫小蝉眨着美目,说道:“两个老婆,你挺有能耐呀!不过比不上我叔叔,他的女人可多了。”
小牛问道:“有多少呢?”
莫小蝉沉思了一下,说道:“上百个总是有的,有时他还出去抢。”
小牛不屑地哼一声,心说:“不愧是邪派,行为让人鄙视。我小牛是绝不会抢女人的,不同意就算了,强迫的有什么意思。‘正走着路,前方不远处突然从两边的沙丘里蹿出七、八个人来,全是黑衣黑帽,手握砍刀,杀气腾腾,向二人逼来。
小牛本能地挡在莫小蝉眼前,喝道:“干什么的?”
为首的一个大个子看到莫小蝉,露出了淫笑,说道:“小子,我们是干你老婆的。快把钱交出来,再留下老婆让我们玩玩,玩好了,我们就放了你。不然的话,要你的小命。”
小牛没有生气,他对土匪已经不陌生了,可是莫小蝉却气得满脸通红,美目睁得老大。小牛知道这些人要倒霉了。
小牛为了平息事态,就说道:“各位老大辛苦了。你们找错了,我们是穷人,哪里有钱呐,况且这位姑娘也不是我老婆。各位还是快点走吧,我这位朋友脾气不好。”
这些土匪都哈哈地笑了起来。大个子说道:“就凭这几句话就能让我们乖乖地走吗?我们管你有没有钱,先搜搜再说。管她是不是你老婆,我们弟兄是玩定她了。”说着话,往莫小蝉的身上直盯,口水都下来了。
莫小蝉气得呼呼喘气,她将小牛往后边一拉,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你到十丈以外站着去,看我怎么摆平他们。”
小牛知道这些人算是到寿了,就叫道:“莫姑娘,不要杀人呐。”说着话,走到十丈之外。
莫小蝉冷笑道:“那就要看他们的运气了。”
大个子一声吩咐:“把这个小娘们给我抓了,谁表现得好,我让他打第二炮。”
声音未落,手下几个人早扑了上来。
小牛有意逗她,说道:“莫姑娘,你不用手不用脚,能打倒他们吗?”
莫小蝉冷笑着,说道:“那你就看好了。”这时一名大汉向莫小蝉胸脯抓来。
莫小蝉一扭身子,抓到了胳膊上。一抓之下,只见她的胳膊上冒起一股白烟,烟越来越多,越来越浓,转眼间几丈之内像下雾似的,对面不见人。
小牛不明白怎么回事,只听得扑通扑通之声响了响,便安静下来。一会儿,白烟便散了,莫小蝉弯下腰,往地上看着。只见地上躺着那七、八个人,姿态各异,一动不动。他们都面孔扭曲,七窍流血,非常难看。
等烟散尽,小牛走了上来,问道:“他们都死了吗?”
莫小蝉抬起脚,将那个大个子一脚踢到路边的大沟里,说道:“在我的毒瓦斯面前,他们还想活吗?”接着,她饶有兴致地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血迹,露出一副陶醉的神情,说道:“你看呀,这人血多么鲜艳,多么香呀!”
小牛不忍再看,就望着远方,说道:“莫姑娘,这几个人虽说是强盗,但也该问明白了再杀呀。万一他们没有什么大罪,你不是冤枉他们了?”
莫小蝉哼了哼,说道:“有什么冤枉的。就凭刚才他们的胡说八道,跟看我的眼神,他们就罪该万死了。”说罢,又抬起脚,将他们一个个尸体都踢入大沟里。
她嘴里说道:“不把他们喂狗,已经很仁慈了。”
小牛唉了一声,觉得跟她没有什么好说的,就迈步走了。莫小蝉从后面跟了上去,说道:“你等等我呀,不要走那么快。”
小牛头也不回地说:“也许我哪句话惹你生气了,你也会把我给干掉的,对吧?”
莫小蝉美目一眯,说道:“你放心,我不会轻易害你的。毕竟你跟他们不同。”
小牛说道:“有什么不同,都是男人。”
莫小蝉解释道:“不,还是不同的。我看你像一个有骨气的男人,不像那帮家伙,一副奴才相,看了就叫人恶心。”说着话,莫小蝉已经跟小牛走个并肩了。
听了她的夸奖,小牛心情好多了。只是一想到那七、八个人,不胜感慨。这能怪谁呢,只是他们运气不好,谁叫他们碰上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小魔女呢!
二人走了一段路之后,莫小蝉问道:“喂,他们怎么会把我当成你老婆呢?
真是瞎了眼了。“小牛转头见她娇嗔的样子可爱,就说道:”还用问吗?自然是咱们走在一起有夫妻相了。“
莫小蝉呸了一声,说道:“凭我莫小蝉的模样,就算找男人,也得找天下最好的。要是跟你一对,也太委屈了吧。”
小牛见她有损自己的意思,就说道:“我的师姐江月琳不比你差吧?她很愿意跟我一起走的。”
莫小蝉一笑,语气沉重地说:“我真替她感到悲哀呀,想不到她的眼光那么差。”
说完,她快走几步,脸上全是得意的笑,而小牛一副气炸肺的惨样儿。他心说:“这个魔女,嘴巴很不饶人呐。‘二人结伴而行,倒多了不少乐趣,小牛也不觉得旅途寂寞了。只是不能随便说笑,不能动手动脚,未免美中不足。这犹如面对一道美餐,虽然垂涎三尺,却吃不到嘴一样不爽。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二人的关系倒近多了,至少可称得上朋友了。小牛因为离开崂山派,心中的正邪之分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有一天,天气恶劣,风沙太大,无法赶路,二人只好留宿原来地方。
二人在客栈无聊,就常在一起吃饭、说话。通常都是小牛去她的房里。她的房间比小牛的房间大,再说人家也不想去小牛那里,好像有什么顾虑似的。
这天上午,二人说着说着就谈起本事来。有了这个话题,二人都大有兴趣。
因为他们都是喜欢练武学法术的。
说着说着,二人就起了争执,就像斗鸡一样地争个不休。莫小蝉说邪派的本事大,正道不能比;小牛说邪不胜正,还是正道高。争来争去,谁都不服谁,都不想让步。莫小蝉提议:“想知道谁高谁低,那很简单,咱们比一场好了,谁把谁打倒,谁就是正确的。”
小牛当然同意了。说好规矩,二人便隔着一丈的距离站好。莫小蝉纤手转动,面带冷笑说:“你小子注意了。我两手一扬,你就得倒下。”
小牛也不示弱,说道:“只管来吧,你伤不了我的。”心说:“如果我抵挡不住的话,我就用魔刀抵挡。‘自从离山之后,他的魔刀始终不离眼前,他觉得这样做才安全。
莫小蝉运气在手,身如蛇扭,突然两手一扬,两道绿光直射小牛的胸膛。小牛也想试试自己跟她的差距,因此没有避让,双手发红光,跟她相抗。红绿相撞,发出啪地一声,没停多久,绿光忽长,向小牛直奔而来。
小牛知道自己的道行还浅,不是对手。哪知道莫小蝉得势不让人,加大力度,那绿光猛地射向小牛的心脏。看那个劲头,这要是给射上,不死也得残废。这令小牛大惊,惊慌之下,抽出魔刀横在胸前。于是,那强劲的绿光都撞在魔刀上,撞得魔刀碰在小牛的身上,碰得胸微疼。
魔刀真是不得了,莫小蝉的绿光撞上之后,不但没有射透魔刀,竟意外地反射回来,并且力量更大,速度更快。莫小蝉哪想到会有如此的变化呀。躲闪不及,被绿光击中,只见她啊地一声,吐了一口血,身子摇了摇,便软软地倒在地上。
小牛吓了一跳,收好刀后,马上跑过去,抱起她的上身,连声叫道:“莫姑娘,你怎么样?你怎么样了?”
莫小蝉一点回应都没有。小牛心说:“别是死掉了吧?‘他慌忙将她抱到火炕上,又是喊叫,又是掐人中的,都没有效果。
小牛见她如此,也有点怕了。他一试她的鼻子,有出气没进气的,再伸手一摸她的胸膛,啊,幸好还有心跳。同时,他也感觉到她胸膛的柔软了。小牛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跳加快,他真想多摸几下,只是此刻不是时候。
为了救人,小牛连忙给她“渡气”,也就是现下的人工呼吸。经过小牛的卖力抢救,莫小蝉终于有了呼吸。这使小牛大感安慰,心说:“如果她真的死了,自己岂不成了杀人凶手,那正邪两派的仇恨就更大了。‘小牛望着她的红唇,不禁摸摸自己的嘴唇。他只顾抢救忘了品尝滋味了,细细想来,她的唇又凉又薄的,还带点冷香。小牛心说:”唉,为什么不多亲几口呢?要不要再亲亲她?’望着她平稳起伏的胸脯,小牛的揩油念头越来越强烈。他不止想亲她,还想再摸摸她,刚才摸得不够仔细呀。
他正要有所行动呢,莫小蝉已睁开眼睛了,因此,小牛的计划就泡汤了。只听莫小蝉以微弱的声音问道:“我怎么了?我是不是晕了?”
小牛点头道:“是的。刚才咱们比武,你败了,又晕了。”
莫小蝉想了想,猛然坐起,睁大美目质问道:“你没有趁机占我的便宜吧?”
小牛一拍胸脯,大声道:“我是那种人吗?我可没有脱你的衣服呀。”
莫小蝉看看自己的衣服,倒没有什么不对,就轻哼道:“还好,你没有乱来,不然的话,你一定活得比死还惨的。”
小牛笑了笑,心说:“我亲了你,摸了你,那算不算乱来呢?‘小牛关切地问:”你觉得怎么样?“莫小蝉大喘几口气,说道:”没事的,只是有点头晕。“
小牛见到她嘴下还有血迹呢,就说道:“我去给你拿毛巾来。”莫小蝉嗯了一声。
当毛巾拿来时,莫小蝉找来铜镜仔细擦过。擦完后,她自言自语地说:“平时看别人流血,我就心里兴奋,可自己流血了,却不大舒服。”
小牛劝道:“好端端的,谁愿意流血呀!你还是躺会吧。”
莫小蝉一摆手,说道:“没那个必要。放心吧,我死不了的,从小到大,跟人拼命的时候多了。对了,你怎么能打败我呢?”她瞪起美目盯着小牛。
小牛心说:“我打败你有什么稀奇的。在魔刀的帮助下,我还打败了冲虚道长呢!他的本事比你高多少倍。我这回还是对你手下留情了。‘小牛嘴上说:”
可能是运气好吧。“他不想太伤她的面子。
莫小蝉望着小牛腰上的魔刀,陷入了沉思。此刻,她明白了,小牛这刀绝不是一把普通的刀。这回打败自己,就是靠了这把刀。难道这就是魔刀?不管是不是,我总得把它弄到手。
小牛劝她躺下,又给递热水,又好言安慰的,非常热情。之后,劝她睡一觉,然后给压好被子,才回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小刀这时说话了:“主人呐,你觉得这个莫小蝉怎么样?”
小牛回答道:“她虽是邪派的魔女,也长得漂亮,但不是坏人。”
小刀嗯了一声,说道:“既然不是好人,还是离远点得好。依我看,她比点苍派的那两个家伙可怕多了,你得多提防点才是。”
小牛微笑道:“谢谢你了,小刀,我会注意的。”心中却不以为然,心说:
“她是我的手下败将,现在又受伤了,她能把我怎么样?‘过了两天,天气转好,但由于莫小蝉身体不适,就没有上路。小刀劝小牛先走,别理那个魔女,而小牛不忍心那么做,就留下陪她了。
又过些时候,莫小蝉终于恢复健康了,又像原来那么活泼,那么容光焕发了。
小牛这才跟她商量上路的事。
这是晚饭之后,还是在莫小蝉的房里。二人坐在一张桌子的两头,四目相对。
小牛惊讶地发现,莫小蝉的眼里再没有冷酷跟冷漠了,取而代之的是柔情跟蜜意。
小牛不禁乱想起来:“怎么的,难道这个小魔女看上我了吗?这有可能吗?
难道我小牛成了万人迷吗?如果她也能成为我的女人,这四大魔女基本上都搞定了。
当然了,鬼灵还没有到手,但只要遇见她,自己还是可以得逞的。嗯,最好能将这八大美女都收到胯下,那才叫本事,那才叫享受。‘由于屋里暖和,莫小蝉已经脱掉皮袄跟皮裤了,只穿着草绿色的薄衣。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第一次如此鲜明地展现在小牛的近前。她的腰那么细、胸那么鼓,可以想见,她下面一定有更可观的风景。小牛越想越下流,越想越堕落。
这时,莫小蝉站了起来,走到他的眼前,轻声道:“小牛,你看我长得怎么样?”
她突然如此亲切的称呼,令小牛受宠若惊。小牛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赔笑道:“莫姑娘,这还用多问吗?姑娘能排入邪派四大美女中,这已经说明一切了。”
莫小蝉露出甜美的笑容,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噘着红嘴唇,说道:“不,我要你亲口说。”
小牛只好说:“绝对的美女,一流的美女,不比任何美女差。”
莫小蝉追问道:“那你说说,我比谭月影怎么样?我能差多少?”
小牛听到月影的名字,心里一酸,心说:“老提她干什么?这可是我心灵上的一道伤口呀!‘可当着人家小姑娘的面,又不能发脾气,只得说:”她有她的美妙,你有你的精彩,不好比的。“莫小蝉凑近小牛的胳膊,说道:”既然我这么好看,你为什么对我不感兴趣呢?“
这一问令小牛脸上发热,他如同置身梦里一般。这话挑明了是喜欢自己了,只是自己何德何能,能得到这么多美女的垂青呢?我没有听错吧。
小牛不禁站了起来,大胆地拉住她的小手,说道:“姑娘呀,我哪是对你不感兴趣呀,我是不敢感兴趣。”
莫小蝉并没有甩脱他的手,说道:“这叫什么话呀?”
小牛色色地盯着莫小蝉的脸蛋跟胸脯,说道:“谁都知道你对男人不感兴趣,讨厌男人。如果我接近你,那不是自找没趣吗?”
莫小蝉露出羞涩的一笑,说道:“哪里的话,对别的男人我是那样,对你嘛,我就不讨厌了。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真傻。”说着话,莫小蝉已经身子一倒,投入小牛的怀里。
小牛只觉得满怀温香,一颗心都激动得飘了起来。他不想艳福来得这么快,快得让人没有做好接受的准备。此刻,在他的心中,莫小蝉哪里是可怕的魔女,分明是跟月琳一样可爱的娇娇女。既然她愿意,我还客气什么呀,想到此,小牛手就痒了,连南傍国都支愣起来。
小牛抬起她的头,在俏脸上亲吻着,亲得很轻,像是怕吓着她。莫小蝉红霞满脸,连声道:“不要、不要,我不要男人占便宜的。”
小牛嘿嘿笑道:“难道你喜欢被女人占便宜吗?”
莫小蝉骂道:“胡说八道,哪有的事呀。”
小牛笑嘻嘻地,搂着她的细腰,在她的脸上揩油。不一会儿,就吻到了她的红唇上。莫小蝉的嘴是典型的樱桃小口,又薄又软,红如胭脂。一亲之下,莫小蝉娇躯一震,伸手一推小牛,哼道:“大色狼,别这样,我要发火了。”
小牛脸皮厚着呢,说道:“亲几下就行,不多占便宜。”说着话,还是搂紧她,又将嘴压上去。莫小蝉先是甩着头,一会儿就让亲了。这使小牛欣喜若狂,他心说:“想不到俺小牛还真是万人迷呀。原来她也喜欢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小牛使劲亲着、吮着、轻咬着,只觉得满口的香气,而莫小蝉跟傻了一样,呆呆地承受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牛喘了口气就问道:”怎么了,难道没被人亲过吗?“莫小蝉气哼哼地说:”本姑娘满身是毒,谁敢亲我?你自然是第一个了。“
小牛听了得意,说道:“那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了?”
莫小蝉笑道:“也许也是第一个死在我身上的。”
小牛满不在乎地说:“死在女人身上,那是一大快事。”说着话,又亲住小嘴,轻咬着、舔弄着,弄得莫小蝉喘息都加快了。这还不算,一会儿,小牛就顶开对方的贝齿,将大舌头伸入,跟她的香舌纠缠起来。这一气的动作,使莫小蝉头晕目眩,不知所措。
小牛的两只手也坏起来,一手抓着莫小蝉的屁股,那里弹性极好,圆滚滚的,滑溜溜的;一手抓她的胸脯,像是玩小皮球一样爽。这三路进攻,使莫小蝉难以忍受,鼻子哼着,小腰扭动着,想摆脱他的骚扰。
小牛大占便宜,把莫小蝉弄得春心荡漾。他的技巧只要使出来,有哪个女子能受得了呢?
不一会儿,莫小蝉就软如面条了,小牛抱起她,往炕上走去。当小牛要解她的衣服时,莫小蝉阻止道:“不、不,我不要做那事。”
小牛一愣,问道:“你不愿意吗?”
莫小蝉摆着手,说道:“我怕,我很害怕呀!今晚,你无论如何不能干那事。”
小牛一皱眉,说道:“可我的火已经被你给勾起来了,那怎么办呢?你总不能让我憋着吧?”
莫小蝉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小牛,说道:“那你说怎么办好?”
小牛心说:“不干那事,那最好让她给我吸一吸,我同样能得到销魂的感觉。
‘于是小牛说:“我也不为难你,这样吧,你给我摸一摸好了。”
莫小蝉好奇地问:“怎么摸呢?”
小牛一笑,说道:“你不懂,我可以教你的。”说着话,小牛开始脱衣服。
莫小蝉盯着随衣服放在一起的魔刀,暗地里冷笑。
当小牛光溜溜地裸露在眼前时,莫小蝉羞得将美目都捂上了,说道:“好难看呀,丑死了。”
小牛鼓励道:“你仔细看看我呀,我不难看的。”
莫小蝉手指一张,从指缝里望着小牛,除了看到光光的皮肤外,还见到了那微微挺起的黑毛衬托下的大南傍国。她心说:“这就是男人的玩意吗?可真够丑的了。‘小牛坐在炕沿上,说道:”来,小蝉,给我摸摸吧。“说着话,强拉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南傍国上。
莫小蝉啊了一声,手一抖,像被吓倒了一样。她不敢看那里,目光闪烁,朝别处瞧着。
小牛见她那个样子很好笑,就说道:“怕什么呀,以后等你嫁人时,你什么就都明白了。”
莫小蝉坚决表示:“不,我不要嫁人。”
小牛嘿嘿一笑,说道:“不嫁就不嫁吧,现下让我舒服舒服。”
莫小蝉羞涩地说:“我什么都不会呀。”
小牛正经地说:“不会不要紧,我可以教你呀。来,咱们换一种姿势。”说着话,拉着莫小蝉的手,一起躺了下来。
莫小蝉在小牛的要求下,侧卧着,蹲坐在小牛的下边,两手交替地玩着肉南傍国,学习抓、握、推、按、揉等必要的床上技巧。
小牛教得用心,莫小蝉学得认真,不一会儿,莫小蝉就做得有模有样了。小牛夸道:“想不到你这么聪明呀。如果谁娶了你,可有艳福了。”心说:“如果当妓女去,肯定客流不息,能赚大钱。‘莫小蝉微笑道:”我说了,我是不嫁人的。“小牛涎着脸皮说:”不嫁人也成,随时伺候我,我可是求之不得的。“
莫小蝉哼道:“做梦吧。咱们也仅此一回,我是看你对我挺好,我才可怜你一回的。你可不要胡思乱想,以为我有什么意思呢。”说着,捏了一下龟头。
小牛啊了一声,说道:“你轻一点呀,捏坏了,你负不起责任的。”
莫小蝉笑道:“那不是更好,省得你好色了。”说着话,又温柔地玩弄起来。
随着手指的动作,舒服得小牛半眯着眼睛,气喘吁吁,跟真个销魂也差不多少了。
小牛贪心不足,忘情地说道:“小蝉呀,你亲亲我的南傍国好不好?”
莫小蝉摇头道:“不,我没有那么下贱的。”
小牛纠正道:“那跟下贱没有关系,那个只表示你喜欢我。”
莫小蝉眉头一皱,说道:“那地方也能亲吗?”
小牛笑道:“当然了,很多人都那么玩的。”
莫小蝉眨着美目,问道:“如果我亲了你,你有什么好处给我呢?”
小牛一听,当即说:“只要你亲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莫小蝉嗯了一声,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只是怎么亲呀?我是个外行。”
小牛嘿嘿笑了,知道她还是纯洁的,大为高兴,就兴致勃勃地将其中的要领给讲了。莫小蝉听罢,犹豫再三,才俯下身子,一手握棒,伸出灵活的舌头舔起来。就这一下子,就令小牛激动得全身直抖,差点没射,他的灵魂已经离开原位了。
莫小蝉笨拙地舔着、套着,最后又将龟头含在嘴里,用心地品着、吸着、轻咬着,像吃着可口的美餐,可她的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但为了达到目的,只好忍着了。这叫忍辱负重呀!
在她的服务下,小牛闭上眼睛,气喘如牛,每一根神经都在兴奋地跳动着。
能叫狠毒又高傲,对男人不屑一顾的莫小蝉舔南傍国,那是不易办到的。
现在他办到了,他多骄傲呀,就跟当初占有月影时一样地骄傲。
由于莫小蝉的卖力,也由于小牛的激动,因此,没有多久,小牛就忍不住射了,射得好高、好多。还好,莫小蝉躲得及时,不然的话,就射到脸上了。在那最美妙的一刻,小牛竟然乐得晕了过去,这可是从来都没有的事,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当他晕倒之后,莫小蝉长出了一口气。她先找水漱了漱口,然后轻声骂道:
“这个淫贼,害苦我了,我有点对不起那个人了。他挺能坚持的,现在才倒下,难道我的药失灵了吗?”说完后,立刻将魔刀抢到手里。她抚摸了几下后,抽出魔刀看了几眼,看着躺着的小牛冷笑几声,说道:“臭小子,整天想占便宜。本姑娘可受够你的污辱了。现在你就去见阎王爷吧,听说阎王爷的姑娘也挺好看的。”
说着,举起刀就要劈下去。
可是,当刀落到一半时,她又犹豫了。她见到小牛的脸上一副满足的样子,而且他那孩子气的神情一点不叫人反感。莫小蝉想到多日的相处,还有受伤时他的关心,再加上刚才的旖旎风光,使她下不了狠心。在她来说,这还是第一回。
她的手抖着,红唇也抖着。她心里知道,无论如何自己是下不了手的,因此,她轻声说:“臭小子,今天我暂时不杀你了。万一这魔刀是假的,我再来找你算账。”
说着这话,她拿被子盖在小牛身上,然后简单收拾一下,就带上魔刀,像逃命一样地跑了。
当小牛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他睁开眼后,没有见到莫小蝉,一摸裤头,魔刀不翼而飞,他吓得一激灵。他知道出大事了。
他回想昨晚之事,有点奇怪,我怎么会晕过去呢?以前高潮的时候从没有晕过,这是为什么?他使劲甩甩头,头昏昏的,明白是中了人家的道了。
只是莫小蝉怎么下的药,他不知道。
他迅速穿好衣服,又喝了不少凉水,这才恢复清醒。他再找莫小蝉,连个鬼影子都不见了。一问之下,伙计说昨晚半夜,那姑娘就走了,连账都没有算。
小牛气哼哼地结了账,收拾好东西,走出客栈,又伤心又悔恨,自己千辛万苦得到的宝贝,就这样被人抢走了。都怪自己不好,如果不那么好色,不那么粗心,怎么会有此一劫呢?
他使劲敲着自己的头,心痛极了。丢了魔刀,我该怎么办呢?我到哪里去找这个可恨的魔女呀!以她的本事,她不可能步行,也许已经腾云驾雾地跑了。
思前想后,没有别的法子,只有找牛丽华帮忙了。这里是她的地盘,凭她的智慧,她一定会有对策的。
想到此,小牛马不停蹄,以最快的速度向天山奔去。